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阮忍著被捏生痛的下顎,她皺著眉:“我說我和你一樣無能為力,你相信嗎?”
“我到現(xiàn)在依舊感覺無力,但是你父母和我父親,兩家都一口應(yīng)下?!?p> “你說我一個女生又能如何,就連我留下不也是你父母執(zhí)意如此嗎?”
她眼神清澈明亮的閃爍,說真話,也是心里話。
“你最好講的真話?!彼蟮酶昧?,那雙陰鷙的眸子里更多的像是警告。
“你真的捏疼我了,我剛剛說了,我不會干涉你的任何生活,只是為了給家里人一個交代,我甚至可以不要名聲,到時候你想離婚怎么說我都可以。”
溫川澤收斂起情緒,松開了手,語氣多了分溫和:“你嘴唇怎么回事?!?p> 宋阮輕揉了揉下顎處,抬頭瞄了他一眼:“沒什么事,心情不好就會咬嘴唇,過幾天就好了。”
“我?guī)闳タ纯?,現(xiàn)在還不算很晚?!?p> 這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讓她大腦空白好一會。
她低垂著頭,頭發(fā)也隨落而,剛好把側(cè)臉以及唇的全覆蓋,搖頭拒絕:“不用了,我明天自己去看就行?!?p> 溫川澤剛要應(yīng)下話,就要離開。
宋阮餓的肚子直咕咕響。
…….?
溫川澤斜視掃了掃她,深眼色幽深:“你沒吃晚飯?”
“……”
“嗯…”
他喉嚨上下滾動,對著外面站崗的下人吩咐道:“去讓張叔開車到門口,我要出去,我喝酒了不能開車?!?p> 視線落回宋阮身上,低聲言:“愣著干嘛,走啊?!?p> ???
溫川澤看著她像看二愣子一樣,牽起她的手,就往外拉。
南溪一片錯愕,連忙道:“你放開我,我自己能走?!?p> 宋阮一臉錯愕,連忙試著將手縮回:“不是你,你,你不用拉我,我自己會走?!?p> “等你墨跡,都半夜了?!?p> 溫川澤牽著她的小手,像是被按了鐵鎖扣,難掙脫。
剛跨出門可能幅度過大,宋阮身上唯一的硬幣就從口袋掉落出來。
溫川澤聽見了異響,轉(zhuǎn)過頭一看,他嘴角竟蕩起了弧度,有些打趣:“帶一塊硬幣在身上做什么?”
“呃?!?p> “嗯..”
宋阮欲言又止,本想說點(diǎn)什么,硬是被自己窮得就一塊錢硬幣給塞了回去。
溫川澤回房換了件黑色短袖t恤,許是剛洗完頭未干的原因,少許碎發(fā)貼在額前,但絲毫不影響美感。
與他平日正裝相比,今天的裝扮更顯活力又帥氣。
車內(nèi)。
這是宋阮第一次夜間出門,沒想到這京城如此繁華,處處燈火輝煌,交相輝映,路過的商城富麗堂皇得像宮殿。
她四處張望,像極了好奇寶寶。
宋家在南城市是地位極高的家族,按理來說這種大家族的小姐,應(yīng)該經(jīng)常來這種繁華地帶,或是早已看慣。
“你是沒出過門?”他語氣突然寒涼,側(cè)頭看著宋阮,左看右看沒有一點(diǎn)淑女模樣。
“我第一次?!?p> ……
“在南城市也不出門?”
宋阮看出他神色不對,坐直身子后她輕聲回:“嗯?!?p> “那你在家待了十幾年都在做什么?”
她突然攥緊了雙手,弱弱回應(yīng):“在家,在家自然有事情做?!?p> “到了,先生?!睆堈f將車停在餐廳門口,打斷了兩人間的對話。
“嗯?!睖卮纱蜷_了車門,對著張叔使了眼使色。
張叔打開了宋阮的車門:“宋小姐,請下車?!?p> 剛下車就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到了,連餐廳都如此豪華。
“你又在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