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賣入青樓的庶女21
此話一出士兵們都卯足了勁攻城,這里不是正門,敵軍又被大將軍吸引了注意力,一時間竟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很快就有一個士兵登上了城墻。
夜晚寒風凜冽,他心里卻一片火熱,這里危險程度小,雖不像四大軍功那般能加官進爵,端上鐵飯碗,但是人活著比什么都強。
一千兩,夠他和妻兒老小不愁吃喝過一輩子了!
見有人上去了,清秋運起內(nèi)力抓著繩子腳上幾個輕點就落在城墻,持劍與敵人拼殺在一起,為后面的同伴爭取時間。
將人完全解決,清秋抹了把濺在臉上的鮮血,帶頭向正門而去。
等敵軍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清秋已經(jīng)帶著人站領(lǐng)了城樓,她拿起弓箭眼睛微瞇,對著下方的軍旗就是一箭,敵軍軍旗應(yīng)聲而斷。
侯爺看著城樓上的清秋,舉起劍高呼,“我軍已占領(lǐng)城樓,兄弟們,跟隨本將軍一鼓作氣,殲滅敵軍!”
“殺殺殺!”
我軍氣勢大振,在大將軍的帶領(lǐng)下奮勇殺敵。
相反,敵軍看著前面的大軍和后面的被攻占的城池,進退兩難,一時之間士氣低迷,整個軍隊都散發(fā)著一顧絕望的氣息。
西陲主帥雙眼通紅,振臂一呼,“眾將士,既已無路可退,何不隨本帥一起滅了他們!”
敵軍在他的指揮下變化陣型,一時之間,兩邊都傷亡慘重,或許是退無可退,敵軍竟越發(fā)勇猛,隱隱有占上風之勢。
不能這樣下去了,清秋眼神一凜,拿起三只箭搭在弓上,朝著三個不同的方向朝他射去,本以為萬無一失,緊要關(guān)頭竟被圍在他身邊的小兵給擋了兩箭,僅剩的一箭還被他躲了過去,只中了左肩。
戰(zhàn)場上,西陲主帥將箭一拔,目光穿過重重士兵落在城墻上那個穿著一身紅衣戰(zhàn)袍的小將身上。
就是她斷了自己的后路!
“將軍!”
副將一聲驚呼,眼看局勢即將扭轉(zhuǎn),主帥可不能出事!
“無事,繼續(xù)殺!”
他將箭一扔,完全不顧肩上的傷口,繼續(xù)帶領(lǐng)士兵廝殺。
城樓,段小三和陸老二對視一眼,“如今怎么辦?”
他身旁多了不少盾,想再放冷箭可謂是難上加難。
“若是他們后退到城下,你們就帶著人放箭,倒金汁,若沒有就好好守著城門。”
說完,清秋將劍一握,騎著馬出了城門,西陲主帥她非殺不可,有他在定朝就算能贏也是慘勝,既如此就擒賊先擒王!
一人一馬直接撕破了敵軍陣型,拉開了一道口子,她直直沖著西陲主帥而去,小兵連忙上前想將缺口補上,只可惜已經(jīng)來不及了,定朝的軍隊已經(jīng)有不少人跟在她身后殺了進去,敵軍陣型直接被一分為二。
西陲主帥目眥欲裂,眼看局勢漸好,再給他點時間未必不能反敗為勝,結(jié)果竟被這人破壞了兩次!
清秋將劍從一個敵人胸口中拔出來,腳下一個輕點,踩著他們的頭飛向西陲主帥。
他迎上去,兩把劍狠狠撞在一起,火花四濺,可見他們使了多大的力。
他被震飛落在地上,清秋也單手撐地,右手發(fā)麻,雙方都沒料到會是這個狀況。
主帥面露震驚,他天生神力,大便西陲無敵手,她竟能接住自己的全力一擊?
清秋沒有給他多想的機會,抹掉從背后偷襲人的脖子,立馬向他攻去。
兩人打的有來有回,短短時間就已過了一百多招,周圍的尸體都是偷襲兩人時,他們順手解決的,一時之間竟沒有人再敢往他們身邊湊。
侯爺?shù)瓜脒^去,可他是主帥,身邊這么多的將士等他指揮,他不能棄大局不顧。
“可惜你不是我西陲勇士?!?p> 若有此悍將,何愁大事不成。
西陲主帥苦笑,想他平生但求一個對手,不曾想竟會是在戰(zhàn)場。
清秋捂著肩,那里被他砍了一刀,血流如注,此時半邊衣衫都已經(jīng)被浸濕,不過他也沒討到好,一條左臂都沒有了,誰勝誰負已然明了。
她舉起劍對著他,“來世做我定朝的兵吧!”
此人勇猛非常,真是可惜了。
他已經(jīng)沒力氣躲過這一劍,死前,他看見那個紅袍小將,耳朵上竟有耳眼。
千軍萬馬取他首級的竟是一個女子……
清秋砍下他的頭舉起,聲音洪亮:“西陲主帥已死,爾等還不投降!”
侯爺見此也是高呼:“降者不殺!”
“主帥死了。”
“怎么辦?我們要不要投降?”
敵軍慢慢停止了廝殺,主帥已死,人心已亂,若沒有人鎮(zhèn)得住場子,此戰(zhàn)必勝!
西陲副將見此立馬砍了幾個已經(jīng)扔下刀的小兵,眼神狠厲,“臨陣脫逃者殺無赦,叛國者滅九族!你們可要想清楚了!”
見已經(jīng)穩(wěn)住大部分人,他一聲令下,“跟本將軍一起殺出重圍!”
這座城池他們不要了,西陲的兵力不能全部栽在這,能出去多少算多少。
不等他有其他動作,就直直的倒在了地上,脖子上插著的正是清秋的配件。
她嘴角一咧,你們主帥都被我搞死了,難不成我還搞不死你嗎?
副將一死,本就搖擺不定的士兵直接成了一盤散沙,四散逃逸。
定朝的士兵將他們抓起來,清秋讓先前歸降的士兵去勸降,勸是勸下來了,但是二十萬降兵的去處又成了個問題。
這么多人的吃喝他們無法負擔,又不能放回去,一時之間陷入了兩難之境,只能向朝廷遞消息。
“表妹!”
清秋一驚,轉(zhuǎn)身看去竟是李錦書,京城到邊疆這一路上山匪可不少,他是怎么過來的?
李錦書滿臉臟污,眼神卻無比明亮,他咧開嘴,“表妹別擔心,我現(xiàn)在輕功可好了,一路上也沒吃什么苦?!?p> 但其實這一路上他被人騙過,被山匪打劫過,甚至還差點被黑店給宰了,但這些在他看見表妹的那一瞬間都覺得不重要了。
清秋摸了摸他的頭,“我會保護你一輩子?!?p> 即使他不說,她也能想得到他這一路的艱辛。
朝廷來消息了,那個等他們凱旋的皇帝最終還是沒能等到他們。
先帝崩逝,太子登基,命侯爺回京祭奠先帝,清秋擔任大將軍一職。
讓她意外的是,皇上并沒有讓自己處死俘虜,而是將二十萬敵軍打散編入其它軍隊。
但她不知道的是,新皇確實是想讓她處死俘虜,留下一個罵名,只是被當時彌留之際的先帝給攔了下來。
侯爺嘆氣,“新皇這是在忌憚我啊,索性你也立起來了不怕侯府后繼無人?!?p> 清秋點頭,只是功高震主從來都不是好事,飛鳥盡,良弓藏。她看了眼西陲的方向,再打幾座城為新皇登基添筆政績就收手吧,西陲不能滅在她手上。
但此舉卻讓新皇很不滿,甚至特意寫了封私信,大約就是愛卿你放心打,只要不反他就絕對不會對侯府出手。
清秋能怎么辦呢,當然是一路打到了西陲國都,將西陲徹底納入了定朝的版圖。
皇上也確實說到做到,并沒有對她出手,那怕百姓只知戰(zhàn)神,不知皇帝也沒有動手。
是他不想嗎?不是的,他始終記得先皇當初的話,他在等,等下一個替代者出現(xiàn)。
新皇登基的第二年綠珠和阿財在邊境成了親,李錦書也終于抱得美人歸,在成親的第四年生下了一個女嬰——侯府唯一的繼承人,而這也讓京城的閨閣小姐們心思浮動起來……
既然這個女嬰都可以繼承家業(yè),那她們?yōu)槭裁床豢梢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