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不會就是她?
“擦!別讓她跑了。”
其中一個小弟大喊著,這才想起去拿槍。
“砰砰砰——”
緊密的槍聲,在安靜的海面上響起。
子彈飛快的朝著,葉喬消失的地方射擊。
兩分鐘后,直到彈夾里的子彈,全部打空
依舊沒有看到,葉喬的身影。
“別管了!先離開這兒,擔心被慕景琰的人盯上!”倒在地上的豹哥,扯著嗓子大聲說道。
兩個小弟快速收起槍,立即把快艇調(diào)轉(zhuǎn)方向。
葉喬潛在水里。
原本想朝著,游輪的方向游過去。
跳入海里才發(fā)現(xiàn),看似風平浪靜的海水,實則波濤洶涌,根本不是她能駕馭的。
每一次她想浮出海面,都被無情的拍打回去。
瘋狂的海浪推著她,她也不知道自己游了多久。
直到視線里,出現(xiàn)白色的船身。
葉喬一喜,加快速度奮力朝它游過去。
等她爬到船上才發(fā)現(xiàn),不是剛剛她看到的游輪。
這只是一艘,比較豪華的游艇。
她疑惑的轉(zhuǎn)頭,看了看四周。
海面上已經(jīng),沒有游輪的影子。
剛剛載她來的快艇,也不見了。
她現(xiàn)在唯一離開的機會,只有這艘游艇的主人。
“啊——”
突然,一道尖銳的慘叫傳來。
葉喬秀眉一蹙,順著聲音的方向走過去。
瞳孔驀地睜大。
甲板上,一群渾身紋身,看起來很不好惹男人,圍著一個男人。
滿身是血的男人,縮在角落,抱著血流不止的胳膊,渾身不停的發(fā)著抖。
身下淅淅瀝瀝滴著尿,顯然被嚇得不輕。
而他眼前站著的男人,手里一把瑞士軍刀。
鋒利的刀口,就像剛剛飽餐一頓的野獸,猙獰的往下滴著血。
男人背對著她,葉喬看不到他的臉。
他很高大挺拔,穿著和氣質(zhì),也跟周圍的黑社會不同。
看樣子是這群人的頭兒。
“不懂道上的規(guī)矩,還是不懂我的規(guī)矩,嗯?”
陰柔邪氣的男聲,在安靜的空氣里,顯得格外森冷恐怖。
縮在那里的男人了,立即直起身。
不顧受傷的手臂,“唰”一下,直接跪了下去。
“老大……我知道錯了……我給您磕頭……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男人嗤笑一聲,嗓音有種邪魅的性感:“你磕的頭,我怕折壽?!?p> 旁邊的大胡子意會,立即走上前,把地上的男人拎起來。
花臂像毒蛇一樣,勒住那人的脖子,強勁的力道,勒得他幾乎要窒息。
“饒命啊,老大……我真的知道錯了……”
眼前的男人還在笑著。
葉喬看不到他的臉,可聽聲音就能感覺到,是一個心狠手辣的角色。
“耳朵既然不會聽,那干脆就別留了?!?p> 手起刀落,他毫不留情,干凈利落的割了那人的耳朵。
“啊——”
空氣中,都是男人的慘叫聲。
葉喬嚇得差點叫出聲。
她慌忙捂住自己的嘴,轉(zhuǎn)身正準備跑。
“咚”一聲。
卻踢到旁邊的啤酒瓶。
“誰?!”
離她最近的花襯衫,警惕的轉(zhuǎn)過頭來。
葉喬抬腿就打算跑。
身后突然沖出來兩個馬仔,緊緊將她鉗住。
馬仔犀利的眼神,當即鎖定站在那里的葉喬。
“老大,有個女人混上來了?!?p> “當我的游艇是酒店?誰都能上?”
男人頭也不回,邪氣的勾起唇角,“扔下去。”
“是!”
“先生,別誤會?!?p> 就在兩個馬仔,要把葉喬拉下去的時候。
她掙扎著,對甲板上的男人,大聲說道。
“我不是來搗亂的,也不是來找麻煩的,我們可以談談?!?p> 聽到她的話,甲板上的男人們,視線都看了過來。
葉喬被兩個小馬仔架著,就站在離他們幾步遠的地方。
剛剛光線昏暗,看得不清楚。
現(xiàn)在距離近了,花襯衫當即,就認出了她。
“老大,是熟人,之前那兩只兔子里的其中一個?!被ㄒr衫貼著男人的耳朵,小聲說道。
旁邊的大胡子挑挑眉,顯然也想起來了。
畢竟葉喬這張臉,的確獨一無二又讓人難忘。
“她怎么一個人在這兒?不會又像上次一樣,有什么目的吧?”
花襯衫擰了一眉,似是想到什么。
“馬爺那邊傳來消息,有個女人利用老大的徽章,指使他們做事,結(jié)果耍了他們,被阿豹扔海里喂魚了?!?p> “聽說那女人和慕景琰有關(guān)系,馬爺現(xiàn)在被慕景琰盯上了,該不會就是……她……吧?”
男人不動聲色的聽著,兩人的對話,手里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他緩緩轉(zhuǎn)過身,俊逸完美的側(cè)臉,映入葉喬的眼簾。
看到他側(cè)臉的那一秒,葉喬眸光狠狠一顫。
直到那張臉,完全呈現(xiàn)在她眼前。
四目相對。
那雙沉如大海的碧眸,盯著她的小臉,嘴角似笑非笑,毫不掩飾的寫滿陰狠邪惡。
她的帽子和口罩,早在海里就沖掉了。
被他這樣赤裸裸看著,葉喬心頭一緊。
她該怎么形容這張臉……
俊郎無暇的五官,透著一股陰柔的美,卻一點都不女氣。
而那雙獨特的眼眸,沉碧的顏色,讓他整個人多了一股神秘。
有漂亮碧眸的男人,葉喬見過不少,薄爵算一個。
卻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像他這樣,看一眼就能讓人沉迷。
襯著眼底若有似無的邪惡淺笑,顯得更加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甚至超越了世俗的美態(tài),簡直是上帝鬼斧神刀的作品。
慕景琰已經(jīng)是葉喬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他比慕景琰還好看。
不,應該說他們美得不一樣。
如果說慕景琰,是一塊沉冽的冰,高不可攀又讓人畏懼。
那他就是炙熱的火,看似溫暖柔情,卻能讓人在一不小心里,就粉身碎骨。
此刻,他一身精致的手工白色西裝,淺紋襯衫熨燙得整整齊齊。
如此優(yōu)雅紳士的形象,和他手中鮮血淋漓的瑞士軍刀,形成極致的對比。
葉喬當然聽不到,他們在討論什么。
上次在愛爾蘭,也只是遠遠的見過一眼,根本認不出他們。
只不過看他們的表情,似乎對她,或者她的話很感興趣。
發(fā)愣的瞬間,男人已經(jīng)走到她面前。
滴著鮮血的尖刀,挑起她的下巴。
葉喬明顯感覺,溫熱的血液順著她的脖子,一路流進胸衣里。
“說說看,想跟我談什么?”
薄宴沉靜的碧眸,漫不經(jīng)心盯著她,手里的軍刀一點一點,挑開她的衣領(lǐng)。
葉喬后背頓時升起一股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