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圍讀劇本2
“夠了!不要再提醒我的身份!”
謝遜轉(zhuǎn)過頭去,他緊緊鎖住眉頭,眾人視線都看向他那好看的側(cè)臉。
關(guān)月欣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劇本,接著說道:“我和你的關(guān)系,就像是一張無形的網(wǎng),將我們緊緊的捆綁在一起,你不覺得很累嗎?”
這個時候謝遜就該氣吐一口血,然后關(guān)月欣緊張的上前抱住他詢問他的傷勢怎么樣。
再然后就是鐘道一飾演的女二號路過,看見緊緊擁抱住的兩個身影。
看了幾場重要的片段,李導(dǎo)開始挑出感情不對的地方,他對自己選的兩個主角還是十分滿意的。
謝遜和關(guān)月欣都是娛樂圈的老人了,演技成熟只是一直不怎么火而已。
而鐘道一。
他如鷹一般的眸子投向坐著那里低頭看著劇本的鐘道一,伸手點了點她的桌面。
“你和公子殤(謝遜角色名)演一場試試?!?p> 作為圍讀劇本,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在開拍前熟悉彼此的演技,能夠更好的合作。
鐘道一站起來身子,和關(guān)月欣換了座位。
謝遜臉上還是那種表情,給人一種很低成的氣氛。
她低頭看著她和謝遜的感情戲,緊張的抿著唇角。
“開始吧。”
李導(dǎo)看著兩個顏值擔(dān)當(dāng),點點頭示意讓他們開始。
鐘道一輕輕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
她深呼吸后,抬眼看著面前的男人。
鐘道一回想起她之前看過的電視劇,這個劇情應(yīng)該是這樣演的。
鐘道一將手輕輕靠近他擱在桌子上的手臂,一寸一寸的往上。
“阿殤…”她輕輕叫了一下他的名字:“你答應(yīng)過我的,不會離開我的…對吧?”
可下一秒,謝遜反手緊緊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按在梯子上。
鐘道一瞪大雙眼,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她幾乎是要屏住呼吸。
“我是什么樣的人,你最清楚的。”他的聲音如同鬼魅一般在他耳朵邊回蕩。
鐘道一如同認命一般閉上雙眼,如同赴死。
手上的疼痛和禁錮感消失,擋住的視線離開。
鐘道一再度睜開眼睛,在椅子上慢慢坐好。
她飛快的瞥了一眼桌子上擺著的劇本:“阿殤,你心里是有我的?!辩姷酪荒樕细〕鲂θ?,她揉著自己的手腕。
少女的暗戀與初戀,和與禁忌的愛情發(fā)出萌芽的喜悅。
“卡?!?p> 只是很簡短的一個片段,卻能演出幾種不同的情緒。
李導(dǎo)看鐘道一的眼神里改變了一下態(tài)度,語氣也溫和了一點。
“不錯,給了我很大的驚喜,再接再厲?!?p> 李導(dǎo)是廣州人,他用著不要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表揚著鐘道一。
鐘道一臉上露出笑容,點點頭和關(guān)月欣將位子換了回來。
關(guān)月欣笑著給她鼓勵。
鐘道一接下來又看了幾場他們的戲,關(guān)月欣的一秒落淚,讓她驚訝崇拜了好久。
這部戲里女演員很少,多數(shù)都是男演員,這也讓鐘道一和關(guān)月欣在劇組里成了好朋友。
周叔回到別墅看見季堯坐在沙發(fā)上喝著茶,他抬頭看了他一眼。
“送過去了?”
周叔點頭:“鐘絮給一一接走了。”
季堯點頭拿起自己放在沙發(fā)上的外套,囑咐著周叔和在廚房里的周姨。
“我這幾天很忙,得出趟差,你們在家里好好待著,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p> 周姨拿著一盤剛切好的水果從廚房里匆匆走出來,喊著他:“你這就走了?不吃晚飯再走嗎?”
季堯搖頭,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朝著門口走去:“不吃了,我讓阿旭給我定了今天下午的機票,時間快來不及了。”
他還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回頭叮囑了周叔一句:“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
周叔應(yīng)著問要不要送他去機場,季堯搖頭出了門。
周姨看著那桌子上一口都沒動的水果,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周叔笑著將水果盤端到茶幾上,又過去拉著周姨的手將她按在沙發(fā)上坐著。
給她用牙簽插了一塊草莓遞給她,然后打開電視。
“孩子們都有自己的事情,不用我們操心,就當(dāng)是給自己放假了!”
周叔安慰著周姨。
周姨斜著眼睛看他,沒好氣的將他手里的草莓接過來。
“堯堯都多大了,快三十了都沒有一個孩子,天天還忙著不著家,他這一不在,我都沒心思做飯了。”
周叔干笑著靠近她,用肩膀碰了碰她的肩膀。
“那你也伺候伺候我這個半老的男人唄!”他努力的擺出自己最可愛的表情,討好著面前這個女人的歡心。
周姨被他的表情逗笑了,她將水果盤的一個蘋果塞進他的嘴巴里。
“吃還堵不住你的嘴!”
季堯半夜的時候才落地在那座山的附近,身邊一直隱著的廟云才現(xiàn)身出來。
他站在村門口看著周圍的景色,這里黑漆漆的,一點月光都照不到,實在是陰森。
聽說這里鬧道士,廟云有些害怕的拉住身邊人的衣擺。
季堯一身明白色古袍,袍子上繡著的是梅花。
他這次長發(fā)束起,變成馬尾揚在腦后。
背上背著的那一把古劍,隱隱約約的散發(fā)著白色的光芒。
廟云看著他用出真身,說明這里真的十分不安全,他又拽緊了幾分。
“主上…我們?yōu)槭裁床粠О⑿駚??好歹還有一個保障…”萬一打起來了,他可顧不上自己。
季堯嘲諷看了一眼廟云:“你之前沒跟我的時候,膽子不是挺大的嗎?”
季堯想起很早之前的廟云還是一個附在狐貍身上的神識,所以當(dāng)他被剝離出來的時候身上也有了狐貍的習(xí)性。
“我那時候的確是霸占一方的王,可是那地方最后不是被你給端了嘛…”廟云有些尷尬的摸著自己的鼻尖,想起那個時候的自己還稍稍的得意,他那時可真的是無所畏懼。
季堯帶著廟云穿過家家閉門不出的村莊,一路朝著山上的小路走去。
廟云抱著自己的胳膊,摸索著。
他沒有靈體原本就是感覺不到冬暖夏涼的,可這座山居然讓他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涼意。
越往山里走,就越發(fā)的寒冷,冷到他渾身發(fā)抖。
“主上…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