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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扶,本宮自己坐起來

第七十五章 遭狗嫌

  要論放蠱,上官云兒毫無例外是第一,但杜僅言也不是什么善茬兒啊。

  上官云兒劈頭蓋臉給了杜僅言幾巴掌,打得杜僅言眼冒火星子,杜僅言只愣了兩秒,迅速揪住上官云兒的頭發(fā),勢必要把她揪的草盛豆苗稀。

  “杜僅言,你敢打皇上的寵妃。”

  “不受寵我都不怕,我會怕皇上的寵妃?”

  “等我告訴皇上——”

  “等我撕爛你的嘴——”

  “你潑婦——”上官云兒迫不及待從袖里掏出一個土黃色的小盒子,盒子里有幾只爬蟲,小小的爬蟲身上冒著油光,看著有些兇悍。

  這大概又是上官云兒的蠱蟲。

  杜僅言迅速搶過她的盒子扔在地上,一腳下去噼里啪啦,蠱蟲死了。

  蠱蟲可是上官云兒的孩子。

  杜僅言殺了蠱蟲,就是斷了上官云兒的子孫。

  上官云兒一把就揪住了杜僅言的頭發(fā),差點兒把杜僅言薅起來。

  察覺到杜僅言受到了攻擊,系統(tǒng)的屏幕就亮了:“宿主正在經(jīng)受攻擊,是否需要選擇武器?”

  “需要?!?p>  “滴……武器已到系統(tǒng)商店,十五文一個?!?p>  還是小電最中用。

  一看宿主形勢不妙馬上就亮出了武器。

  少說得選個程咬金的大錘子或者關(guān)羽用的青龍偃月刀,還不一刀把上官云兒劈回夜郎去。

  系統(tǒng)商店一閃,里面放出來一個物件:刮胡刀。

  嗯?

  小電你是認(rèn)真的?

  我們是兩個女人打架,謝謝。

  “不好意思宿主,系統(tǒng)商店已更新,請重新購買,滴……電推子已就位?!?p>  電推子?

  理發(fā)器?

  這是要給上官云兒剃個光頭?

  “不行呀小電,若是給上官云兒剃了光頭,我揪不了她的頭發(fā),她還能揪我的頭發(fā),那我豈不是要吃虧?”

  “宿主可以給自己剃個光頭,這樣別人就無法攻擊宿主的頭發(fā)?!?p>  啊,是是是。

  小電你很貼心。

  在別人攻擊我頭發(fā)之前,先自行毀滅,把自己頭發(fā)給剃干凈。

  這可真是個好主意。

  傷敵八百,自損一千二。

  “小電,請收回你的電推子并退下?!?p>  “好的,宿主?!?p>  杜僅言跟上官云兒一邊打一邊走,撞倒了香爐,檀香灑了一地,撞倒了花瓶,花瓶里插的綠菊紛紛墜落到地上,像下了一場綠雪,一直打到十二扇屏風(fēng)前,二人沒了力氣,才靠著屏風(fēng)罵罵咧咧。

  “杜僅言,你一個即將被遣送到夜郎的女人,也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難道還分什么日子嗎?”

  上官云兒嘴上沒占到便宜,伸手就要給杜僅言一巴掌。

  杜僅言有所防備,頭一歪躲了過去,反手就是一巴掌,上官云兒的嘴唇馬上就腫了,像掛了兩根香腸。

  “哈哈哈?!倍艃H言忍不住笑。

  上官云兒當(dāng)機立斷一巴掌給杜僅方掀翻在地。

  擦,高興早了。

  上官云兒又一巴掌呼在杜僅言臉上,這一巴掌用了八輩祖宗的力氣了,杜僅言只覺得面前全是星星,對著屏風(fēng)后的銅鏡一照,臉發(fā)的真大,杜家列祖列宗肯定是不認(rèn)識她了。

  打人不打臉。

  上官云兒你先犯了我的忌諱。

  上官云兒看到杜僅言的丑樣,笑得格外大聲:“還不是被我打成豬狗不如的模樣?!?p>  杜僅言雖是監(jiān)察御史的女兒,從小接受的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閣教育,但打起架來,根本想不起來自己接受過教育。畢竟監(jiān)察御史職位不高,杜家經(jīng)濟水平一般,從小物質(zhì)并不富足,精神生活也逐漸貧瘠,活得如此兩敗俱傷,還要受你夜郎女人的氣?

  不可能。

  杜僅言脫下鞋子,對著上官云兒的臉就啪啪啪。

  鞋底子比手硬。

  杜僅言的心比石頭硬。

  本來在陳國后宮不得寵,天天連個侍寢都掙不上,杜僅言的怨氣比鬼都重,上官云兒你還千里迢迢跑來嘚瑟。

  上官云兒沒想到杜僅言會脫下鞋子攻擊她,當(dāng)即懵住了,回過神來對著銅鏡一照,臉腫得比杜僅言還大一圈,還有那厚實的嘴唇子,她本來身姿窈窕,柔軟魅惑,誰能想到杜僅言她絲毫不憐香惜玉,還狗膽包天,她竟然敢打皇上的寵妃。

  “哎喲,這是怎么了?”高讓抱著拂塵跑了進來。

  太和宮的動靜大伙都聽到了,只是太監(jiān)宮女們縮頭如鵪鶉,誰也不愿意進來,一是害怕成為受氣包,二是害怕一不小心又得罪了上官云兒會吃不了兜著走。

  高讓可不管那些。

  看著殿內(nèi)翻倒的香爐,灑了一地的香灰,還有那倒霉的花瓶,踩爛的綠菊,還有兩位主子腫得不像樣的臉,他心里跟明鏡似的:“喲,是誰伺候的這么不小心,還不快來收拾了?!?p>  高讓的話一出,太監(jiān)宮女魚貫而入。

  扶香爐的扶香爐,抱花瓶的抱花瓶,掃了香灰,撿去綠菊,然后重新點好鱷梨香,扶正屏風(fēng),端正銅鏡,又把打開的窗戶關(guān)緊了,重新點了一些鵝黃色的熏香,氣氛是烘托的可以了,太監(jiān)宮女端來了溫水,讓上官云兒跟杜僅言梳洗。

  二人背對著背各自呲牙咧嘴洗了臉,又對鏡梳了頭,插好發(fā)簪,理理衣裳。

  太和宮似乎又恢復(fù)了寧靜。

  高讓瞇著狡黠的小眼睛:“主子們可還好?”

  “沒事,只是不小心撞到了屏風(fēng)上?!鄙瞎僭苾翰幌氚阉ご虻氖抡f出去,當(dāng)然也不想叫太醫(yī)來,畢竟太和宮里,皇上還躺著,她還有大計謀。

  杜僅言甩了小手帕,撿了一張錦凳坐下來,然后把小手帕塞進袖里,微笑著端起一盞茶來悠悠道:“無事,不過是撞到了香爐,高公公,你有心了?!?p>  上官云兒輕蔑地瞪了杜僅言一下,她作為巫女,從小冷面冷心,輕易也不讓別人看到她的想法,簡稱:裝,沒想到杜僅言這個陳國的女人,竟然比她還能裝,還能笑的出來,茶水都喝上了。

  杜僅言是挨最狠的打,說最虛偽的話:“高公公,我有什么不妥嗎?”

  高讓一怔。

  這話說的。

  杜僅言此時鼻青臉腫。上官云兒此時歪七扭八。

  兩個人的樣子,都夠遭狗嫌的。

一朵肆千嬌

史景:杜僅言你打架怎么不通知我,但凡夜郎女人敢造次,我史景墻都能爬上,我定然第一時間爬到墻上看看這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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