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被套路了
“許安安,我們談?wù)??!?p> 許安安握緊拳頭,指甲陷進(jìn)掌心,疼痛讓她稍微恢復(fù)了一絲理智。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既然他主動提出要和解,她肯定會同意。
“你要說什么?”
江鶴川凝視著她,眼里充斥著復(fù)雜的情緒。
“離婚協(xié)議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簽字?”
“我什么時候說要離婚了?”她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問,“我們才結(jié)婚幾天而已!”
“我已經(jīng)受夠了!這日子我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所以我必須離婚!”許安安激動地嚷嚷道,“我不管!我今晚就搬出去!明早你去民政局辦手續(xù)!”
“你別忘了,你還有兩億的違約金沒付。你要是搬出去,那么合同也不作數(shù)了,你還需要支付我三百萬!”
許安安一愣,“你、你怎么知道我有兩億違約金......”
她只告訴過爸媽,他們應(yīng)該不會告訴外人的呀。而且她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工作,哪里有什么兩億違約金!
江鶴川挑眉:“這么巧我正好認(rèn)識律師。”
“那我們離婚之后,兩億違約金誰付?”她可不想把自己辛辛苦苦賺的錢交給他!
他瞇著雙眸,冷哼:“那就看你的誠意了!”
說罷,他徑直離開。許安安站在原地愣住,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許安安一個人坐在客廳里,她仔細(xì)的琢磨著江鶴川的話,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們之間除了合法的夫妻關(guān)系之外,還剩下兩億欠款?
“叮咚!”門鈴響了。
許安安疑惑地看著門口,她記憶力不錯,不可能聽錯的。
難道是江鶴川帶人回來了?
她趕緊跑過去開門,門外站著兩位年輕帥哥,一高一矮,模樣清秀斯文。
“請問是許小姐嗎?”其中個子較高的青年禮貌地詢問。
許安安點頭,“我是,你們是......”
另外一個比較瘦弱的青年遞上邀請函:“我們是帝豪酒店的客房部經(jīng)理?!?p> 帝豪酒店?那豈不是a市最貴的五星級酒店?
許安安震驚了。
“您好,江總吩咐我們送您去酒店休息?!?p> “哦......謝謝,麻煩了?!痹S安安收回邀請函,“不過你們老板怎么知道我姓許的?”
瘦弱青年笑著解釋:“江總曾經(jīng)來帝豪旅游,偶爾路過的時候見到過你,所以知道您的名字?!?p> “噢,原來如此啊?!?p> 許安安跟在他們身后,腦海里浮現(xiàn)出他俊美矜傲的側(cè)顏。
原來他們真的見過面。
許安安跟著兩名青年來到酒店頂層的套房內(nèi)。
這個套房很奢華,裝修簡約,但處處彰顯著尊貴。
“江先生吩咐,我們幫您準(zhǔn)備好衣物了?!?p> 許安安望著那些漂亮的衣服,“我能拒絕嗎?我覺得我現(xiàn)在挺好的?!?p> “江總說您需要補妝,所以我們幫您化妝換衣服?!?p> 化妝?
許安安一臉抗拒,“你們能不能改天再來?我這兒條件不好?!?p> “江總說,您必須盡快習(xí)慣我們?yōu)槟?wù),否則您會吃不消的。”
他們兩個把許安安按在化妝桌前坐下,然后開始給她畫淡妝。許安安從鏡子里看著他們,無奈的嘆了口氣。
半小時后,兩個青年恭敬地退下。許安安拿起梳子開始梳頭發(fā)。
“哎呦!”許安安剛把梳子舉起來就被燙了,她捂著額頭,“燙死了!”
“小姐,請忍耐一下。這個燙傷膏涂在上面會好很多?!眰蛉四弥幐噙^來。
許安安猶豫著:“你確定它不會毀容嗎?”
她還不想變成丑八怪。
“小姐您放心,這是江總特意派人配制的,效果非常好?!?p> 許安安接過藥膏,猶豫了一下后便涂在額頭的傷處。涼涼的感覺,讓她舒適了許多。
“小姐,我扶您去浴室洗澡吧?!?p> 許安安點頭,“好?!彼F(xiàn)在的確不適宜出門。
兩個傭人扶她到浴室。溫?zé)岬乃畯幕娪慷?,澆在她白皙嬌嫩的皮膚上,瞬間驅(qū)趕了身體上的寒意。
“好久沒泡過澡了,舒坦~”許安安愜意的享受著沐浴露的香味。
“是啊,您一直忙碌著打官司,又要兼職學(xué)費生活費,根本沒機會好好歇歇。這次的案子算是完美解決了。”
聽傭人的聲音有些疲憊,想必是累了一天。
許安安忽然想到什么,立即叫她們進(jìn)來。
“等一下!”她將毛巾丟掉,從柜子里翻出兩套衣服。
“小姐,這是......”
“我們家沒有女性衣服,我買的全是男式衣褲。這是給你倆的,趕緊洗洗睡吧。”
許安安將兩套嶄新的男士西裝和襯衫遞給她們。
“謝謝,我代表我家少爺替太太向你道謝!”青年恭敬地鞠躬,接著轉(zhuǎn)身離開。
“謝謝許小姐!祝您和江總幸福長久!”
“嗯,謝謝?!?p> 許安安望著手里的兩套衣服,心里暖洋洋的。
“叩叩——”敲門聲響起。
“誰呀?”
“是我,江鶴川?!?p> 聽到是他,許安安趕緊擦干凈身上的水珠,然后將濕漉漉的頭發(fā)吹干。
“進(jìn)來?!?p> “嘩啦”一聲,臥室的門被推開,一抹高大英俊的身影緩緩進(jìn)屋。
看著眼前陌生的環(huán)境,江鶴川皺眉,沉聲質(zhì)問:“許安安,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
“你在說什么?”許安安滿臉茫然。
他們兩個人雖然訂了婚,但并未舉行儀式,因此江鶴川并未入贅?biāo)?,而是住在公寓里?p> “別裝了!我都知道了,那個孩子是你親生的!”江鶴川咬牙切齒的盯著她。
“哈哈哈哈!”許安安突然爆發(fā)般的大笑起來,“你說什么?你竟然懷疑我背叛你了?江鶴川你這個混蛋,我對你掏心掏肺,沒想到你居然這么想我!”
她哭泣著走到床邊坐下,抱住膝蓋,痛徹心扉。
“我沒有背叛你,我沒有!”她淚流滿面。
看著她這幅梨花帶雨的模樣,江鶴川頓時慌了神。
“對不起,安安,是我冤枉你了。我沒有想到那天晚上你喝醉酒......”
他懊惱極了,如果他當(dāng)初相信她,或者堅持把她送回家,也不至于發(fā)生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