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逃避
這話江云卿愛聽,他也希望家庭環(huán)境是正常的,起碼不讓傅嫣每天聽到這倆人吵架。
“斯塵,你跟南星各退一步,握手言和,本來也沒什么大矛盾,說開就好了?!?p> 江斯塵冷笑,“我才不要,跟她這種人握手言和,只會弄臟我的手?!?p> 換成以前,秦南星肯定要開懟了,但是今天沒有。
她繼續(xù)悶頭吃飯,一言不發(fā)。
倒是江婉瑛一直在幫秦南星說話。
“南星懂事了,知道主動跟你示好,斯塵,你也見好就收,親兄弟之間沒有隔夜仇,這樣,后天你不是要組局出去玩嗎,帶上南星,你們一起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p> 江云卿也跟著附和,“我也是這么想的,要相信血緣的力量?!?p> 沒等江斯塵表態(tài),秦南星搶先一步說話了。
“好,我會給小哥準(zhǔn)備一份大禮的。”
這還是秦南星第一次叫江斯塵小哥呢,他愣了一下,沒有拒絕。
眼見著兩個孩子有和好的趨勢,江婉瑛開心了。
“你們兄妹兩個要是能和好就好了,哎呀,最近都是喜事,我們一起干一杯吧?!?p> 江斯塵不情不愿的舉起酒杯,給母親面子才肯喝這杯酒。
場面其樂融融的,可江思月缺怎講么都高興不起來。
什么情況?連小哥都要跟秦南星和好了?以后這個家,還有誰能護著她?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媽不疼哥不愛了,只有江斯塵處處護著她,大哥這句話說的很對,要相信血緣的力量,就像一開始江婉瑛也接受不了秦南星,但是時間長了,也接受了。
江斯塵那個沒腦子的更是,秦南星說幾句軟話,還不得把他哄的找不到北?
不行,她絕對不能允許這種情況發(fā)生!
看來秦南星,是真的留不得了!
她不能再心慈手軟,新賬舊賬一起算!
吃完飯,江思月回到房間里,給手下打了個電話,研究出來一個計劃。
“這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再除不掉秦南星,我就除掉你!”
“放心!”
……
鼎盛集團。
柳嫚來找傅寒洲,被告知他不在公司。
陳淮站在總裁辦的落地窗前,看著柳嫚離開的身影,嘆了口氣。
“這個柳總,還挺執(zhí)著的,都來找您好幾次了?!?p> 許林也跟著嘆氣,“傅總,您打算躲到什么時候?要我說,直接答應(yīng)了得了,柳總躲極品啊,那身段,那長相,是個男人都會心動的吧?”
傅寒洲幽幽的看了他們兩個一眼。
“要不你們中間出個人,內(nèi)部消化一下?!?p> 許林頭搖的像撥浪鼓,“我駕馭不了她,得向您這樣氣場強大有魅力的男人才能征服這種極品,我過過眼癮就行了?!?p> 陳淮瞥了他一眼?!澳愕故菍ψ约河星逦恼J知。
“陳淮!過分了??!”
兩個人斗了一會嘴,陳淮來到傅寒洲身前,一本正經(jīng)的問他。
“傅總,這件事您是怎么打算的?我看柳總挺認真的,除了答應(yīng)她,好像沒有別的辦法,我們不能繼續(xù)拖了?!?p> 傅寒洲一直不愿意面對這件事,深吸一口氣,捏了捏眉心。
“我知道……幫我約一下柳總吧,我當(dāng)面跟她說清楚?!?p> “什么時候?”
“今晚?!?p> “今晚江斯塵的生日,您忘了?”
傅寒洲差點忘了,“還好你提醒我,禮物選好了么?”
“選好了,時間是今晚七點,您別遲到了,小道消息,秦小姐也去?!?p> 許林意味深長的看了傅寒洲一眼。
“哇哦~傅總,你們是不是很久沒見面了?”
“哪有,才十幾天而已?!?p> “記的這么清楚?每天掰著手指頭算日子吧?真是難為你了?!?p> 傅寒洲蹙了蹙眉,“你們兩個今天是不是太閑了?”
許林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沒有沒有,我撤了!”
陳淮拿出手機,一秒進入工作狀態(tài)。
“傅總,等下我來約柳總,明天可以吧?”
“嗯?!?p> “好,我先出去了,您忙?!?p> 二人都離開后,辦公室突然安靜下來。
傅寒洲合上電腦,靠在椅子上假寐。
他的腦袋里轉(zhuǎn)著各種各樣的念頭,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點期待晚上的聚會。
同樣期待的,還有秦南星。
她早早的準(zhǔn)備好了禮物,放進后備箱里,她敢保證,她準(zhǔn)備的禮物,一定會讓江斯塵永生難忘。
下班后,秦南星提前半個小時來到飯店,已經(jīng)有幾個人先到了。
秦南星第一個看到的就是蘇淺,“我就知道他會請你?!?p> “我都說了,不來,這個家伙沒皮沒臉的,在我家門口蹲點堵我,服了,我都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狗皮膏藥一樣?!碧K淺現(xiàn)在說起來還氣鼓鼓的,她很討厭這么沒有邊界感的人。
她比以前更討厭江斯塵,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打了秦南星。
動手打女人的男人都該死!
“對了,你怎么也來了?你不是應(yīng)該跟他不共戴天嗎?天吶,你還給他帶了禮物?太便宜他了吧?”
秦南星神秘一笑,“我要給他留下一個永世難忘的生日?!?p> 蘇淺笑出聲,“那我等著看好戲?!?p> 陸續(xù)的,其他人也到了,連江時衍都回來了,大家圍著餐桌坐下。
秦南星本來是挨著蘇淺的,去上了個衛(wèi)生間的功夫回來,座位被江斯塵占了。
“你去我那坐?!?p> 秦南星看了一眼他原來的座位,兩邊分別是傅寒洲和譚卿言。
她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在空位坐下。
不知道怎么的,渾身不舒服。
“秦醫(yī)生,你跟斯塵和好了?”譚卿言小聲問。
秦南星不知道怎么回答,“算是吧?!?p> “挺好的,對了,聽我爺爺說,你學(xué)的很快,很有天賦,老爺子很欣賞你,說普通人十年能學(xué)會的東西,你五年就可以,甚至更快。”
“還不是師父教的仔細,其實我很笨的。”秦南星被夸的不好意思了,謙虛道。
譚卿言笑了,“你要是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聰明人了?!?p> 一旁的傅寒洲余光瞥見身側(cè)的兩人聊的熱火朝天,有說有笑,醞釀了許久,用胳膊肘碰了碰秦南星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