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誰帶的頭?
本來秦南星不想跟他掰扯這件事,反正她也不在意。
但是這個狗東西居然拿她跟譚卿言說事,頓時火氣上涌。
“你是有什么毛病嗎?明明是你放我鴿子,說好了跟我一起去,結(jié)果爽約,我都沒找你算賬,你還敢來問我?”
傅寒洲直接把收到的照片給她看。
“還有什么說的?你跟譚卿言就這么親密?做什么都要一起?”
秦南星瞥了一眼手機屏幕,眉心募地蹙起。
“照片哪來的?這人是不是閑出屁了?”
“怎么,被戳穿,惱羞成怒了?”
傅寒洲嘴角噙著一抹冷笑,語氣涼的刺骨。
“別忘了,我們沒有離婚,身為傅太太,你是否應(yīng)該潔身自好?”
呵,狗東西,居然也好意思教育她?
難道忘了他跟江思月之間的那些爛事了?
秦南星深吸一口氣,“麻煩睜大狗眼先看看你自己吧!我沒你那么不要臉,干不出這種事,譚卿言是花店老板的朋友,剛好在那,我買完花就走了,一個人去的墓地,不信你去調(diào)查?!?p> 傅寒洲沉吟片刻,感覺她不像在撒謊。
難道,自己錯怪她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譚卿言是否知道你結(jié)婚了?”傅寒洲再次問道。
秦南星翻了個白眼。
“不僅知道結(jié)婚了,還知道我要離婚了!”
“離婚?某些人不是不同意嗎?嗯?”
秦南星:……
她竟無言以對。
算了,因為這些爛事,他們能吵到深夜,她累了。
“戒指的事你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
傅寒洲睨了她一眼,顯然還沒有平復(fù)心緒。
“這件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就說他狗吧!之前說的好好的要調(diào)查,這么快就改變主意了,什么東西啊他!
“戒指是在你家丟的,你不調(diào)查誰調(diào)查?”秦南星把責(zé)任都推到他身上。
“這不是你家?”傅寒洲反問。
“哈?你的意思是,這房子有我一半咯?”
秦南星覺得他真夠好笑的,這個時候說房子也是她的了,之前怎么沒說?
“當(dāng)然有,不然怎么會給你二十億?”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秦南星就堵的心難受。
“你還好意思提二十億?算了,我不想說了?!?p> 她想保住自己的乳腺。
知道秦南星跟譚卿言的事是個誤會,傅寒洲心里輕松了不少,掏出來一張黑卡給了她。
“密碼結(jié)婚紀念日?!?p> 聽見這幾個字,秦南星腦袋里又浮現(xiàn)出江思月穿著傅寒洲襯衫時的畫面了,心里又泛起一陣膈應(yīng)。
但是看在錢的面子上,她忍了。
“多少額度?”
“足夠你花?!?p> 秦南星卻不敢要,好端端的,他送卡干嘛?
“你該不會又求我辦事吧?你直說?!?p> 傅寒洲在沙發(fā)坐下,長腿交疊。
“別太高估自己?!?p> “切!”
秦南星白了他一眼,將卡收好。
本來婚后財產(chǎn)就有她一半,狗東西早就該給她卡了,她接受的理直氣壯。
“我們繼續(xù)說戒指的事,你調(diào)查了嗎?”
秦南星收了卡,心情大好,心平氣和道。
傅寒洲冷冷道勾唇,這女人好現(xiàn)實。
“家里監(jiān)控有很多被人為損壞的片段,正在讓人修復(fù),小區(qū)和路邊的監(jiān)控都看了,沒有可疑的人,你再等等?!?p> “可是奶奶只給我一周的時間,我怎么向她老人家交代?而且你這個話術(shù),讓我有理由懷疑,你又在包庇誰?!?p> “我包庇?”
男人冷笑一聲,“包庇誰?”
“江思月啊,又不是第一次了,只有她來我們家的次數(shù)最多,也熟悉家里監(jiān)控的分布,那個所謂的古董收藏的朋友,又恰好跟她認識,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她不信!
“思月不是那樣的人。”
這一點,傅寒洲十分確定,她有時雖然任性,但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
“呵,不是那樣的人?不知道你哪里來的自信,算了,這件事我自己來調(diào)查,指望你,我已經(jīng)被奶奶趕出家門了!”
她不會再相信這個男人,只信自己。
“就憑你?”
傅寒洲還真不信,她有這樣的好本事。
“那你等著看?!?p> 秦南星懶得多說,轉(zhuǎn)身上樓。
與此同時,江家別墅。
江家三兄弟跟江思月在外面吃完晚餐回到家,在客廳的沙發(fā)坐下。
傭人說,江婉瑛身體不舒服,已經(jīng)睡下了。
三兄弟悶悶的坐著,誰都不說話,氣氛有些低沉。
江思月偷偷觀察著他們,知道是因為什么。
她心里不太舒服,每次涉及到江家大小姐的事,哥哥們都會這個樣子。
以后一旦找回來了,還不得寵上天?
“哥哥們,你們怎么不說話呀?”
江思月打破這沉悶的氣氛。
三個人同時抬起眸子看她,都不知道說什么。
她便沒話找話。
“媽媽為什么不讓我們?nèi)ツ沟乜窗职盅剑俊?p> 在江家生活了十幾年,她仍舊不清楚這些事,感覺關(guān)于爸爸的事,神神秘秘的,大家都閉口不談。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思月,我們今天去看爸爸的事,千萬不能在媽面前提,她聽不得。”江斯塵囑咐道。
“哦,好……”
“你們?nèi)タ此???p> 江婉瑛冷冽的聲音從樓上傳下來。
四個人同時震驚住了,齊刷刷的抬頭看向旋轉(zhuǎn)樓梯。
只見江婉瑛臉色煞白,大步走下來,因為生氣,身體在微微顫抖。
“媽,你不是在休息嗎……”
三兄弟同時站起來,忐忑的看著母親。
從小到大,‘父親’兩個字是一種禁忌,誰都不敢在母親面前提起。
盡管所有人都很疑惑,父母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可這個問題也只能爛在肚子里。
“我在問你們話,誰讓你們?nèi)タ此耍渴钦l帶的頭?!”江婉瑛厲聲問。
江云卿走到母親面前,
“媽,是我提出來的,一起去看看爸,您別生氣了,我們向你保證,以后再也不去了?!?p> 啪——
江婉瑛的巴掌狠狠落在江云卿的臉上,似乎用盡了力氣。
打完,她自己也虛弱的險些倒下。
“我說過,不許提起他,也不許去看他,你們都把我的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