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潔阿姨,你等一下。”
保潔員一回頭,裴夕弦正站在她身后?!芭峥偅惺裁词聠??”
“你往蕭秘書的咖啡里加了什么?”
保潔員一驚,趕忙解釋道:“我沒有啊……”
“我在監(jiān)控里已經(jīng)看到了,你靠近了蕭秘書的杯子。說,你是受誰指使?”
保潔員慌了:“裴總,你可不能污蔑我,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我已經(jīng)拿蕭秘書的杯子去化驗了,想看結(jié)果嗎?”
保潔員自知無法狡辯,便承認(rèn)道:“好吧……是我下了東西,但沒有人指使我!”
“你在騙傻子嗎?你能有什么動機?”
保潔員立刻胡謅道:“我討厭蕭秘書!他對我態(tài)度不好,我想讓他吃苦頭!”
“別胡說八道!蕭秘書平時對每個人都彬彬有禮,什么時候?qū)δ銘B(tài)度不好了?”裴夕弦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是孫世元,“告訴我,是這個人指使了你嗎?”
保潔員看了一眼,立刻答道:“不是!”
“你回答得太快了!你是不是認(rèn)識他?”
“我當(dāng)然認(rèn)識他!他是現(xiàn)在的董事長!”
“我想問的是,你是不是之前就認(rèn)識他?”
保潔員一口咬定:“我沒有!”
裴夕弦還想追問,保潔員卻立刻跑走:“你別再問我了!”
保潔員走后,白逸聰走了出來?!八裕ο医?,孫世元是故意把你約在蕭洛絨回家的必經(jīng)之路上,然后給蕭洛絨下藥讓他迷糊,才在路上撞了人。他想害的人本來是你,沒想到夕雨會半路殺出來?!?p> 裴夕弦推理道:“他想害我,應(yīng)該就是因為我的股份份額最高,威脅到了他?!?p> “真是一步好棋。”白逸聰感嘆道,“現(xiàn)在關(guān)鍵的證據(jù)就在那名保潔身上,你必須派人盯住她。”
“我會的?!迸嵯ο铱粗謾C,“堅決不能讓她跑了?!?p> 裴夕弦來到警局,將蕭洛絨咖啡杯的檢驗報告交給了警官。“警官,這個應(yīng)該可以說明蕭洛絨駕駛途中是非正常狀態(tài)?!?p> 警官看了報告,又看了監(jiān)控錄像,點了點頭:“我們會立即釋放蕭洛絨先生?!?p> 半小時后。
蕭洛絨走出警局,裴夕弦一把抱住了他:“對不起,我錯怪你了……”
蕭洛絨問道:“所以,是有人給我下藥了?”
“是的,應(yīng)該是孫世元指使保潔干的。”裴夕弦看著蕭洛絨憔悴的臉,“你肯定沒休息好,咱們趕緊回家,讓你好好睡一覺?!?p> 回到家,裴夕弦接到了警官打來的電話。“裴小姐,我們?nèi)ゴ赌闩e報的那名保潔,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在出租屋內(nèi)身亡了。”
“什么?!”裴夕弦大吃一驚,她心想,孫世元的動作居然這么快……
裴夕弦立刻問盯梢的人:“你在保潔的出租屋附近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抱歉裴總……事發(fā)時,我不知道被誰打暈了。”
“什么?!”裴夕弦又是一驚,“你怎么辦事的?!”
第二天。
裴夕弦來到公司,孫世元一行人從對面走了過來。
“孫世元,你手腕挺狠啊。”裴夕弦意味深長地看著孫世元,“看來你是蓄謀已久?!?p> 孫世元一臉疑惑地看著裴夕弦:“裴總,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我相信你能聽懂。”裴夕弦微微一笑,“你可不要露出什么馬腳,否則,等待你的將是萬劫不復(fù)?!?p> 孫世元笑笑:“我看夕弦你是患上妄想癥了吧?我會在這個位置上好好坐著,不會摔下來的?!闭f完,他輕拍一下裴夕弦的肩膀,然后從旁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