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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帶著崽崽嫁豪門!

211 你想先失去誰?

離婚后,帶著崽崽嫁豪門! 熒光紫 2061 2024-01-26 20:11:02

  車子在主路上急馳,姜希坐在車?yán)?,抬起手背蹭了蹭嘴角的鮮血。

  她沒再做無畏的抗?fàn)帯?p>  跟著顧光宗的私人飛機回京城,她還省了機票錢。

  姜希這么想著,心里卻不無心塞。

  她知道,顧光宗要把她帶回去,是不想讓她再接觸李母。

  好在U盤她已經(jīng)拿到,早在城中亂晃時,就叫了快遞寄回京城。

  不過,她謹(jǐn)慎得沒有寄給自己,而是寄給了容年。

  到時候她要怎么去容年那里把U盤要回來,這又是一個問題。

  姜??吭谝伪成蠎岩扇松趩实纳袂槁湓谇芭诺谋gS眼里,就是失去了U盤,整個人都萎靡不振,生無可戀。

  剛才給姜希搜身的那個男保鏢搓了搓手指,一臉陶醉,“姜小姐,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拿到U盤想干什么,想逼大少爺悔婚,再跟你復(fù)婚嗎,我勸你別癡心妄想了,你這樣的人配不上大少爺,配我們還差不多?!?p>  姜希不想看臟東西弄臟了眼睛,也不想聽臟東西弄臟了耳朵。

  她從包里翻出無線耳機,連上手機音樂,直到蓋過那人的聲音,她才罷休。

  保鏢“切”了一聲,啐了一句,“什么玩意兒,真當(dāng)自己當(dāng)了幾天顧大少奶奶,就真飛上枝頭變鳳凰了?!?p>  開車的另一個保鏢看了姜希一眼,姜希半張臉已經(jīng)高高腫了起來,嘴角破了滲著血絲,看著可憐巴巴的。

  “你少說兩句吧。”

  男保鏢悻悻地冷哼一聲,“就你會裝好人,以為人家會感激你,人家會覺得我們是一丘之貉?!?p>  姜希沒聽兩人爭吵,黑色轎車在高速路上飛馳。

  她看著窗外昏暗的天空,手機在掌心震動了一下。

  她點開消息提示,看到容年發(fā)來兩個字。

  容總:[理由?]

  姜希才發(fā)現(xiàn),容年回的是她上一條消息,讓她給請假理由。

  姜??粗懊骖櫣庾诔俗暮谏I車,黑夜里,就只有兩個腥紅的尾燈,像極了顧光宗那雙貪婪的眼睛。

  她打字回復(fù):[不請了,我明天準(zhǔn)時回公司上班。]

  容總:[??]

  姜希把手機熄屏,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今天的事情給了她一個教訓(xùn)。

  顧光宗權(quán)勢滔天,想要碾死她跟碾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

  他沒那么做,不是還有殘存的良知,而是不屑跟她這種小屁民斗。

  甚至他倨傲得都沒把她放在眼里,覺得她興不起什么風(fēng)浪。

  顧家人一脈相承的狂妄自大,會讓他們吃盡苦頭。

  半小時后,車子駛?cè)隨市機場,一行人從SVIP通道過安檢上飛機。

  晚上十點,飛機起飛,飛往京城。

  飛機上,姜希坐在最后一排,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顧光宗也不想搭理她,兩人全程無交流。

  凌晨時分,飛機降落在京城國際機場,出了航站樓,顧光宗才終于給了姜希眼神。

  “姜希,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你會發(fā)現(xiàn)活著很美好。”

  這句話的威脅意味很濃,姜希扯了扯唇,牽動唇角裂開的傷,表情都變得有些猙獰。

  “其實我很想知道,在顧氏上班里的職員里,有多少像我和李家這樣家破人亡的,顧董,你真以為你能永錘不朽?”

  顧光宗輕蔑地看著她,“不管你心里多不忿,顧家會越來越好,這是事實。”

  “誰知道呢?”姜希的表情同樣輕蔑,“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總有人會替天行道?!?p>  “哈哈哈!”

  顧光宗大笑起來,像是笑她的天真和無知,他邊笑邊搖頭,“果然是個單純的孩子?!?p>  姜希咬牙切齒地想,單純你媽!

  “看在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不會對你們趕盡殺絕,但姜希,做事不要只瞻前不顧后,你媽和你兒子,你想先失去誰?”

  姜希瞳孔緊縮,“你在威脅我?”

  “不,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要真想跟我們顧家為敵,無疑是以卵擊石,我勸你不要庸人自擾。”

  顧光宗說完,車隊駛了過來,張?zhí)刂蜷_中間那輛車的后座車門,他彎腰坐上車。

  姜希站在路邊,看著車隊浩浩蕩蕩駛離,直到消失在黑夜里。

  她在路邊站了好一會兒,才轉(zhuǎn)身朝出租車那邊走去。

  姜希半夜回到琴酒家,琴酒剛好起來上廁所,差點沒被她嚇?biāo)馈?p>  “姜希?”

  姜希坐在沙發(fā)上,客廳沒開燈,琴酒冷不防看那里像坐著一個人,自然受驚不小。

  “是我。”

  琴酒拍了拍胸膛,“哎瑪,嚇我一跳,你不是飛去S市了嗎,怎么這么快回來?”

  她走進客廳,拍開了壁燈。

  燈光亮起來,溫暖了四周,琴酒也看到了姜希腫起來的臉頰。

  她吃了一驚,快步走過來,端詳姜希的臉,“怎么回事,你的臉怎么了?”

  姜希抿了抿唇,躲開琴酒伸過來的手,“沒事,被人甩了一耳光。”

  “這還叫沒事?”琴酒急得差點跳起來,“你去S市干什么了,專門飛過去送臉給人打的嗎?”

  姜希啞然失笑。

  琴酒瞪著眼睛,“你還笑得出來,我去拿冰塊給你敷一敷,這腫得這么厲害,明天肯定就變成豬頭了?!?p>  琴酒罵罵咧咧去了廚房,很快又端著冰塊出來。

  她找了一條干凈毛巾,包著冰塊遞給姜希,“快敷上。”

  姜希接過來貼在火辣辣的臉頰上,對琴酒說:“謝謝。”

  “謝毛線?!鼻倬频闪怂谎?,“你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希垂下眼瞼,“真沒事,就是一個阿姨出了點事?!?p>  “什么阿姨值得你親自飛一趟S市?”琴酒沒那么好糊弄,“姜希,我發(fā)現(xiàn)你自從去了一趟邊境回來,人就怪怪的,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琴酒和姜希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姜希最近的變化她都看在眼里。

  她好像有心事,看著和以前一樣,但發(fā)呆的頻率越來越高。

  有時候兩人說著話,她就會突然走神。

  姜希不想把琴酒拉入這個漩渦里,她笑了笑,“就是一個同病相憐的阿姨,酒兒,你別問了,去睡吧?!?p>  琴酒知道姜希嘴嚴(yán),她不想說的事,就算她把她的嘴撬開,她也不會說。

  “那你想說的時候一定要來找我,我隨時洗耳恭聽?!?p>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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