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醫(yī)生呢,又是一個不明原因昏倒的,快送搶救室?!?p> 醫(yī)院忙得熱火朝天,這個月已經(jīng)有十幾起不明原因暈倒的患者了。
這些患者都是無緣無故暈倒,且身體僵硬冰涼,除了微弱的呼吸,幾乎跟死人一模一樣,且根本找不到病因。
“搶救回來了?!贬t(yī)生摘了口罩,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專家組那邊有什么結(jié)論嗎?”
“暫時還沒有?!?p> 網(wǎng)上也一直再播報這些新聞,搞得是人心惶惶,都在猜測是什么未發(fā)現(xiàn)的病毒。
動物園里,秦漓只掃了一眼,就把案子推給了吳桐,讓他跟進(jìn)。
“這跟我們有關(guān)系嗎?”
“不知道,專家組找不到原因,說是讓我們查查,看是不是有什么妖怪搞鬼,去看一下吧,要是有解決就是?!?p> “我知道了?!?p> 秦漓打了個哈欠,靠著椅子繼續(xù)打盹,心里恨不得把牧裔弄死。
牧裔這個局長做的十分清閑,跟背景板似的,各處做事根本就沒一個通知他的,全是讓秦漓過目,就當(dāng)沒他這個人。
“老大,紅狐的事怎么辦?”王大花問道,“我查了一下,她當(dāng)時確實是路過,然后被你打暈了。”
“讓她上來?!鼻乩旆鲱~。
紅狐很快上來,看著秦漓渾身直哆嗦。
“坐?!鼻乩鞊沃X袋,“你現(xiàn)在可以申請賠償金離開,當(dāng)然,也可以加入動物園,每天上班下班,包吃包住,下班后可以自由活動,工資一月七千?!?p> “我留下。”紅狐立馬說道,“我能再加一個條件嗎?”
“別薅禿就行,指著他掙錢呢?!鼻乩禳c頭答應(yīng),“樓下找大花簽合同?!?p> “謝謝?!奔t狐擼起袖子,氣勢洶洶離開,簽完合同,拿著紙繼續(xù)去揍孔雀。
余小魚抱著臂,滿臉疑問:“孔雀跟狐貍,他倆沒生殖隔離嗎?”
“可能看臉。”
“也是,孔雀確實挺好看的,可惜是個海王?!?p> 秦漓打開游戲,看了一眼無所事事的牧裔,怎么看怎么煩人:“你不是來查時間為什么倒退嗎?查到了?”
“忘了,他們都不急我急什么?!蹦烈嵋荒樚谷?,絲毫不覺得羞愧,“反正也沒什么大的影響,出事了再說吧?!?p> “那你辭職吧,我不想看見你?!鼻乩燹D(zhuǎn)過頭,她現(xiàn)在真的一點都不想看見他。
牧裔嘆了口氣,附身圈住秦漓,臉挨地很近:“阿漓,你怎么如此殘忍呢。”
“我不殘忍,我只想殺了你。”秦漓只覺得她腰很難受。
“真的嗎?”牧裔湊了上去,作勢要吻秦漓,門忽然被推開。
“老大,有人……對不起,你們繼續(xù)。”于小魚趕緊退出去關(guān)上門,她剛剛看到了什么,她會不會被暗殺。
秦漓臉一紅,抬手就要推開牧裔:“起開?!?p> “阿漓,她已經(jīng)走了?!蹦烈岵幌胱?,甚至還想繼續(xù)下去。
秦漓不想跟他多說,直接把人推開。
牧裔有些可惜,阿漓剛才害羞的樣子真的很想讓人親她。
于小魚不敢再進(jìn)去,直接發(fā)了消息,說是有人找她,就在樓下。
秦漓有些疑惑,想著誰能找她,下樓一看,頓時氣血上涌,兩眼發(fā)黑。
眼前的女孩十一二歲的樣子,頭發(fā)一半綠一半粉,戴著一副黑色大框眼鏡,直接遮住了半張臉,還穿著一身碎花連衣裙,踩著一雙運動鞋,怎么看怎么辣眼睛。
秦漓實在是看不下去,皺著眉問道:“你瘋病又犯了嗎?”
“不好看嗎?我哥說特別好看的?!迸⒄砹艘幌骂^發(fā),并不覺得難看。
“你哥都已經(jīng)開始敷衍你了,你覺得有多少可信度?!?p> “好吧?!迸⒂X得有道理,又換了一身。
“別裝嫩。”
“切?!迸⒅缓米兓卮笕?,看著正常多了。
秦漓看了看,還是有點不滿。
“還沒有接受我比你高的事實嗎?”女人笑道。
“你想多了,怎么來一星了,你哥沒跟著你?”
“你們這兒不是出來奇怪的病例嗎?我作為專家組成員來調(diào)查?!?p> “那你來我這兒干什么?”
“經(jīng)過尸體解剖,懷疑是一種毒,檢查出主要成分是幽冥道的特產(chǎn),冥河水,你說我為什么找你。”
秦漓皺了皺眉,把人帶到了自己辦公室。
到了辦公室,女人歪著頭打量著牧裔,半餉笑著打招呼:“你好,我是秦漓的朋友,司鴻卿,你是她男朋友?”
“牧裔?!?p> “秦漓,你跟你師兄沒有在一起,是因為他?”司鴻卿笑道,“我認(rèn)識你,你跟一個人長得挺像的,你們是兄弟?!?p> “你吃藥了嗎?”秦漓冷眼看向她。
“好吧,不問了?!彼绝櫱渎柫寺柤?,說回了正事,“找你來是要讓你調(diào)查一下,幽冥道是不是有人制作這種東西,順道給出一個解決辦法?!?p> “我會讓人去查一下?!鼻乩旖辛撕蜗鳆^,讓他去查一下,是不是有人販賣冥河水,亦或者,就是幽冥道的人在搞鬼。
“我餓了,請我吃飯?!?p> “沒時間。”秦漓拒絕地十分干脆,司鴻卿腦子有問題,拱火技術(shù)一流,她并不想跟她吃飯。
“好吧,那要去看看患者情況嗎?不過最好晚上去,我告訴你,特別精彩?!彼绝櫱湫Φ溃昂芫脹]看到這么好玩的事了?!?p> 秦漓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她確實得去看看,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牧裔,又警告地看了一眼司鴻卿:“走吧。”
“不帶他嗎?”司鴻卿歪頭笑看著牧裔。
“他不去?!鼻乩熳е绝櫱渚统鋈チ?,只留下牧裔一個人在辦公室。
坐在車上,司鴻卿嘆了口氣:“還想跟他聊會天呢?!?p> “司鴻卿,有些事不是你該說的?!鼻乩炀娴?。
“我是第一個看出來你不喜歡秋星河的?!?p> 很久之前,大家都在撮合秦漓跟和秋星河這對久別重逢的青梅竹馬時,司鴻卿是第一個信誓旦旦地告訴眾人,秦漓不會跟秋星河在一起,哪怕曾經(jīng)喜歡,也不會在一起,因為他們不是一路人。
很多年后,司鴻卿證明自己沒有看錯,他們兩個確實沒有在一起,秦漓選了另外一個。
“你怕什么,秦漓,還是說,你在逃避什么?!?p> “我沒有?!鼻乩炖淠?,她怕嗎?自然不怕,她也沒有逃避。
“好吧,我只是覺得好玩,我很想知道,你為什么放不下,身份,血脈,你為什么要看中這些東西。”司鴻卿看向窗外,給自己哥哥發(fā)了消息,讓他晚上早點過來接自己。
到了醫(yī)院,司鴻卿帶著秦漓去了住院部,所有的病人都被統(tǒng)一安置。
一眼看過去,那些病人就躺在床上,面色鐵青,四肢僵硬,跟尸體沒有任何區(qū)別,只有監(jiān)測儀器顯示著他們的心臟還在跳動。
手指摸上病人的脈搏,皺了皺眉,又摸了好幾個,都是一樣的情況。
“這種情況,有點像是……”
“喪尸?!彼绝櫱湓诤竺娼拥溃皫浊昵埃祟愂澜绫l(fā)喪尸病毒,剛開始就跟現(xiàn)在一樣,患者昏迷不醒,脈動跳動速度很快,肌肉含量迅速增長,等再醒來時,變成了無知無覺的殺戮機(jī)器。”
“醫(yī)生怎么說?!?p> “懷疑是喪尸病毒?!彼绝櫱浯蛄藗€哈欠,“這是最合理的解釋,若是這樣,也不會找你,跟我來吧?!?p> 司鴻卿把人帶到停尸房,那里的尸體情況更加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