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了幾次順風車,終于是到了天宮,這一路可真的是一波三折啊,
看著眼前恢弘的天宮,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淚,要不是她沒有靈力修為,何必出賣色相,蹭飛行器,她差點都要被那些神仙擼禿了皮了,
慘兮兮的甩了甩凌亂的毛,認命一般的邁開腿向前走。
在天門前,守將目不斜視,身姿挺拔,嚴正以待的守在崗位,看到她,不阻不攔,在這九重天,無人不曉拂淵帝君有一愛寵,異色藍銀貓瞳,混身毫無靈力修為的幼貓,
凡是見之者,必要好生相待。
景槐看著這兩個跟一尊石頭一樣杵著,感嘆他們即使當了神仙也要打工。
一路上,為了方便打聽陌卿的住處,碰壁了不少,還受了不少的氣,當面一套,背后一套,果然,不管在哪兒,人這種生物就是是非多。
看著面前錯綜復(fù)雜的建筑群,仰天長嘆。
方才她又問了一群小宮娥,支支吾吾,模棱兩可,連撒謊都不行,別以為她沒看到她們眼里的的鄙夷,不屑。
這個世界連一個小貓都要對以極大的惡意來揣測。
不想吐槽了。
她望著這偌大的地方,搜刮著記憶里上一次來的時候是怎么找到陌卿的宮殿的。
殊不知拐角不遠的地方,天池之上,水霧渺渺,陌卿一身華麗錦袍,金冠玉帶,錦袍鑲著華麗的金邊,針線細致,錦袍上繡著栩栩如生的飛龍樣式,俊美絕倫,銳利的黑眸,棱角分明的輪廓,絲毫不掩他皎若明月之姿。
與他身側(cè)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天帝六子陌柏,一張嘴與凌明不相上下,也絲毫不影響他也是一位美男子。
陌柏喋喋不休的和陌卿說著最近九重天發(fā)生的事,除卻天帝后宮那些陳年爛谷的事兒外,就只有拂淵帝君和月曦女帝的事兒了。
“三哥,你說女帝實力這么強,為何不直接強擄了帝君去啊,何必次次上門被拒,顏面掃地?你說她圖什么啊。”
陌柏話題一轉(zhuǎn),
“我還聽說帝君家的小貓化形了,還賊漂亮,私底下的人說,比女帝還要勝一籌,三哥,你見過沒,你不是帝君的學生嗎,見過沒,和我說說唄?要不,你帶小弟我去開開眼,見識見識?”
兩眼發(fā)光的望著陌卿,一臉的期待。
陌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毫無感情的說“沒見過,不知道,也不帶?!?p> 陌柏好似被潑了一盆冷水,眼里瞬間無光,撇撇嘴喪氣了,他哥可真的是掃興。
好不容易能知道他哥有機會可以去見識見識這位傳說中的新晉美人,竟然可以把月曦女帝的第一搶了去,
結(jié)果他哥不帶他,
怨念頗深的盯著陌卿。
陌卿無視他幽怨的小眼神,視線落在遠方,腦海里倒是想起之前與那小家伙相遇的場景,那小家伙的眼睛......
他不敢再想下去,已經(jīng)錯了兩次,決不可能是她。
陌柏察覺到他的氣息突然紊亂,狐疑的看著陌卿,咦?
他哥這是想到了什么?
情緒波動這么大。
剛過了拐角的景槐老遠看到天池邊的陌卿,眼睛倏的一亮╰(*°▽°*)╯
咦湖~
找到了!
走了幾步,奈何面前走廊圍欄有點矮,又七拐八拐的,阻擋了視線,無法,只好化作人形,直奔陌卿。
陌柏注意到不遠的地方有個極漂亮的小姑娘直奔他們而來,
不用猜他都知道是奔著他旁邊的這個人,
笑著打趣道,“嘖嘖嘖,三哥,你的魅力可真大啊?!?p> 陌卿白了他一眼,煩躁的蹙眉呵斥他一聲“閉嘴”
陌柏眼瞅著他要發(fā)火,識趣的閉上嘴。
景槐跑到他們面前,不施粉黛且白嫩的小臉因著方才的跑動,帶了淺淺的緋色,朱紅色的小嘴微張,氣息微喘,細軟的白發(fā)微亂,貓耳微微抖動,一舉一動,漂亮而又誘人至極,讓人移不開眼。
陌柏此時看清了她的樣子,瞬間呆愣住了,耳根都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心臟不由自主的毫無規(guī)律的劇烈跳動,陷在了景槐的盛世美顏里。
微紅著臉,軟著放輕聲音,生怕他聲音大了嚇著人,一時緊張,話都不利索了,“你,你好,有有什么,什么事嗎?”
景槐緩過氣來,站直身子,目光灼灼的盯著陌卿,
陌柏看小美人不找他,瞬間心碎了。
景槐倒是朝陌柏問候一聲“你好”
隨即看向陌卿,眼里放光,看的陌卿極為不自然,沒有像其他女人的視線讓他厭惡,只有點點的羞恥。
“三殿下,我有事找你,上次我忘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沒有和你說,我想和你做一個交易?!?p> 兩兄弟愣住了。
陌卿斂下眼底的失落,面無表情道“你說”
景槐一喜,正要說,
小眼神一瞅到他們身后,小臉一僵。
尷尬了。
紀言殊就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身旁跟著天帝和一眾仙君,此時他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哦豁~(⊙?⊙)
被發(fā)現(xiàn)了。
不想過去,就當沒看見,想接著和陌卿說完,張著口,想說,但是吧,
這視線是當真也忽視不了哇!
她再瞅瞅,
小眼神偷偷一瞥(→_→)
呃這......
他的臉更黑了。
她要完!
陌卿兩兄弟見她遲遲沒說交易什么,反而一副如臨大敵一般看向他們身后,順著她的動作看過去,兩人了然。
行君臣禮,齊齊開口問安。
景槐就愣愣的看了看雙方,滿頭問號。
行禮?
也沒人告訴她見人要行禮的呀!
連連有模有樣地照著兩人的樣子也行了一個禮,隨后,才跑到紀言殊旁邊,看那么多人全都在看她,縮在他身后,尷尬的可以用腳趾摳穿仙庭了。
小聲地問他,“你怎么會在這兒?”
紀言殊將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方才的慍怒散去,淺淺的笑意在他的眼底浮現(xiàn),
依舊帶著溫和的笑意說,“來這兒自然是應(yīng)天帝之邀,但......”
語氣微頓,問她,“那阿槐,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方才和殿下聊什么呢,和我說說,嗯?”
景槐一聽他這語氣,瞬間頭皮發(fā)麻,背脊發(fā)涼,
討好的看著他,扯著他的袖子,心虛又理直氣壯地告狀,“這還不都是你和凌明哥哥的錯,招了一堆女仙在拂淵宮,天天在我面前刷存在感,所以我才跑出來的,也就遇到了三殿下他們,就說了幾句?!?p> 反正這就是事實,她沒錯,哼!
紀言殊大掌落在她的發(fā)頂摸了摸,縱容寵溺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