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給我嬉皮笑臉!”姜憶寒一頓,旋即拔高了音調,坐到了審訊臺上,打開了記錄本。
“這次你是什么情況,全都如實交代?!彼抗獠簧频貑柕?。
“我正想問你們呢!”楚逸凡笑容淡了下來,表情也變得極為嚴肅,“張角這種危險重犯,想必應該處于你們的重點監(jiān)視下,怎么能讓他如此堂而皇之的來到天南市,興風作浪?”
“這和你沒有關系,你只要交代你的部分即可。”姜憶寒微微皺眉。
“你如果不把這個東西解釋清楚,那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背莘埠吡艘宦暋?p> “我只能告訴你,在張角身上我們安插了很多暗線,就是為了要偵破他身上的一個重大案情!”姜憶寒猶豫了一下,也看出楚逸凡已經是打定的主意,只得沒好氣的說道。
“就是為了你這個狗屁重大案情,差點害得我女人出事!”楚逸凡真心不爽了,差點沒罵出聲來。
姜憶寒這態(tài)度表明,他們應該是知道張角回來的。
明明知道張角和自己有矛盾,但是事先卻沒有和自己說。
要是白如雪因此而出事,自己非得拆了他們特勤局不可!
姜憶寒雙眼一瞪,冷冰冰的懟了回去:“那又怎樣,個人利益在國家面前都得往后退,別說一個白如雪,就算把你們全都趕一塊兒,也都微不足道!”
楚逸凡那口口聲聲的我的女人,深深刺激到了姜憶寒,讓她語氣也惡劣了起來。
楚逸凡眼神不善地看著她:“放屁,別給我上綱上線,這充其量不過就是你們特勤二局的失敗罷了!”
楚逸凡又不是什么楞頭青,這種帽子扣下來,他只會嗤之以鼻。
“你!”姜憶寒眼中噴出怒火,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才好。
“怎么,姜大隊長,要不要來比試一下?!背莘策肿煲恍?,手一抬,手銬便輕飄飄的松開了,啪的一聲落在了桌上。
就像是一記耳光,打在了姜憶寒的臉上。
姜憶寒頓時氣急敗壞地吼了起來:“混賬,你簡直是無法無天!”
唰!
這一刻她是被徹底的激怒了,直接一抬腿,便是一腳霸道凌厲的高邊腿直奔楚逸凡的頭部。
楚逸凡頭往后一點,輕松的躲過。
“有種你別躲!”
姜憶寒不依不撓,緊接著又是一記兇猛的膝踹!
隨后足足一分鐘之內,不論楚逸凡如何退讓,姜憶寒都保持著兇狠的進攻。
“我警告你女人,你再這么亂來,我可要還手了?!?p> 楚逸凡雖然藝高人膽大,可總被一個女人逼退,心里還是不爽的。
“有能耐你試試看,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姜憶寒冷笑一聲,直接表示不屑。
這可是自己的大本營,諒楚逸凡就算有天大的膽子,在不敢在這里對她動手。
“試試就試試!”
楚逸凡被她挑撥出了火氣,當下停止了后退,直接一個墊步上去,切入了姜憶寒的中線。
旋即,一拳轟了出去。
“半步崩拳!”
姜憶寒大驚,沒料到對方的速度如此之快。
倉促之際,姜憶寒的兇性也上來了,直接以傷換傷,一記手刀砍向了楚逸凡的脖頸!
就算你能夠把我逼退,你的脖子也必斷無疑!
姜憶寒惡狠狠的想著,就不信楚逸凡他敢冒這樣的險。
實際上,她也并非是下殺招,只是想以這逼退楚逸凡,找回一點面子而已。
可她哪知道,楚逸凡非但沒退,反而更快了一步!
甚至說是直接把脖子送上來了。
“你不想活了嗎,你在做什么!”
姜憶寒大驚,可此時已來不及收手。
可接下來,楚逸凡并沒有如想象般倒地,反倒是她自己抱著幾乎要骨裂的手,咬著牙后退。
“你的脖子是鐵嗎?”姜憶寒吃了個悶虧,瞪著難以置信的眼睛,有些憋屈的說。
“只不過是一些小技巧而已,你想學我可以教你?!背莘猜柫寺柤?,輕描淡寫的說道。
經過近幾次的極限救援后,身體內得到勁力已經運轉到了一個新的高度,連帶著身體也跟隨著強化。
若是放在之前,姜憶寒這一記手刀或許還能傷害到他。
可是放在現(xiàn)在,只不過是撓撓癢。
“我呸,你還是留著去教你的女人吧!”
對方那股無所謂的態(tài)度,刺激到了姜憶寒的自尊心。
她當即暴起,也顧不得自己痛苦難當的手了,原地就是一腳爆裂的回旋踢!
“你搞偷襲!這是你逼我的?!?p> 楚逸凡沒有防備,一下子也沒有后退的余地,只能罵了一聲,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腳踝處。
姜憶寒哎喲一聲痛呼,只感覺渾身的架子都被震散了。
她眼中帶著震驚,失去了平衡,直接倒在了楚逸凡的懷中。
“看不出來,你的身材還是很有料的嘛……”
楚逸凡一把接住,一時間自然碰到了一些敏感的地方,當下忍不住笑道。
“混賬,趕緊放開我!”姜憶寒臉色騰地一下就紅了,羞怒的吼了起來。
從來沒有過的一絲絲酥麻的感覺,正在刺激著她身體,讓她心跳加速,血氣涌動。
“我不放,除非你答應我不再亂來了?!背莘部刹桓易屵@頭小母豹子在爭脫掌控,嬉笑著說道。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姜憶寒這樣時不時的給他來一下,就算他功夫再高也遲早會被暗算到的。
懷里的姜憶寒被楚逸凡這話一刺激,掙扎的幅度又更大了。
這難免又有了更進一步的接觸。
幾秒鐘后,兩人同時停了下來,呼吸都變得急促了。
姜憶寒的一張臉已經紅的不能再紅了,仿佛下一刻就能滴出血來。
她氣喘吁吁,咬牙切齒的說:“楚逸凡,你死定了,老娘跟你沒完!”
“我也不是存心要占你便宜的,只要你答應我你不動,我就放開?!背莘残睦锂斎皇撬嵬幔砬樯线€是一副叫苦的樣子。
就在姜憶寒即將暴走,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楚逸凡當即松開了手,身子輕飄飄的而退出了幾米開外,眼神瞬間清明起來,平靜的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