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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權(quán)臣掌中嬌

009 無名醫(yī)書

重生后成了權(quán)臣掌中嬌 暖笑無殤 2067 2024-08-08 21:30:00

  元戈抱著選好的幾本書,走到書案前喚他,“夫君,還有一事。”

  收了幾分笑意的表情,有種欺騙世人的乖巧。宋聞淵下意識緊了緊右手的掌心,靠向椅背淡聲道,“說?!?p>  言簡意賅的,聽起來又冷又硬。

  元戈也不在意,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只要達(dá)成目的,她并不計較別人對她是什么態(tài)度,遂仍然溫聲解釋,“閑來無事,想著在屋里練練字,只是手邊也沒有字帖,想問夫君借一本。”兄長總說她寫了一手男兒的字,霸道、張揚,此刻若是問宋聞淵借字帖臨摹,往后才更好解釋些。

  宋聞淵也不疑有他,只要對方安安分分地不鬧什么幺蛾子,他也懶得去管她,隨手從一旁的瓷瓶里抽出兩卷卷軸遞過去,“我這里沒有字帖,只有這兩幅還算是名家筆跡,若是有用你就留著?!?p>  宋聞淵都說是名家筆跡,顯然是極好的。元戈將懷里的書擱在了桌子上雙手接過擱在那摞書上一道抱緊了懷里,笑呵呵地道了謝才轉(zhuǎn)身離開,沒有注意到對方倏地幽深下來的眸色。

  走到門口出門之際,元戈又驀地腳下一滯,轉(zhuǎn)身訕訕笑著,顯然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到底是喚道,“夫君?!?p>  林木都驚呆了,“你這婆娘怎么這么多事?!”

  “林木?!彼温劀Y淡聲喚道,看過去的眼神冷冷的滿是警告。然后才轉(zhuǎn)首問元戈,“什么事?”

  元戈撓了撓頭發(fā),顯然有些為難,斟酌著問道,“就、就想問問你,兩日后回門,你、你要不要同我一道回去?”她原本沒打算叫上宋聞淵的,只是拾音磨了她一路的耳根子,實在不想回去的路上再被念叨,于是鬼使神差的,還是問出了口。

  兩日后?

  “有件要緊的事,走不開?!彼f。

  的確是要緊的事情,撒了很久的網(wǎng)要收,只是說出口又覺得有些敷衍,再看對方一臉“我明白”的表情,又加了句,“真的有事,若能趕得上,就同你一道去?!?p>  元戈沒想到他真的會答應(yīng),原也只是想著若是宋聞淵拒絕了,小丫頭也能死心不念叨了。雖然她素來我行我素不懼流言,既能一個人敬茶,自然也能一個人回門,但若是能一起回去,自是最好,她眉眼彎彎,笑道,“好?!?p>  宋聞淵想了想,又道,“我這兩日會比較忙,回門禮你看著準(zhǔn)備,要買什么直接開張單子給林木,他會去置辦?!?p>  元戈含笑點頭,又沖著林木招招手,“你叫林木???過來……”

  林木一哆嗦——這婆娘不對勁!對著主子的時候溫溫柔柔乖巧可愛的,對著自己的時候雖然也在笑著,只莫名讓人后腦勺冷颼颼的,像一條成了精的妖狐,還是九尾的!

  但主子方才那一眼仍讓人心有余悸,他磨磨蹭蹭上前,不情不愿地問,“干啥?”

  元戈抱著書笑吟吟站在那里,容色漂亮,說話溫柔,“我,是你家主子八抬大轎娶回來的妻,地位上,我與他平等。是以,我是主,你是仆……往后見著我,喚一聲三少夫人,若是親切些,把‘三’字去掉,叫少夫人即可。我這人脾氣不大好,若是再讓我聽見你婆娘、婆娘地叫我,我聽見一次,揍你一次?!?p>  說罷,擺擺手,走了……

  徒留林木瞠目結(jié)舌回頭控訴,“主子您瞧她——”

  宋聞淵的確正瞧著。

  金色的陽光打下來,那人沐了一身細(xì)碎的光暈,她看起來心情極好,連頭發(fā)絲兒都帶著靈動的氣息。她走路并無幾分規(guī)矩,和身邊的丫鬟有說有笑動手動腳的,倒像是調(diào)戲小姑娘的地痞流氓,就這樣消失在了視線里。

  宋聞淵目色微寒,吩咐道,“你去查查,這些年溫淺是否拜過師、是否長時間離開過盛京城,或者,有什么人是經(jīng)常去溫家的。事無巨細(xì),一一查清楚?!?p>  他面色少有的凝重,往日溫和的五官凌厲盡顯,有種風(fēng)雨欲來的壓迫感。

  林木臉色微變,下意識朝外看了眼,試探道,“主子的意思是……這婆、這少夫人有哪里不對的嗎?”

  指尖輕叩桌面,無人說話的書房里,只剩下“噠、嗒”輕響。

  就在林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的時候,宋聞淵才點了點方才元戈放書的那個角落,問道,“那些書里,有一本已經(jīng)沒有書名的,是她自己拿的吧?”

  “是。那本書在最下面一層,書頁都泛黃發(fā)皺了,少夫人她隨手翻了翻,就拿了……主子,那本書有什么不對嗎?”

  “噠、嗒”聲又起。

  宋聞淵闔著眼,愈發(fā)喜怒不辨,緩聲說道,“上個月,承錦托我從太醫(yī)院找了這書,特意帶了兩壇子好酒來找我喝,喝醉了,摟著這本書流著口水睡了一晚上……書名就是這么沒有的——被口水泡糊了。他不好意思自己去還,上回過來的時候交給我,我還沒顧得上?!?p>  還以為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呢,林木當(dāng)下松了一口氣,“屬下這就是要回來?!?p>  宋聞淵卻搖頭,也不解釋,只道,“去打盆水來。”

  話題跳躍太快,林木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自家主子右手一攤,掌心黑乎乎的,全是墨。當(dāng)下頷首稱是,出去了。

  宋聞淵緩緩靠向椅背,目色沉沉。

  許承錦的醫(yī)術(shù)是在知玄山上學(xué)的,學(xué)了一年,下山后連太醫(yī)院院首都贊不絕口,恨不得親自去知玄山回爐重造。奈何,知玄山收徒很是講究苛刻,天賦差的不要、年齡大的不要,以至于這些年,“知玄山學(xué)成歸來”幾個字已經(jīng)成了仕途之路最好的敲門磚。

  許承錦找那本書找了許多年,最后在太醫(yī)院藏書樓的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它,太醫(yī)們說,那書過于晦澀難懂,是以無人翻閱蒙塵至今。

  溫淺從這里拿走了四本書,一本游記、一本史書、一本志怪雜談,他都看過,內(nèi)容通俗,的確是打發(fā)時間的,偏……其中夾了一本晦澀難懂的醫(yī)書。

  溫淺……突然間好像多了很多謎團,性子、為人、學(xué)識,都讓人有些捉摸不透。宋聞淵按了按太陽穴,擰著眉闔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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