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實在太可怕了
“王爺,羅神醫(yī)獨自一人住在客棧,丞相府的二公子立即去相請了?!蹦桨谆貋矸A告,他親自跟蹤對方的。
對方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也是他隱藏得足夠好。
“繼續(xù)盯著,還有,羅公子回府,馬上告訴本王。”
“屬下遵命?!?p> 司徒清回了丞相府,趕緊便將羅神醫(yī)約定的時間告訴了父親,司徒楠淡淡的夸獎了他一下,他心里極是不平衡,但并未有表現(xiàn)出來。
回了他的院子,便見一道黑影自屋內(nèi)走出來,他嚇了一大跳,燕子明明已經(jīng)暗中派人守住他的院子,沒有人能隨隨便便再進(jìn)來,不過,也許此次是因為要給銀子這人,所以那些人故意放人進(jìn)來的吧。
他哪里知道,那些人全被羅雯熙用藥迷暈了。
“銀子可準(zhǔn)備好了?”羅雯熙開門見山,不想跟他廢話。
“準(zhǔn)備好了?!?p> 司徒清現(xiàn)在還不敢反抗,乖乖的自屋子里,把銀子搬出來,這一箱可是金子,他搬得非常吃力,可到了羅雯熙的手中,只見她輕輕松松的便扛到了肩膀上。
“羅神醫(yī)會來,剩下的銀子若是不能定期交給我,你就等著暴尸吧?!?p> “是......”
司徒清不敢有任何的異議。
等羅雯熙走后,從偏房里走出一人,正是他的相好燕子。
至于他的夫人,早就被他送回岳丈家里,來個眼不見為凈,連著孩子也都送走了,否則留下來只會礙手礙腳的。
“親愛的,謝謝你?!彼就角迳锨皳肀ё⊙嘧樱骸翱捎锌闯鍪裁磥??”
“從身形看不出來,聲音也不熟悉,等我再觀察多兩次吧,這人的武功在你我之上,輕功也非常高,恐怕這江湖沒有幾人是他的對手,相公,看來,我們這次是寶貴險中求了,你所中的毒,你趁機(jī)問問羅神醫(yī)可有解藥,不管多少錢,我們都買?!?p> “但是,防得了一次防不了兩次,這人擺明了是利用我的,羅神醫(yī)又是他找來的,我們直接跟羅神醫(yī)對接,不妥,還是從長計議吧?!?p> 司徒清冷靜得很,若他心志不夠強(qiáng)大,早就被后院這些人給埋了。
“好,我一切聽你的?!毖嘧诱f完,調(diào)皮地咬了司徒清的耳朵,這是個男人都忍不了啊,他一把將人抱起來,回屋,把門甩上。
羅雯熙像前兩天一樣,把銀子送回宅子,才重新回到客棧。
脫掉一身的黑衣,又換回了羅神醫(yī)的衣裳。
來回的奔波,她確實是有些兒累了,便躺下,想著瞇一會兒眼即好,誰知道這一睡,竟然就睡沉了,等醒來,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還有司徒清及小二輪流的叫喚聲,幸好,這些人還是有所忌憚,不敢直接撞門進(jìn)來。
她捂著臉打著哈欠開門。
“羅神醫(yī)?!彼就角遐s緊禮貌地道。
羅雯熙半瞇著眼,正要答話,便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羅神醫(yī),我家王爺請您到府上用晚飯?!?p> “哦,既然是王爺有請,”
“羅神醫(yī),您是答應(yīng)過在我到丞相府去的呀?!彼就角寮绷?,他本來是擋在慕白前面的,可慕白長得高,他就是踮起腳,也擋不住那頭。
若是不能及時把人請到丞相府,他在父親面前刷的那點好感,恐怕又要煙飛灰滅了。
“對,我先去一趟丞相府,其他的事再說吧?!?p> 她雙手別在身后,這些人便自覺的讓開一條道,又是搖搖擺擺的往外走。
身后這些人看著她那模樣,也不敢說什么。
慕白趕緊回王府稟告。
“羅神醫(yī)直接去了丞相府?羅公子一日未歸?”
裴顥獨處琢磨著。
慕白一聽,一拍腦門:“王爺,這羅公子該不會是故意的吧,就是不想讓他爹幫老夫人看診?”
裴顥暴力地敲在慕白的頭頂:“我身邊怎么會有你這么蠢的人!”
“王爺請賜教!”慕白很疼,但他不敢說出來。
“羅嘉文說過,他是羅神醫(yī)的兒子,這事你也沒能查出個真假來,若是羅嘉文一開始就設(shè)定好了,我們也查不出任何的端倪,而他們二人一直沒有同時現(xiàn)身,該不會有一個可能,他們原本就是同一人?!?p> 裴顥此言一出,慕白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
“王爺英明!”
“而這羅嘉文的年紀(jì)分明不大,所以他不會是羅神醫(yī),那今日來的羅神醫(yī),要么是羅嘉文偽裝的,要么就是羅嘉文出事了?!?p> “羅公子那一身的武藝,便是王爺您都贊不絕口的,想必沒有人能害得了他,出事這不存在的?!?p> 慕白立即便澄清道。
“所以,羅神醫(yī)就是羅嘉文假裝的,至于他為何要假扮,那么與我們早前要尋的羅雯熙就又有聯(lián)系了,說不定最近丞相府所有的事情,都是羅嘉文一人所為,他為何要這么做,只要能套出他與羅雯熙之間的關(guān)系,一切就都明了!”
裴顥分析得頭頭是道,這腦子真是太可怕了。
慕白一邊點頭一邊崇拜地看著自家主子,他還是個大老粗,哪有王爺?shù)募?xì)心,如果羅嘉文和羅雯熙真的有關(guān)系的話,會是什么關(guān)系呢?
“他們會不會是兄妹啊,說不定那羅雯熙早就死了,羅公子是來替她報仇的。”
“如果他是來報仇的,第一個是針對丞相府,那下一個便是本王,他會那么好心替祖母治腿?不好,我們得更加細(xì)心,說不定他會在祖母的腿上下毒!”
裴顥一想,立即便往外疾走,慕白也是憂心如焚地追出去。
其實王爺當(dāng)初中了毒,新毒加舊毒在一起,任何人都能要了他的命,相反的,他身上的毒也能要了人的命,王爺不讓人在他身邊照顧他,也是怕害了身邊親近的人。
那羅雯熙與王爺交歡,沒死就是命大,既然沒死,肯定不會就此罷休。
“王爺,您會不會想多了,您身上的毒,沒有外人知道的呀?!蹦桨椎脑挘晒Φ膯咀×伺犷椀哪_步。
“若是羅雯熙真是羅嘉文的兄妹,羅嘉文是羅神醫(yī)的兒子,這羅雯熙自然也是羅神醫(yī)的女兒,她能不識得是藥是毒?”
裴顥橫瞪了慕白一眼,還以為他能說出一些有建設(shè)性一點的東西來。
“王爺,現(xiàn)在一切都是咱們假設(shè)的呀?!蹦桨紫胂?,一會就要潛去丞相府,把司徒煜吊起來,逼問出羅雯熙的背景來,免得他家主子一直都破不了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