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時,母親把我送到貴族學(xué)校,那里的學(xué)生都是權(quán)貴的子女。其中有個背景最雄厚的,叫魏書俊。高中時我情緒有些低落,因此在學(xué)校不怎么與人來往?!?p> “魏書俊見我總是形單影只,便聯(lián)合一眾學(xué)生欺負我,讓我每日都不得安生。戲劇的是,去國外留學(xué)之后,我和魏書俊竟在同一所大學(xué)。在異國他鄉(xiāng)比較孤獨,我和魏書俊竟產(chǎn)生了相互依賴的情愫?!?p> “但在和他交往的過程中,我腦海中一直揮之不去他過去欺負我時的場景。因此,和他交往的過程中,我很矛盾,也很痛苦?!?p> “最終,我還是克服不了自己的心理,與他分手了。和他分手時,他也很痛苦,他一直想對我贖罪,但我卻怎樣也原諒不了他?!?p> “就是這樣一段與霸凌者交往的經(jīng)歷,讓我對所有的感情都失去信心。不敢相信異性,到最后發(fā)展成不敢相信任何人。”
裴夕弦說完,兩人都沉默了半晌。最終,蕭洛絨開口道:“那么,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是那個能治愈你的人?!?p> 看著蕭洛絨明凈澄澈的笑容,裴夕弦的心中得到了一絲安慰。裴夕弦靠在蕭洛絨的肩頭上:“蕭洛絨,多虧有你。”
第二天。
裴夕弦在自己的房間起床,房間的紗簾隱隱透出光亮。她卻不想拉開窗簾,享受著清晨的蒙蒙柔光。她走進浴室,放了洗澡水,然后開始泡澡。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敲門。裴夕弦問了一聲:“是誰?”
蕭洛絨在外面答道:“是我?!?p> “進來吧?!?p> 蕭洛絨走進房間,發(fā)現(xiàn)裴夕弦沒在臥室,便走進浴室?!澳阍谂菰??”
裴夕弦突然想挑逗蕭洛絨:“你進來嗎?”
蕭洛絨微微一笑:“那有什么不敢的?!彼⒖堂撓乱路?,走進了浴缸當中。躺下之后,他在裴夕弦身后抱住她,享受著氤氳中的甜蜜。
裴夕弦伸出手勾了一下蕭洛絨的鼻頭:“你這個男人,怎么都不知道拒絕?”
蕭洛絨張開口,直接將裴夕弦的手指含在嘴里。裴夕弦害羞了:“你干嘛……”
蕭洛絨松口道:“對你,我為什么要拒絕?”
“你說,會不會我越變越老,而你永遠是22歲的模樣?”
“是這樣的?!?p> “什么?!那未來豈不是你身邊要站個老太太?”
“沒關(guān)系,為了配合你,我可以把自己的外表變得蒼老些。”
“你可要說到做到?!?p> 兩人泡完澡下樓,發(fā)現(xiàn)眾人正在吃早餐。裴夕雨問道:“你們怎么這么晚?是起晚了嗎?”
裴夕弦解釋道:“我們泡了個澡?!?p> “一起泡的?”
裴夕弦立刻意識到不對:“不是,各自泡的?!?p> 紅姨正在伺候裴盛燦吃飯,裴盛燦總是不愿意吃。陳婉茵在一旁勸說道:“你吃點東西吧,看看自己都多瘦了,再這么瘦下去會病得更嚴重?!?p> 裴盛燦瞪了陳婉茵一眼:“你別管我!”
陳婉茵很無奈,她問紅姨:“他吃藥了嗎?”
紅姨答道:“我喂他吃了?!?p> 裴夕弦問道:“用不用我叫周笑塵醫(yī)生來一趟?”
陳婉茵嘆了口氣:“來一趟也行,小周是醫(yī)學(xué)博士,說不定能有什么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