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敢動我的女人,后果自負(fù)
眼見場面越來越混亂,江云卿站出來主持大局。
“媽,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你別激動?!?p> “怎么就不清楚了?就是秦南星那個賤人把思月害成這個樣子的,大哥,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誰是你的妹妹你分不清了嗎?”江斯塵激動的大聲嚷嚷。
一直沒說話的傅寒洲聞言擰了擰眉心。
“江斯塵,你嘴巴放干凈點(diǎn)。”
“怎么,你老婆做出這么不要臉的事,還不讓人說?傅寒洲,你怎么變成舔狗了?居然向著那種女人?你別忘了,要不是思月,你早就死了!你如果還是個男人,就馬上跟賤人離婚,娶我妹妹進(jìn)門!”
江斯塵脾氣本就急,這會指著傅寒洲的鼻子大罵。
病房里的氣氛驟然變得緊張。
江思月掙扎著起身,去拉江斯塵的手臂。
“小哥,這件事跟寒洲沒有關(guān)系,你別怪他,是我不好,我不知道怎么得罪了秦小姐,才讓她記恨我的?!?p> “這件事你別管!”
江斯塵推開江思月,一把揪住傅寒洲的衣領(lǐng),滿目猩紅。
“我警告你,就算我們多年朋友,但是為了我妹妹,我什么都能做得出來,你不離婚是吧?我保證讓小賤人徹底消失!”
砰——
隨著一聲悶響,江斯塵被一拳揍翻在地。
他只感覺到腦袋嗡的一聲,有什么東西從鼻孔流出來,用手一抹,全是血。
被打的那半邊臉頓時(shí)腫的老高,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江思月嚇壞了,認(rèn)識傅寒洲十幾年,還是第一次看見他親手打人。
就因?yàn)樾「缯f了秦南星一句?
他就那么在意那個女人嗎?
“小哥,你怎么樣?”
她跑過去,想去扶江斯塵,然而還沒等起來,傅寒洲再次靠近,揮起拳頭。
這次江斯塵早有防備,側(cè)著頭躲過去。
兩個極致憤怒的男人打成一團(tuán)。
江云卿和江時(shí)衍費(fèi)了好大勁才將二人分開,然而他們兩個都掛了彩。
“傅寒洲,你來真的是吧?為了一個女人,十幾年的兄弟不做了,對吧?”
江斯塵的頭腫的像發(fā)面饅頭,口齒不清的質(zhì)問道。
傅寒洲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冷聲開口:
“我沒你這樣的兄弟,還有,如果你敢動我的女人,后果自負(fù)!”
怕他們兩個再打起來,江時(shí)衍趕快拉著傅寒洲出去。
關(guān)上門,還能聽見江斯塵惡毒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恚?p> “我一定要弄死秦南星那個賤人!”
傅寒洲扯了扯領(lǐng)帶,用手背抹了下嘴角的血。
江時(shí)衍拍拍他的肩,“寒洲,你別生氣,他是擔(dān)心思月,不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思月說,秦小姐污蔑她偷東西……”
“這件事不怪南星,她有證據(jù)。”
其余的,他懶得多說。
江思月從房間里出來,用受傷的那只手去拉傅寒洲的胳膊。
“寒洲,你受傷了,我?guī)闳ヌ幚硪幌掳伞!?p> “不用?!?p> 傅寒洲抽出手,目光并未在她身上停留片刻。
他轉(zhuǎn)身進(jìn)了電梯,乘車回御水灣。
到家的時(shí)候,客廳亮著燈。
站在門外,傅寒洲有一瞬間的恍惚。
從前他有應(yīng)酬的時(shí)候,不管多晚回來,秦南星都會在客廳等他。
有時(shí)她困的撐不住,坐在沙發(fā)上睡著了,但是聽見開門聲,會一秒清醒,立刻過來接過他的包和外套,再去給他放洗澡水。
難道秦南星還沒睡?
傅寒洲走進(jìn)去之后,目光瞥向沙發(fā)上的身影。
“少爺,您回來了?!?p> 是秋姨。
她本來還在打瞌睡,這會趕快起身過來迎接,看清楚傅寒洲臉上的血跡,頓時(shí)有些慌亂。
“少爺,您怎么受傷了?”
“沒事。”
傅寒洲徑直上了樓。
他心里涌起一抹失望,卻又知道,他本就不該再抱有任何希望。
臥室的門緊鎖著,傅寒洲指紋解鎖后,輕手輕腳的走進(jìn)去。
從前通宵等他的女人,此時(shí)在床上睡的很沉。
傅寒洲在床邊坐下,黑暗中凝視著女人的臉,眸光沉沉。
沉睡的女人仿佛感受到他的凝視,緩緩睜開眸子。
“你回來了?!?p> 她的嗓音慵懶,像一只柔軟的小奶貓。
傅寒洲沒有說話,就這樣定定的看著她。
光線的原因,秦南星分辨不出他臉上帶著怎樣的情緒,伸手去將床頭燈打開,回身的時(shí)候,看見男人的臉上帶著好幾處傷。
“你不會出去跟人打架了吧?打輸了?”
“真行啊,大半夜出去打架,你們有錢人都這么玩?”
“打成這樣,你倒是處理完再回來呀,大半夜的嚇我一……”
秦南星話還沒說完,傅寒洲突然將她擁進(jìn)懷中,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她被這突然的擁抱搞的腦袋發(fā)懵,這男人才出去多一會,怎么感覺像中邪了一樣?
“你不是去看江思月了嗎?怎么搞成這樣?”
她好奇的很,再次追問道。
“跟江斯塵打架了。”
他悶悶的回了一句。
“嚯,看來你們是塑料兄弟情,他傷的比你重不?”
傅寒洲是否受傷她不關(guān)心,更好奇江斯塵那個爛東西傷的多重。
“嗯。”他點(diǎn)點(diǎn)頭。
“太好了!”秦南星脫口而出。
她掙脫開男人的懷抱,發(fā)現(xiàn)自己的睡衣染上了血跡,皺了皺眉頭。
男人不僅臉上受傷了,右手手背也破了一道口子,現(xiàn)在血還沒有徹底凝固。
“你這傷口應(yīng)該處理一下吧?別弄的到處是血,臟死了!”秦南星嫌棄道。
傅寒洲冷眸睨著她,心里暗嘆真是今時(shí)不同往日。
換作以前,秦南星看見他受傷,比誰都心疼,趕快跑去拿醫(yī)藥箱給他處理傷口。
現(xiàn)在卻只嫌棄他臟,沒有要幫他處理的意思。
“你幫我弄?!彼荒苤鲃犹岢鰜怼?p> 秦南星翻了個白眼,有種大半夜突然被人抓去工作的感覺,很不爽。
她不情不愿的下了床,按照傅寒洲的指示找到藥箱,給他的傷口消毒。
“誒,看你手都腫了,是不是把江斯塵打的很慘?”
秦南星想到那個爛貨受傷就想笑,心里爽的不行。
傅寒洲微微頷首。
“嗯,像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