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身體開始感到疲憊。她輕輕地嘆了口氣,坐在房間的床上,身體放松下來。
床鋪柔軟舒適,像是在對她說:“休息一下吧,你已經(jīng)盡力了。”白芷溪閉上眼睛,感受著床鋪帶來的舒適感,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在慢慢放松。
夜幕降臨,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床上。白芷溪躺在床上,她的心如同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抓住,無法平靜。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出那個可怕的噩夢,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和聲音仿佛就在耳邊回蕩。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冷汗從額頭滑落,濕透了枕頭。她嘗試著閉上眼睛,想要擺脫那個噩夢的糾纏,但是卻無濟于事。那個恐怖的影子,那個扭曲的面孔,始終在她的夢境中徘徊。
白芷溪咬緊牙關(guān),雙手緊握,試圖控制自己的情緒。她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那種恐懼的感覺卻像是一只無形的魔爪,緊緊地抓住她,讓她無法擺脫。
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在顫抖,眼淚不自覺地滑落。她知道,這個噩夢已經(jīng)深深地影響了她的睡眠,讓她無法安然入睡。她試圖回憶起以前做這個噩夢的時候,是否有什么方法可以擺脫它的糾纏,但是她卻想不起來。
最終,她決定聽從自己的內(nèi)心,勇敢面對這個噩夢。她深呼吸,慢慢地睜開眼睛,讓自己面對那個可怕的影子。她的心跳加速,但是她卻不再感到恐懼。
她閉上眼睛,深深地沉浸在黑暗中,試圖尋找那個噩夢的源頭。漸漸地,她的心情平靜了下來,那個噩夢也漸漸地離她遠(yuǎn)去。沒人發(fā)現(xiàn)的是吊墜的光芒又微微閃爍了一下。早上,白芷溪醒來,發(fā)現(xiàn)房間里多了一個人。一個擁有陰陽眼的人。外婆曾經(jīng)告訴過白芷溪有人的瞳孔,生下來就不一樣,只要細(xì)細(xì)觀察,便能發(fā)現(xiàn)其中異樣,那樣的人被稱為陰陽眼。很顯然,眼前這個男人便是擁有陰陽眼的一個人?!澳憬惺裁疵??”白芷溪淡淡開口?!靶ず?。”男子似乎話并不多。也只是淡淡回了一句。
“你要租用我的房子?”白芷溪有些驚訝地問道。
肖航點點頭,“是的,我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p> 白芷溪打量著肖航,他身穿黑色長袍,眼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她不由得對這個擁有陰陽眼的人產(chǎn)生了好奇心。
“好的,我會考慮的?!彼饬诵ず降恼埱?。他們的初次相遇并不順利,但彼此都對這個陌生的新鄰居充滿了好奇和期待。
蕭航是一個有輕微潔癖的人,對生活有著近乎苛刻的要求。
一天下來,他一直在打掃白芷溪的房子,從地板到墻壁,從窗戶到陽臺,每一個角落都打掃得干干凈凈。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仿佛在完成一項神圣的任務(wù)。
他的動作輕柔而有力,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處理得恰到好處。他的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仿佛在享受這個過程。
當(dāng)他完成打掃后,他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整潔的房子,滿足的微笑浮現(xiàn)在他的臉上。他知道,他已經(jīng)為白芷溪創(chuàng)造了一個舒適的環(huán)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