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露鋒芒,試探
紫蘇剛應(yīng)下,只聽門外爽朗的笑聲。
“阿靈啊,快出來,看爹給你買了什么?”
慕靈挑了挑眉,向外頭看去,結(jié)果是大吃一驚。
家主慕尚雖是個文臣,卻長得濃眉大眼,像個武將,聲音也十分粗獷。
“爹,您買什么了?”慕靈淡笑著慢步而出。
慕尚亮出手中的糕點。
“玫瑰糕!快嘗嘗,我排了好久的隊!”
慕靈笑著接了,忽而心中一動。
“爹,我有些事兒想跟您談?wù)劊堪?。紫蘇,玫瑰糕你幫我在梳妝臺上放著。”
慕靈說著,帶著慕尚進(jìn)了書房。
“阿靈啊,有什么事這么著急不能先你爹我先休息休息?!蹦缴锌扌Σ坏谩?p> “爹,今日我可被嚇?biāo)懒耍页龈フ腋绺纭茄诀叻置魇窍雺牧宋业拿??!蹦届`說得模棱兩可,暗暗觀察慕尚的表情。
“什么?!尚書府怎會有這樣的下人!阿靈啊,之后入府的丫鬟你親自去挑,絕不能再讓這種人入府了?!蹦缴幸环鹋秃笈碌哪樱壑袇s閃過一絲探究。
有問題。
尚書府不像表面這般和諧啊,原主的死怕是也有冤情。
慕靈暗自思忖,面上卻是笑道:“沒事的,爹,那個丫鬟已經(jīng)被拉下去處置了。明日我去春香樓看看經(jīng)營情況,然后就去人市看看有沒有合眼的丫鬟?!?p> 全然一副溫婉閨秀的模樣,叫人挑不出一絲錯。
慕尚笑著接了話,歡笑著出了書房,不過各懷鬼胎。
次日,慕靈簡單收拾了一番,和紫蘇一道去了提前打好招呼的慕家酒樓——春香樓。
一身素衣不染塵,通體混瑩的一對鐲子隨著慕靈的邁步叮當(dāng)作響,似清泉潺潺。
出塵的面容似清凌的雪,略微上揚的眼尾泛著一絲紅,多了些媚態(tài),卻因擁有者的眼神太過空泛透亮,似神明,讓人生不起一絲邪念。
慕靈淡淡接受著酒樓眾人或打量或艷羨的目光,走到酒樓暫管者的跟前,拿出慕家的玉牌。
管者王息見了,忙行禮:“大小姐?!?p> 慕靈頷首,“王管家,勞煩你將酒樓的伙計和管理者都來一下二樓最左側(cè)的房間?!?p> 王息點頭應(yīng)著,不多時,整個酒樓的工作者都聚集在了這個房間。
“上上個月的賬少了整整200兩銀子。上個月又有對不上的地方。怎么?主人家不來,就可以亂作為了?”慕靈蹙著眉,明明是極軟的長相,卻無端讓人生出一絲畏懼。
“王管家,你可否告知我?”
“小姐,奴才,奴才,這都是張姐兒在管的,奴才實在不知啊?!蓖跸⒉亮瞬晾浜梗到胁幻?,昨日只說了主人家有朋友來這里歇息,說包了整個場,沒說有主人家來查賬啊。
慕靈抬了抬眼,目光掃過眾人,最后停在一個夫人身上。
“張玉蘭,你說呢?”
名叫張玉蘭也就是張姐兒的人抖了抖,驚慌不已,唯唯諾諾地開了口。
“小姐,這這,奴婢是正常在記的,不曾有誤啊。小姐,奴婢真的冤枉?!睆堄裉m慌張下跪,眼中是驚懼和一絲別樣的情緒。
慕靈在她身上掃了掃,定在某處,又看了看王息,忽而勾唇一笑。
“他都這么出賣你了,你還要包庇他嗎?值得嗎?”慕靈淡淡開口。
張玉蘭抖了抖,不答。
“他可不是你的有情郎,這是何苦呢?”
“奴婢,奴婢不知您在說些什么?!?p> “你有個孩子吧?五歲大,生了病,還有個不成器的丈夫。我可以幫你?!蹦届`淡淡開口。
張玉蘭猛的抬頭,看著慕靈沒有溫度的眸,突然意識到:她是警告,不是發(fā)善心。
她砰砰磕起了頭,“小姐饒命!小姐饒命!這不關(guān)我的孩子的事!奴婢,奴婢也是被逼的,都是他脅迫我的。求您饒恕我!”
旁邊的王息見事情敗露,猛地起身要去攔張玉蘭卻被生生扣住。
“呵,多么脆弱的感情?!蹦届`有些好笑。
其實她也知曉這兩人倒也不是真的僅僅是交易,還是有些情分在的。只是這情分一碰到些什么,就會像石子投入湖面泛起點漣漪,便什么都不剩了。
“既然如此,張玉蘭,你就別在這兒做事了。至于你”慕靈斷了頓,“你的賣身契還在我這里,我直接把你賣到下等人市吧。”
“走了紫蘇。”
說罷,轉(zhuǎn)身離去,徒留一地敬畏的眼光。
剛要上馬車,慕靈忽的一頓,像某處看去。
有些熟悉的味道……
慕靈讓紫蘇等在馬車旁,來到一處巷子。
那是一張俊美無雙的臉,配上金絲紋黑衣更顯尊貴。
慕靈卻從中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暗自調(diào)動仙力,極細(xì)的黑色藤蔓纏繞著小尖刺,向男人襲去。
沒有什么動靜,那人卻像有所覺,定定地向慕靈的方向看去。
“什么人?”
慕靈趕忙收了仙力,快步離開,卻依舊露出了半張面龐。
那人見慕靈不見了蹤影,對著一處說:“查一下剛剛那位小姐?!?p> 暗處一聲音答:
“是,辰王殿下。”
草銜青
明天下午又要去學(xué)校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主閃亮登場!! 之后更得可能不會太勤,大家別棄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