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全家偷聽我心聲,流放路上贏麻了

沒氣了

  “殺人了,土匪殺人了。”

  陸慧芬吐出兩顆斷牙,扯著嗓子死了娘老子一樣的嚎叫。

  土匪?

  蘇米猛地睜大眼睛,嘿嘿,她記起來了,書中所寫蘇七將軍的夫人葉染青原本是個土匪,兩人因一場官兵剿匪相遇、相愛、相殺。

  哈哈哈,

  蘇米真想仰天一陣狂笑。

  天哪,她正發(fā)愁這一窩子婦孺,還帶著兩半死的傷員,路上怎么能躲得過那些官兵的追殺和匪患。

  沒想到,大救星居然這么快就登場了。

  葉染青,

  那可是原書中武力值排行榜第三的人。

  嘿嘿,

  蘇家九將,蘇七將軍武功最高,但他夫人葉染青比他還高。

  兩人的愛情故事就起源于一場官與匪的七擒七縱。

  但,被擒的是她蘇七叔。

  “你個野蠻貨,土匪婆子。做盡了傷天害理的事,害死了自家男人,井上沒蓋蓋,梁上挽個繩,咋著死不著你。還有臉打我,讓你生個兒子沒屁眼。”

  蘇三奶奶出身鄉(xiāng)野,罵人的話張嘴就來。

  “信不信,我這就殺了你。”

  葉染青幾步向前,伸手掐住陸慧芬的脖子。

  眼眶泛紅,蘇七死了,鎮(zhèn)國公府抄家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沒爹了。

  一連串的打擊,讓原本就生性粗狂,不拘小節(jié)的葉染青分分鐘游走在暴走的邊緣。

  她悔。

  如果當(dāng)初她沒有懷孕,她就不會離開北疆,不會離開蘇七,那樣蘇七也不會死。

  蘇七怎么會死呢?

  誰竟然敢將蘇七射成刺猬呢?

  【七嬸威武,殺了這個老東西,省得以后路上麻煩】

  蘇米在心里尖叫,但這還沒流放,流犯就死在牢里,應(yīng)該很麻煩吧。

  “七夫人,你別和我姐一般見識。成溫死了,成良說的錢家小姐也退了親。我姐心眼淺,一時心里堵。你大人不記小人過?!?p>  面白體弱,溫溫柔柔的聲音,明明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嗓音表情卻活脫脫像極了二十歲的小姑娘。

  這女人是?

  蘇米還沒在自己的頭腦里搜尋到。就聽到對面中年女人內(nèi)心的狂叫聲

  【什么東西,一個死了男人的女土匪罷了】

  【也就蘇家老七那樣沒開過竅的年輕哥兒,被她那不要臉的行為迷了眼罷了】

  【再橫也是個寡婦,男人都死了,還不檢點,不就是仗著自己比男人手腳還厲害嗎】

  【叫你們二房欺負(fù)我姐姐,等流放路上好好讓人治治你們,一窩娘們兒,我就不信,到時候,個個都躺在地上叫,還能橫得出來,嬌貴的出來,有錢的出來?】

  媽呀,

  這么惡毒的白蓮花女人。

  蘇米小鼻子直抽抽,直接讀到對面女人內(nèi)心深處的惡毒,她才想到書中的確有這一號人。

  陸香蓮,蘇三奶奶陸慧芬的寡婦妹妹,自打男人死后,她帶著女兒陸晚晚搬過來跟著姐姐過活。

  “你放開我,你個——”

  陸慧芬臉憋得發(fā)青,她縱是鄉(xiāng)野出身,也算有一把子力氣,但也無法掙脫葉染青的鐵手。

  她扭著腰身,踢打著腳,卻無法近葉染青的身。一雙眸子陰毒地盯著葉染青高高隆起的肚子。

  “七夫人,求你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放了我家三姐姐吧?咳咳——”

  陸香蓮一邊怯怯地往前走兩步,靠近兩人了,又往后踉蹌退一點,然后一手捏著帕子抵住嘴咳嗽,另一只手捏成小拳拳拍打著自己的小心臟,一副我馬上就要喘不過氣,小臉兒煞白,就要死過去一樣。

  “香蓮啊,你身體不好,你沖上去做啥呀?”

  鐵柵欄另一邊是男牢,瘦高個彎成大蝦樣的蘇三爺蘇全明緊張地抓住鐵柵欄,一個勁沖女牢那邊揮手。

  “晚晚,還不快扶你娘回去坐下?!?p>  “娘,娘親,你快坐下,大口吸氣,你臉都白了,娘??!”

  陸晚晚趕緊扶回陸香蓮,坐到靠近男牢鐵柵欄那邊。

  “香蓮,你快深呼吸,再吐氣,哦,對了,就這樣?!?p>  看著陸香蓮臉白唇青的樣子,蘇全明額頭都緊張出汗水了。

  “姐夫——”

  陸香蓮仿佛終于喘過氣來一樣,望著蘇全明一臉柔弱地貓樣叫了一聲,眼睛里就都是淚水了。

  這搞啥呀?

  蘇米的小心臟跳得撲通撲通的,糾結(jié)極了。

  此時,她離陸香蓮有些遠了,聽不到陸香蓮的心聲了??纯催@姐夫和小姨子明顯一副很有內(nèi)容的樣子,這瓜一定很好吃。

  可是,再看看七嬸和蘇三奶揪在一起,唉,雖然看似蘇三奶一副吃鱉的樣子??蛇@女人惡毒著呢,七嬸又懷著孩子死了七叔正傷心,萬一恍了神,被蘇三奶揪著機會,一腳踢在肚子上,那可就非流產(chǎn)不可了。

  算了,大瓜天天有,還是先救七嬸肚子里的孩子重要。

  想到此,蘇米使勁在娘親懷里扭動著身子,嘴里吱哇亂叫,心里戲拼命往外冒。

  【娘親,娘親,快救七嬸肚里的孩子,三奶壞,要害孩子】

  蘇米不使勁折騰不行啊,自從進了地牢,娘和嫂子就圍著兩昏迷的男人發(fā)愁。

  雖然大嫂是太醫(yī)世家出身,已經(jīng)盡了最大的可能,給兩人處理了傷口??汕蓩D難為無米之炊,沒藥啊!

  娘的魂都沒了,要不是還抱著她,蘇米覺得她娘親連喘氣都快要不會了。

  娘一心全撲在大哥身上,所以女牢里這一場鬧,娘親根本沒聽見似的。要不然,娘親抱著她,能讀她心聲,早就聽出來,站出來阻攔了。

  “夫君?”

  一聲驚呼。

  顧悅顏臉色大變,她顫抖的手不敢相信地放到蘇鎮(zhèn)北的鼻尖下面。

  沒有呼吸了?

  “鎮(zhèn)北怎么了?”

  坐在男牢蘇三爺身邊的蘇成義,一直瞇著眼,女人們的吵鬧,他不想管,也不能管。畢竟一個是他親三嬸,一個是他親弟妹。蘇三爺不說話,他一個小輩不好說什么。何況這里面又沒他二房女人的事。

  猛然聽到顧悅顏的叫聲,蘇成義全身發(fā)抖,撲到鐵柵欄上,聲音都變了,

  “咋了,死了,不會吧?”

  “死了,沒氣息了。”

  顧悅顏的聲音抖得厲害。

  啪,

  蘇成義給自己狠狠甩了一巴掌,叫他嘴賤,說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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