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用金卡哄人的財閥
鐘道一坐在房間里,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為什么看見他要躲,明明對方對自己構(gòu)不成威脅。
她躺在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越發(fā)覺得自己腦子里涌現(xiàn)出那人的身影,他叫季堯,還是西蘇第一財閥。
果然,但看臉就知道,此人高貴富庶,腰纏萬貫,貴中之貴,可他偏偏是個靈契,難不成靈契也有實體?
她打開手機,在屏幕上搜著,像關(guān)于這類的解答少的可憐。
看來西蘇人不了解這類東西,那不如當面問本人答案來的快。
鐘道一在腦子里瘋狂回憶之前在季堯出現(xiàn)前干了什么,說了什么話。
兩次經(jīng)歷,好像都是無意識間想起他的名字。
鐘道一深吸一口氣,坐起身來試探的喊了一句:“季堯?!?p> 她左顧右盼,房間里并沒有多一個人的氣息。
不對,季堯這個名字是自己今天才知道的,難不成叫季庭深?
“季庭深?你在嗎?”鐘道一小聲的問了一句,半響屋子里還是沒有動靜,她泄氣的提起裙擺,將腳下的高跟鞋脫下,扔了出去。
其中一只砸在地面上,另一只卻憑空懸浮。
季庭深坐在單人沙發(fā)上,他左手微微抬起,一手撐著自己的下巴,將那只高跟鞋移了個位置。
他看著坐在床上的女人,打扮起來,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看上許多。
“你…你在這里坐多久了?”
季庭深冷笑一聲:“那就要問你什么時候喚我了。”
鐘道一咽了一下口水,她不是花癡,也不是顏控,只是面前這個男人對她有說不出的吸引力。
要是搞定他,豈不是其余的人自己都不用去刻意討好了?
一想到這,鐘道一抿唇,瞅他這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她又沒把他怎么樣。
“你是靈契?”
鐘道一問。
沙發(fā)上的像是白了她一眼,沒說話。
鐘道一說:“我們倆是不是有契約了?”
季庭深站起來身,朝著她走過來。
他一揮手,房間里的窗簾拉起關(guān)的嚴嚴實實。
房間里一黑,鐘道一也站了起來,全身緊繃著。
“你干嘛?別逼我動手!”他說過,想要自己的命。
她轉(zhuǎn)身想要出門,卻被長臂挽住腰際拉了回來,摔在床上。
這是要干嘛?!
季庭深抬手箍住她的雙手,在她即將念咒之前,低頭吻住她的唇。
鐘道一雙眸猛的放大,唇上冰冰涼涼的觸感,眼前放大的臉,皮膚上干凈的毫無瑕疵。
這人,怎么…
走神之間,貝齒撬開,一陣劇痛,從舌尖上逐漸蔓延。
季庭深抬頭,目光與她相視。
鐘道一疼的眼角含淚,又說不出的羞恥。
臉頰微紅,薄唇被男人啃咬的紅潤欲滴。
相看季庭深倒還是那張冷臉,只不過耳廓紅到了耳根。
他抬手,掌間那六芒星印記發(fā)出紅色的烙印。
他斜著眼眸看她,目光在她身上游走。
“你干什么?!”鐘道一驚呼一聲,禮服下擺被她掀起,雙手被禁錮住,只能用腳踢著。
季庭深皺眉,還是想把這個女人殺了好。
門外有人敲門,季庭深一愣,兩人都看向門外。
鐘道一眼里泛著光,剛要出聲余光看見他的身影作勢壓下來,連忙閉上嘴。
“鐘小姐,鐘先生問你需不需要用些茶點解酒?”
季庭深目光看向她,鐘道一居然從他的眼神里看出一絲幽怨,還有一抹想吃人的血腥。
她清了清嗓子沖著門口喊著:“不用了,告訴哥哥,我沒事?!?p> 季庭深的手伸向她的大腿根,掌心貼著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握緊了一些。
鐘道一抿唇,劇痛從大腿內(nèi)側(cè)蔓延。
疼的她掉下來眼淚,她癟著唇,眼眶濕潤。
季庭深看著手掌心的印記,從之前的淡紅變得暗紅。
自己也能感受到,來自鐘道一身體的疼痛感。
“很疼?”
季庭深嗓音放軟,他站直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抹眼淚的鐘道一。
到底是小姑娘,涉世未深,對男女感情也只有從影視里學(xué)習(xí)到的一些。
“拿著?!奔就ド顝奈餮b口袋里掏出一張卡,遞在她的眼前。
鐘道一有些不解的看著他,他給自己卡干什么?
“你們女人不是最喜歡這些嗎?拿著就當我今天對你的補償?!奔就ド钫f著,他有些不自在,將卡塞在她的手里,悶著聲音說了一句:“沒有密碼。”
呵,不愧是西蘇第一財閥,用卡哄人!
鐘道一看著消失的男人,手心里的卡擱著有些實在,她將房間找了個便,確定無人后脫下禮服,換了睡袍,看著鏡子里大腿根烙下的印子。
六芒星印記十分清晰,烙印不大,季庭深大概也是怕被人看見,所以特意挑選了一個隱秘的地方。
她看見季庭深手里也有一個印記,和自己的一模一樣,這就是所謂的契約嗎?那是不是自己的命令季庭深不敢違抗?那他是不是殺不了自己了?
鐘道一錘頭,怎么一見到本人這些問題都開不了口!
腿上的傷口疼痛好了一些,鐘道一困乏的趴在床上,刷了一會視頻便進入了夢鄉(xiāng)。
這晚,她做了一個好奇怪的夢,她夢見自己和季庭深共同攜手走進婚禮現(xiàn)場,兩個人臉上溢滿了幸福。
游輪沿著海岸線轉(zhuǎn)了一圈后,又回到了西蘇港灣,鐘道一難得睡了一個好覺,她神清氣爽的站在夾板上吹著海風(fēng)。
她褪去了繁雜的禮服,只穿了一件純白的長袖連衣裙。
少女裙擺飛揚,長發(fā)隨著海風(fēng)飄蕩,這是她第一次看見海。
鐘絮在另一邊喊著她,說要準備下船了。
鐘道一蹦蹦噠噠的朝著鐘絮走去。
郵輪的最上層,兩抹身影站在窗前,其中一個姿態(tài)恭敬:“神主,這女人害的你重回被束縛的感覺,要不要屬下去替你殺了她!”
季庭深眼神瞥向那人,冷光一閃,那人害怕的后退扇了自己一巴掌。
束縛?這個世界上第一個敢束縛自己的人,已經(jīng)被他碎尸萬段丟進尸魂林由那些餓鬼啃食上千萬次了。
他回想起鐘道一昨天看他的眼神,還有那荒唐的夢。
她想束縛自己?
季庭深自嘲般搖頭,手心里的印記隱約發(fā)著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