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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別寵了,瘋批暴君恃寵而驕

第十章 流言四起

  一時間,宮內流言四起。

  眼看太后宮里不動,攝政王府卻按捺不住了。

  謝淮宴安插在宮中的耳線眾多,早幾日便對這些流言有所耳聞,他是拿準了顧知微會為了聲名懲治傅硯修才一直沒有動作。

  沒成想話都舞到顧知微面前了,她也只是懲罰下人,對這些議論并不深究。

  謝淮宴安坐在府上,手指輕輕轉動翠玉扳指,心中有些疑惑。

  這不應該啊。

  顧知微追著他跑了那么多年,這個丑八怪是什么德行他心里一清二楚。

  在顧知微眼里,自己就是神仙下凡,只要他謝淮宴說往東,顧知微絕不會往西。

  謝淮宴自認很會拿捏顧知微,卻不知被他看不起的草包早已在他沒注意時換了模樣。

  他低頭思索著,難道是這幾日自己沒去瞧她,鬧脾氣了?還是壽宴上與蔣南嫣的事令她不悅了?

  不應該,按照以往,顧知微哪怕生氣,也絕不會這樣冷淡他。

  那究竟是為什么?

  謝淮宴皺著眉,隱隱覺得顧知微有些礙眼。

  “來人,去把張大人,李大人給我請來!”

  借著有要事相商,這些言官很快便趕到攝政王處。

  見人來齊,謝淮宴隨意靠在椅子上,問話道:“太后娘娘的事諸位可聽說了?”

  幾位大臣道:“后宮之事臣等不敢妄加揣測,但近日的確略有耳聞.....”

  “耳聞什么了,說來給本王聽聽?!?p>  “臣等聽說.....”

  大臣斟酌著用詞:“聽說太后娘娘將小皇帝接回宮中要親自教導,還與,與那亂臣賊子糾纏不清!簡直有辱我皇室威嚴!”

  “說的不錯!”

  謝淮宴端起熱茶,眼中閃過寒意:“太后娘娘在宮中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難免會受到小人迷惑,但皇帝是我朝根基,豈能被狼子野心之人污濁!”

  “明日早朝,你們便敲打敲打太后,叫她清楚我們才是她真正的臣子,而非一個外人!”

  謝淮宴此言憤慨,幾位大臣也覺有理,不敢多說什么,次日果然在朝上彈劾太后,只稱小皇帝的教養(yǎng)應當輔以專人,太后娘娘日夜操勞,只怕不妥。

  顧知微聽得一聲冷笑,還日夜操勞,話里話外不就是那話點她,說她管的太多了嗎?

  謝翊坐在堂前,顧知微起身走到他身側,艷紅的鳳袍在殿上蕩開,她低下頭,玩味的看著謝淮宴:

  “諸位愛卿的意思本宮明白了,不知攝政王可有話要說?”

  “回太后娘娘,”

  謝淮宴心中一喜,仍以為顧知微是要以他的意見為定奪:“臣以為,諸位大人所言之事不無道理,皇帝年幼,若是沒有專門的老師加以輔佐.....”

  啪!

  一塊玉牌迎面而來,謝淮宴躲閃不及,直接被砸在臉上。眾人定睛一看,竟然是一直由太后保管的龍篆兵符!

  “太后娘娘這是何意?”

  朝當之上當即寂靜無聲,謝淮宴接不了這兵符,大臣們也接不了這兵符。只有一個小太監(jiān)拾起玉牌,交還到顧知微手中。

  顧知微將玉佩戴在腰間,視線掃過眾人,厲聲道:“這枚兵符是先帝親賜給本宮!見本宮就如見先帝!”

  話音落下,堂下烏泱泱跪了一片。

  “如今本宮要說,教導皇帝乃太后職責,你們誰再敢攔,便是與我朝過不去,便是謀反!”

  顧知微看著謝淮宴,一字一句道:“攝政王想必也是被流言蒙蔽,不如好好歇息幾日,往后的折子都送到本宮宮中來,不必再借他人之手!”

  謝淮宴難以置信,如遭雷劈。

  顧知微在他面前一向做小伏低,何時敢這樣對他!

  謝淮宴咽不下這口氣,一下朝便直奔顧知微宮中。他到時顧知微已經(jīng)回來,只是鳳袍未換,就站在院中,對宮女吩咐著什么。

  “知微!”

  謝淮宴心中一動,耐著脾氣好聲好氣道:“知微,你可是生我氣了?”

  顧知微很是冷淡:“攝政王怎么過來了,本宮不是已經(jīng)把話說的很清楚了嗎?”

  “知微,你這是什么意思?”

  謝淮宴把她拉進屋里,借勢將顧知微抵在門上,一臉心疼:“這些日子你都消瘦了,是不是太想念我了?”

  原本顧知微還覺得謝淮宴這張臉勉強能看,聽他說完話,胃里那是一陣翻江倒海,被他這黏膩惡心的險些把早飯吐出來。

  顧知微嫌惡的抽回手:“謝淮宴,從前是本宮瞎了狗眼,還以為你會是什么如意郎君,這些年本宮對你言聽計從,為了做了不少事,也罷,本宮就當做是在路上被狗咬了一口!”

  謝淮宴頭一次被她晾在原地,一臉震驚:“顧知微,你什么意思!你使性子也該有個限度!”

  “若你王府里沒有鏡子,就去路邊撒泡尿好好照照!你憑什么以為本宮會一直任由你拿捏!”

  從年少歡喜,到重頭再來,她已經(jīng)仁至義盡!

  顧知微的聲音冷若寒霜:“從此以后,我顧知微與你謝淮宴再無瓜葛,我絕不會再手下留情!”

  “來人,送客!”

  入夜,顧知微命人備好熱水正準備洗漱。忽然聽門口一陣響動,還沒等她抬頭,手腕就已經(jīng)被來人擒住。

  傅硯修的手背上還留有疤痕,在昏暗的燭火下倒是沒有那么明顯了。

  他看著顧知微纖細的手腕,輕輕捻了一下,不知有意還是無意。

  “你身上有檀香味,謝淮宴來過了?”

  傅硯修貼的極近,將顧知微壓在角落,在她耳邊蹭著,語氣沉了下來。

  顧知微感覺這浴房有些太熱了,傅硯修身上像是有一把火,他一靠近,自己便只能被點燃。

  停了一會兒,顧知微破碎的開口:“我和他已經(jīng)劃清關系了,從今往后再無瓜葛?!?p>  聞言,傅硯修松開她,將一個小藥瓶扔到顧知微懷里:“此藥是我朝秘藥,可治你臉上的疤痕?!?p>  顧知微下意識的遮了一下臉,這才想起方才為了沐浴,面具已經(jīng)摘掉了。

  她不自在的用手捂住臉:“我這樣挺好的?!?p>  傅硯修又沉下臉,拽過顧知微的手俯下身,二人耳邊只有熱騰騰的水汽,彼此燙人的身軀。

  “你別.....”

  宮女在外面哐哐敲門,高聲道:“太后娘娘,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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