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故意的?
“我來帶她吧?!?p> 身后響起一個清爽明亮的男聲。
秦南星回過頭去,見身后站著一個白白凈凈眉清目秀的男人,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笑容明媚。
“行,譚醫(yī)生,那你來帶她,去忙吧。”
趙江走后,男人伸出手,微微一笑。
“我叫譚卿言?!?p> “你好譚醫(yī)生,我叫秦南星?!?p> “嗯,聽說來了一個云大的高材生,就是你吧?”
秦南星低頭笑笑。
“我的確是云大畢業(yè)的,但是沒有工作經(jīng)驗?!?p> “云大的畢業(yè)生不會有錯,經(jīng)驗這東西更是小問題,走吧,跟我去查房?!?p> “好嘞!”
秦南星緊跟在譚卿言身后,路上,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的情況,譚卿言也跟她說了下每天的工作流程。
還沒等進病房,電話響了,秦南星看了一眼,是傅寒洲打來的。
“譚醫(yī)生,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p> “嗯,我先進去?!?p> 她走到窗邊,小聲接聽,語氣明顯不耐煩。
“你又打電話干什么?我在忙!有屁快放!”
對方沉吟片刻冷冽開口。
“秦南星,你在哪?”
她本不想說自己在他的醫(yī)院,但就算不說,江思月也會說,索性大方告知。
“我被清州醫(yī)院錄用了,在查房,傅院長,您有什么吩咐?”
“所以,你來不了民政局了?”
對方明顯壓著火氣。
秦南星拍了下額頭,猛然間想起,昨晚是她跟傅寒洲約的今天去民政局,后來她沉浸在被錄用的喜悅中,竟把這件事忘了!
怪不得他的口氣像要吃人。
“不好意思傅院長,這幾天我恐怕都不能去民政局了,等我休息的時候再聯(lián)系你。”
傅寒洲發(fā)出一聲嗤笑。
“你故意的?不想離婚?”
“你能不能不要自我感覺這么良好?要臉嗎?”
秦南星也很無奈,這幾次約好一起去民政局,總因為各種事耽誤了,難怪他會這么想。
傅寒洲沒有多說,掛了電話。
“傅總,今天又離不成了?夫人可能后悔了,您應該給她個臺階,女人嘛,要哄著?!?p> 許林一個情場老手,自認為已經(jīng)看透了女人的心思。
傅寒洲沒說話,上了車。
“去清州醫(yī)院?!?p> “傅總,昨天不是才去過嗎?”
傅寒洲雖然是清州醫(yī)院的老板,但是他幾個月甚至一年才去一次。
今天這是怎么了?
“別廢話?!?p> ……
十分鐘后,傅寒洲來到清州醫(yī)院心外科。
江思月剛跟著趙江查完房,往科室走的時候看見他,心下一驚。
難道他是來找秦南星的?
眼看著秦南星也要回來了,她快走幾步,來到傅寒洲面前,笑臉如花。
“寒洲!你來了!”
“秦南星呢?”傅寒洲的語氣冷的像要結(jié)成冰。
“她跟著譚醫(yī)生查房去了,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呢,這里不方便,我們換個地方說?!?p> 她不由分說將傅寒洲拉進樓梯間。
“什么事?”
他有些不耐煩,現(xiàn)下沒心情聽江思月說什么,只想馬上找秦南星算賬。
“是關(guān)于秦醫(yī)生的?!?p> 傅寒洲眉心微蹙,“她怎么了?”
看他的神情,仿佛很在意秦南星似的,江思月心里酸溜溜的。
“我跟秦醫(yī)生都是試用期,趙主任帶我,秦醫(yī)生被分給了院草,譚醫(yī)生?!?p> 她故意提起院草這個字眼,以此來刺激傅寒洲。
“所以?”他冷著臉問。
江思月抿了抿唇。
“他們兩個走的很近,感覺以前就認識,關(guān)系還不錯,其實這沒什么,只是同事們都好八卦,說他們般配。”
傅寒洲的眉頭又擰緊了幾分。
很好,這個女人長本事了,脫離了自己的視線就開始亂搞。
這邊話音剛落,秦南星和譚卿言迎面走了過來。
兩個人有說有笑,倒真如江思月所說,看起來像是舊相識。
“我先去忙啦?!?p> 江思月看著男人的臉色逐漸變得鐵青,趕快開溜。
傅寒洲朝說笑的二人走過去,冷冽的目光掃在秦南星的臉上,如刀子一般戳人。
譚卿言被患者家屬喊走了,秦南星繼續(xù)往前走,故意別開臉,加快腳步。
當她經(jīng)過男人身側(cè)的時候,手腕毫無預兆的被他有力的大掌擒住。
下一秒,男人將她扯進電梯。
“你干嘛?放開我!”
秦南星費力的掙脫,卻是徒勞。
在醫(yī)院,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跟傅寒洲的關(guān)系。
“你跟那個男醫(yī)生是什么關(guān)系?”
男人垂眸,語氣涼薄。
秦南星賞他一記白眼,“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管的也太多了吧?”
傅寒洲語氣淡淡:“你跟他只能留一個?!?p> “憑什么?你沒事吧?我跟譚醫(yī)生都是靠自己本事找的工作,你說留一個就留一個了?簡直莫名其妙!管好江思月得了,畢竟她才是外界以為的傅太太!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呵,這女人什么時候變得牙尖嘴利的?
電梯到達一樓,傅寒洲不想跟她掰扯,直接將她拖進車里。
“開車!”
半小時后,豪車駛?cè)敫导覄e墅。
打開車門,秦南星就要跑,不料身子忽的騰空,她竟被傅寒洲打橫抱起。
“放開我!”
她如一條離開水的魚,死命的撲騰著,可攥著她身體的那雙手卻愈發(fā)用力。
掙扎間,她被扔在臥房柔軟的大床上面。
男人解開領(lǐng)帶,脫掉外套。
他想做什么,不用猜也知道。
他們畢竟結(jié)婚三年,雖然傅寒洲對她沒感情,偶爾也會盡義務,只是基本都是秦南星主動,他卻表現(xiàn)的略顯敷衍。
像今天這般,還是第一次。
“傅寒洲,你別鬧了,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你就這么把我?guī)ё咚阍趺椿厥拢?!?p> 秦南星是真的生氣,她好不容易才找到工作,可不想被狗男人攪黃了!
“我警告你,馬上放我走,不然……”
她像一只炸毛的小貓,兇巴巴的瞪著眼前的男人,然而話還沒說完,她的嘴被男人菲薄的唇瓣堵住,他強有力的手粗暴的撕開秦南星胸前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