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力鈞王的交情使我遲緩了這些宏偉的工程,甚至一連幾個世紀我都忘記了它。
但我自身裂變的疼痛,使我沒有忘記。力鈞王說:你忘卻吧,我正因為忘卻才這樣暢游于天地之間。
“可你為什么總能找到我,而一下子便記住我呢?你是想混淆我的視聽,撞淆我的是非與古今往宇?!蔽液敛华q豫地責問。因為他的說法引起了我的巖漿血液的縱燒,我的熱力無窮,我無處奔瀉,我發(fā)誓這絕不是一句妄話,對我來說也絕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反抗性質(zhì),而是很平淡甚至過于死寂的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