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推波助瀾
趙鳶拿著手中的蒲扇輕輕搖晃,笑道:“張媽媽說的倒是個(gè)理。”
藏花閣一向出名,如果這藥沒有用,早就已經(jīng)被眾人聲討。
還有這一些藥,若是今后被察覺,一定會(huì)被株連九族。
趙鳶瞧著張媽媽,便覺得此人應(yīng)該是個(gè)可信的人。
因?yàn)樗麄兌际且粭l船上的人。
“我需要的藥可能比較的多?!?p> 張媽媽一聽見趙鳶說的這話,瞬間來興趣。
畢竟這可是一樁不得了的生意。
“不知道姑娘需要多少。”
趙鳶將手中的蒲扇放在桌子上,盯著張媽媽。
隨后,趙鳶就伸著手指頭。
張媽媽驚呆,目瞪口呆的盯著趙鳶,哆嗦的說道。
“姑娘,您這是認(rèn)真的嗎?這一粒可能夠讓那七十歲的老翁都可矗立一晚上,您要是要這么多……”
“張媽媽,您不必要去管我去做什么,只需回答于我你是否有?!?p> “自然都是有的,不過這價(jià)格……”
趙鳶又再次拿出一疊銀票,同時(shí)放在旁邊的桐木桌上。
“張媽媽,不知道這些銀票是否夠?”
張媽媽拿起銀票在這捏著蘭花指細(xì)細(xì)的數(shù)一數(shù)。
“姑娘,這未免太少了吧,得這個(gè)數(shù)才行,畢竟這藥可堪稱神藥,非尋常人可沒辦法能獲得?!?p> 沒想到張媽媽居然會(huì)獅子大開口直接要三千兩銀子。
“呵?!?p> 果然是個(gè)會(huì)做生意的人。
趙鳶做賬本多年,自然都是對財(cái)務(wù)敏感。
“您說此藥難尋可未可您卻偏偏有這么多?”
……
張媽媽一聽,瞬間不知如何回答趙鳶。
“本小姐并不是什么墨跡之人,不知道三百兩,行不行?”
張媽媽一咬牙,最終不得已,只能同意。
俗話說得好,到嘴的鴨子怎么能夠讓它飛了。
臨走前,趙鳶又再次說道。
“張媽媽,我還需要你去找另外的一種藥,那就是讓男人斷子絕孫的藥,我在一個(gè)月之后便會(huì)過來取?!?p> 談好價(jià)格后,趙鳶悄悄從后門離開。
砰砰砰,敲門聲音響起。
張媽媽打開門,房間的門口則是站著一名送信的人。
“將這一封信送給四皇子殿下吧。”
張媽媽將對方手中的信接過沒問什么,而是微微的點(diǎn)頭。
接著送信之人悄無聲息離開,此處仿佛像是從未來過。
張媽媽將手中的書信藏著。
面無聲色的便是往前面走著,經(jīng)過水榭樓閣,接著,便是往左邊的方向走去。
恰好聞到一陣一陣清香的香氣。
往前面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達(dá)要來的地方。
這是二樓的雅間,相對是比較隱秘。
張媽媽輕輕的敲敲門。
清冷的聲音從屋內(nèi)傳來。
“進(jìn)?!?p> 就簡簡單單的一個(gè)字,張媽媽便是將房門輕輕的推開。
一走進(jìn)去之后,則是瞧見有一名男子背對著張媽媽,只見此名男子,用手支撐著腦袋,身上穿著一身墨色玄衣,頭戴發(fā)冠,腳上穿著金絲靴,看起來金貴無比。
“殿下,您的信?!?p> 張媽媽畢恭畢敬的說著。
背對著張媽媽的人轉(zhuǎn)過頭,此人自然是蕭乾,深邃的眼眸,刀削般的俊顏,忍不住讓人想要多瞧兩眼。
蕭乾將張媽媽手中的信接過,未曾打開,而是將這一封信在手中把玩。
“今日的藏花閣可是有什么趣事?”
“自然都是有的,只是不知道殿下是否有興趣想聽?!?p> 蕭乾自然想聽,隨后便是坐在凳子上,又再次盯著張媽媽。
“不妨就說說看。”
“殿下,今日長樂郡主來過藏花閣?!?p> 哦?蕭乾倒是來了興趣。
“這趙鳶來到藏花閣的目的是什么?”
“郡主今日來到藏花閣購買了許多那種藥?!?p> 說最后的幾個(gè)字兒,說的比較的小聲。
購買那一些男人的藥?趙鳶可真夠有意思。
蕭乾將手中的墨色折扇打開,扇風(fēng),“你確定趙鳶所購買的就是男人那一方面的藥物嗎?”
“的確如此,更為重要的是郡主還購買想要讓男人斷子絕孫的藥?!?p> 蕭乾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但一眨眼的功夫消失。
蕭乾鼓起手掌,“有趣有趣!我倒是要看看此女,接下來又會(huì)搞什么?!?p> “看樣子接下來整個(gè)皇城又將會(huì)被掀起血雨腥風(fēng)。”
蕭乾將手中的折扇啪的一下合上眼睛戴著一抹金光。
成軒走到蕭乾的跟前,若有所思的說道,“殿下在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蕭乾摸摸下巴,白皙的手輕輕的敲打著旁邊的桌子,敲擊的聲音在整個(gè)屋內(nèi)里回蕩。
“若是接下來她還有什么需求的話,你就竭盡所能去滿足。”
周圍的人一聽見,震驚。
為什么趙鳶想要什么蕭乾都滿足?
他們不解,只可惜他們只是奴才。
成軒一下子都機(jī)靈回來,然后抬頭盯著蕭乾,“殿下您的意思,是不是希望郡主慢慢的去熟知當(dāng)年的真相?”
“不愧是跟隨在本殿身邊多年的人,居然能夠猜測得到本殿在想什么?!?p> 成軒猶猶豫豫,似乎有什么話想跟蕭乾說。
成軒的模樣自然是被蕭乾瞧得一清二楚,蕭乾用著余光撇一眼他,淡然的說道,“若是有什么疑問直說即可?!?p> “只是不明白為什么殿下不直接說出當(dāng)年的真相?”
只見蕭乾往前走一步,將桌上的茶杯端起,輕抿一口,矜貴氣息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
接著蕭乾將手中的茶杯放下。
“皇帝奸詐無比,同樣自私自利,還喜歡將人玩弄鼓掌?!?p> “殿下所言,句句有理皇帝詭計(jì)多端,善于玩弄人心?!?p> “而這趙鳶向來都比較愚昧,先前一直都在于皇帝與五皇子那邊,如今卻又偏偏與其唱著反調(diào)……實(shí)在是有些古怪。”
成軒與張媽媽兩人一聽,恍然大悟。
“若是本殿隨意插手,直接被反咬一口,那該如何?”
一旦趙鳶把什么事情都給捅了出去,若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豈不是蕭乾就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個(gè)的腳。
蕭乾不至于這么愚蠢。
蕭乾又看一眼旁邊的棋盤,同時(shí)在被包圍的黑子旁邊則是下一顆白棋。
“如今的這一場局,若是用四個(gè)字形容,那便是貓捉老鼠?!?p> “真是不知道這郡主知道當(dāng)年的真相之后是否會(huì)崩潰?”
成軒又再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