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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騙嫁妝后,當(dāng)家主母她撂挑子了

第179章 麻煩

  說是請她一敘,但傳話的人時不時的看向樊琛,意思再明顯不過。

  黎婉多問了一句:“是誰?”

  來人答:“方才與姑娘爭奪之人。”

  黎婉立刻就道:“帶路。”

  房門被推開,黎婉一腳邁了進(jìn)去。

  一股麝香味撲面而來,屋子里滿是嬌聲,讓人惡心。

  “主子,人到了?!睅返娜碎_口道。

  屋子里的笑聲停滯,緊接著女子便都往出走,一個個均衣衫不整,樊琛還避開了目光。

  等到女子盡數(shù)離開,黎婉才看到找自己的人到底是誰。

  “江候?!崩柰竦?。

  江刃將衣服隨意的綁了一下,一副極其豪放的樣子,坐在了椅子上說:“安王妃,初次相見,有禮了?!?p>  說是有禮,可實(shí)際上動都未動。

  “江候找我何事?”黎婉道。

  江刃的眸子掃過樊家姐弟,然后才道:“方才見你要買那個女奴。真不巧,那女奴是我抓來的?!?p>  黎婉皺眉:“所以呢?”

  江刃來者不善,怕是個麻煩。

  “只要安王妃回答我?guī)讉€問題,那女奴我送你?!?p>  “江候請問?!?p>  江刃卻未開口,目光在樊琛和樊云兒的身上掃過,擺明的說他們礙事。

  姐弟兩人也不是沒眼色的,樊云兒說了句:“黎婉,我在外面等你,有事你喊我?!?p>  “好?!崩柰竦?。

  房門關(guān)上,江刃雙腿微微分開,身子前傾,看著黎婉道:“我兒的死到底和九公主有沒有關(guān)系?”

  黎婉皺眉,沒想到江刃竟然能猜到越柔的身上。

  “江候說笑了,這種事怎么會來問我呢?”她道。

  江刃抬眸:“安王妃,我查過了,你和九公主關(guān)系匪淺?!?p>  黎婉也不慌,開口道:“是,但這種事公主不曾和我說過,再者,人人皆知,貴公子是馬上風(fēng)而死?!?p>  “安王妃,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p>  黎婉不語,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出賣越柔的。

  “江候,你所問的我確實(shí)不知,公主為人膽小,這般猜測屬實(shí)有些荒唐了?!崩柰竦?。

  江刃站了起來,冷哼了一聲:“明明還有幾日就是大婚,我兒偏偏在那個時候死了,我不相信什么巧合?!?p>  “也許就是巧合呢?!?p>  “安王妃這么說的話,那女奴我可難以割愛了?!苯械馈?p>  他一直遲遲沒有離京,就是因?yàn)樗麅鹤拥乃馈?p>  其實(shí)他早就打定了主意,不管他兒子的死和越柔有沒有關(guān)系,他都打算讓其給自己的兒子陪葬。

  提起那個女奴,黎婉歲心有不忍,但總歸也不是衛(wèi)淺,自己盡力了。

  “一個女奴罷了,只是看著有些眼緣,江候喜歡就留著吧。”

  說完,黎婉就轉(zhuǎn)身出去了。

  江刃看著她的背影,舌頭微微的頂過左臉頰,在黎婉即將走到門口的時候笑道:“安王妃風(fēng)姿綽約,不知江某可否有這個榮幸請王妃里面談?wù)?,以后安王府的事就是我江某的事?!?p>  江刃好色,人盡皆知。

  但黎婉沒想到他膽子會如此之大,將主意打到她身上來。真是不怕死??!

  “江候難道不怕自己莫名其妙的死在床上?”黎婉道。

  江刃哈哈大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p>  “上個說這話的人正是貴公子?!崩柰竦?。

  江刃的笑頓時僵在了臉上:“安王妃可真有趣,不如這樣,來賭一賭?!?p>  “賭什么?”

  “如果我贏了,安王妃就如實(shí)告訴我懷武的死到底和九公主有沒有關(guān)系,如果我輸了,你看上的那個女奴就是你的了。”江刃道。

  黎婉未曾思索太多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怎么賭?”

  “安王妃豪爽,跟我走……”

  江刃在前面帶路,一行人直接上了三樓。

  三樓是賭坊,推開門,里面的吶喊聲不斷,有人大哭,有人大笑,有人懊悔,有人癲狂。

  這是黎婉見過的最大的賭坊,里面的花樣層出不窮。

  江刃帶著他們找了一個沒人的桌子坐下說:“簡單點(diǎn),就搖骰子,比大小?!?p>  黎婉點(diǎn)頭:“好。”

  “三局兩勝,如何?”

  黎婉還是點(diǎn)頭。

  江刃拿著骰盅輕輕的搖了兩下按在桌子上問:“安王妃壓大壓小???”

  “大”黎婉道。

  三局兩勝,第一局只是試探罷了。

  黎婉的雙手笨拙的抱著骰盅,看上去很不熟練,她隨便搖了兩下就放在了桌子上這讓江刃大笑:“那安王妃要輸了?!?p>  骰盅被拿開,黎婉果然輸了。

  一邊的樊云兒看不下去了,一手將黎婉拉到旁邊,對著樊琛說:“你來?!?p>  樊琛不情不愿的走到了桌前,看著江刃說:“江候,小心了?!?p>  江刃拿著骰盅不停的搖晃,骰盅上下翻飛,始終沒有落到地上。

  很快就輪到了樊琛,他學(xué)著黎婉的樣子輕晃了幾下,很快就放下來。

  樊云兒似乎篤定了自己的弟弟會贏,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骰盅被掀開,樊琛果然贏了。

  全部都是六點(diǎn),已經(jīng)是最大的了。

  黎婉不禁贊嘆,這紈绔子弟還真是不好當(dāng)。

  樊琛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看向自己的姐姐。

  江刃連掀骰盅的機(jī)會都沒有。

  三局兩勝,還剩下最后一局。

  江刃看向黎婉道:“安王妃,本侯是在和你賭。”

  黎婉明白了,江刃是想讓她上場。

  樊琛退了下來,黎婉重新站在了他面前:“好啊,不過這一次,我壓小?!?p>  江刃笑了笑:“好,安王妃可不要食言?!?p>  “自然不會?!?p>  骰盅在江刃的手上搖晃,不多時就落在了桌面上,沒等黎婉搖骰子,他直接就打開了。

  骰子全都摞在一起,最上面的是一點(diǎn)。

  這已經(jīng)是最小的點(diǎn)數(shù)了。

  江刃笑看著黎婉說:“有關(guān)還是無關(guān)?”

  其他人都聽不懂什么意思,都看向黎婉。

  她笑著拿起了骰盅:“江候也太急了,你能不能贏還另說呢。”

  骰盅應(yīng)聲而落,然后被打開。

  里面一堆粉末。

  江刃瞇了瞇眼,面露冷色:“安王妃,聰明人不會像你這么做,如今的安王府你一個人守著很累吧,要是再出點(diǎn)事……”

  江刃威脅之意溢于言表,他并未將黎婉放在眼里。

  黎婉像是沒聽懂似的說:“江候,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那女奴什么時候給我。”

  “哈哈哈哈……給,現(xiàn)在就給你?!苯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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