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被酒鬼占了便宜
“我跟你說,我家里有的是錢?!?p> “我有的是值錢的寶貝,只要你娶了我,我都給你?!?p> “別人誰都不知道,我把東西都藏在書房了!”
封峻熠揉著有些發(fā)疼的頭,這會真是后悔自己沒把這酒鬼扔出去!
“別發(fā)酒瘋?!彼谅暡粣偟木嬷?。
可懷中的女人卻越發(fā)大膽,嬌嫩的小臉不時的蹭著他的腹肌。
他只覺著一股血?dú)庀掠?,尤其是聞到她身上的香氣,更像是打了興奮劑。
敏銳的感覺到身體的變化,他咬著牙表情更駭人幾分。
“咦,怎么好像有點(diǎn)……唔?!?p> 他動作極快,趕緊抬手把她的嘴捂住。
司機(jī)恨不得自己現(xiàn)在眼瞎耳聾,不然的話他都怕少爺回去饒不了他。
半個小時的路程硬生生被他開的十幾分鐘就到了。
停車的一瞬間,封峻熠就直接打開車門,也不管太多了,抱著這女人就進(jìn)了屋。
“小姐?”福伯愣了一下,在接觸到封峻熠難看的臉色后沒敢再多說。
“她房間在哪里?!彼嫔簧?,福伯也不敢耽擱,趕緊帶著人去了樓上她的房間。
把人放在床上之后,他多一分鐘都沒留,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他不知道,等他轉(zhuǎn)身離開后,原本醉意熏然的人就睜開了眸子。
側(cè)臥在床上,她抬手撐著頭。
凹凸有致的曲線展示無疑。
再一看她此刻哪里有醉酒的樣子。
就連福伯都被嚇了一跳。
“小姐,您沒醉?”他試探的問了一句。
“醉了今晚還怎么抓賊,去吧,讓家里的保安都準(zhǔn)備好?!闭f完她撥弄了一下頭發(fā)靠在床邊。
沒想到這家伙倒是還挺有趣。
此刻回程的車上,封峻熠眼中閃過一絲不快。
那女人竟然裝醉占他的便宜。
至于為什么裝醉,這事情還要從幾天前說起。
那天她被綁架救回來之后,回程的路上他就收到了覃寧的消息。
“這小妮子我暫時留著,不過封少爺卻得幫幫忙,叫你的保鏢準(zhǔn)備好幫我抓賊?!?p> “暗號就是‘我把東西都藏在書房了’。”
他抿著唇,第一次對覃寧這女人多了絲不一樣的感覺。
是好奇?還是別的,總之不會是好感。
尤其是想到剛剛她故意在懷中蹭著的畫面,他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看著后視鏡里的少爺,一會冷靜一會表情猙獰,司機(jī)更是不敢有什么多余的動作。
幸好沒多久就到家了,他這才松了口氣。
把車送回去之后,保安老劉還打趣他:“你小子好像撞邪了一樣,遇到啥大事了?”
“你還別說,比撞邪還可怕。”
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但具體原因他還是聰明的沒有多說。
這要是讓少爺知道了,自己工作丟了事小,被封少爺盯上事大?。?p> 老劉罵罵咧咧和他開了幾句玩笑也沒多問。
這一晚封家算是過得太平,可覃寧這邊卻熱鬧了。
過了晚上十點(diǎn),家中就變得安靜了,落地一根針都聽得清楚。
所有人都回去休息了,卻見這會一道身影從屋中鬼鬼祟祟的鉆出來。
那人先是去了一樓,將之前福伯收好的文件都拿出來燒了,之后又小心的觀察四周,確定安全了這才拿手機(jī)發(fā)了條消息。
那身影又鬼鬼祟祟的回去了。
緊接著二樓客房門咯吱的響了。
阿樂躡手躡腳的從屋中出來,環(huán)顧四周,沒有人也沒有監(jiān)控,這就放心了。
尋著自己留的記號找到了書房的位置,試了一下,房門被鎖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勾了勾唇,她從懷中拿出兩根鐵絲。
“姑奶奶溜門撬鎖這么多年了,從來沒有不行的時候?!?p> 這會她語氣狂妄,根本沒了白天那股可憐兮兮的勁兒。
不出一分鐘,就聽見咔噠一聲。
書房的門被撬開了。
她按下扶手,試了一下推開門的時候會不會有聲音,聽到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時這才放心。
閃身進(jìn)了書房,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手電筒四處翻找。
“我去,有錢是好,筆筒都鑲了鉆石!”
“這表看著就不便宜?!?p> “這個應(yīng)該就是她說的項(xiàng)鏈了吧?!?p> “還真是個蠢貨,我不過是掉兩滴眼淚,賣賣慘她就信了?!?p> 她嘟囔著,語氣得意的很。
絲毫沒察覺到,此刻書房門外覃寧正靠在墻邊打著哈欠。
也過去十幾分鐘了,按照那小妮子的速度,這會應(yīng)該差不多了。
懶得再糾纏下去了,她還想早點(diǎn)結(jié)束回去睡覺。
無力的抬手示意保鏢們推門進(jìn)去,她則是慢悠悠的跟在后面想欣賞這姑娘被抓住時的慌亂。
可緊接著玻璃碎掉的聲音就在別墅中響起。
聲音大的連一樓的傭人都聽清楚了。
“嘖,我這頂好的玻璃還被撞壞了?!眹K嘖幾聲,她有些心疼的說著。
還沒等多一會,保鏢們就壓著阿樂回來了。
這會她身上還揣著從書房順來的東西,身上塞得鼓鼓囊囊的。
意識到自己被耍了,她滿眼怒意的瞪過去。
“你這女人好算計!”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沒有你演戲厲害?!瘪麑幷泻舯gS給自己搬來椅子:“封家的人的確手腳麻利,等哪天我得跟封峻熠要兩個過來。”
身旁的保鏢嘴角微微一抽。
覃姑娘還需要保鏢?
那天她是如何用一根木棍就解決了一個男人的,他們這些兄弟可都看到了。
快準(zhǔn)狠,絲毫沒有猶豫。
私底下大家甚至都在猜,如果是他們碰上了覃姑娘會有幾成勝算。
“還有什么想說的嗎?”她眼中還帶著困意,就這么斜靠在椅子扶手上。
這般隨意的態(tài)度把阿樂氣得不輕。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彼噲D冷靜的問,只可惜到底是年紀(jì)小,什么心思都藏在臉上。
覃寧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啊。”
這語氣仿佛在說阿樂才是個蠢得,偽裝了這么久,其實(shí)就像是個跳梁小丑一樣。
她哪里接受的了,大喊著:“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說你是清山的,家中還有個弟弟?!?p> “可清山本就是山區(qū),你覺著綁匪會蠢到跑到大山里去抓一個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