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的顏
這抹黑影成功讓我警惕的待在原地。
再回頭,那人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看樣子貌似是從左后方來的。
左后方是哪里?尋著左后方不禁轉(zhuǎn)頭望去。
是……萬壽宮方向。
太后?!
好想跟上去。
不過,此人輕功極好,不在我之下!武力值又尚未知曉。
心里十分癢癢,但理智戰(zhàn)勝了沖動,這次斷然不可貿(mào)然跟隨,遠(yuǎn)遠(yuǎn)觀望那一下便知曉差距。
唉,太后那里暫且有宋威,我先找許澤。
“這里!”
許澤的聲音傳來。
這小子又出現(xiàn)了,沒有拖拉,直接跟隨他出了殿外。
半道還是忍不住問。
“你都聽到了?”
許澤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不明所以,頗有些無奈回答。
“沒有?!?p> 沒有?
“他下了命令,除了你,其余的人都在殿外三十米外守著,包括我?!?p> ……包括你?這小子有些吃醋?哈哈,難得見他這般。
怎么像小媳婦受了氣的,怎么跟著曾墨軒久了,跟出感情了,這才隔個三十米就要吃醋了。
逐漸速度慢下來,兩人距離太和宮不遠(yuǎn)處房頂落座。
仰頭看這后半夜的星星顯得格外亮,一閃一閃……啊,亮晶晶!
“談的如何?”許澤又問。
如何?!能怎樣,我被罵了,吃癟了,這我可不能往出說。
“??!哈哈,相談甚歡!”畢竟進(jìn)去這么長時間,不相談甚歡,別人可能要以為干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許澤滿臉的懷疑,直直盯著我看。
看的我有些心虛……
“額,對了,阿澤,我有個問題想問你?!鞭D(zhuǎn)開話題。
“繡春刀?!”許澤眼神落在我手中的刀上。
果然和許澤交談就是舒服,別看平日里他話少,但是他心思細(xì)膩,觀察力極好,我想說的他基本都知道。
“嗯,正是!”我也不藏著掖著,畢竟丟了刀并不光彩,但為了任務(wù)還是需要拋開面子的。
思索片刻,許澤后仰躺在了瓦片上,雙手枕著頭,單腳抬起,十分自在的姿勢。
“他不放心。”隨后許澤回答了一句。
不放心?難道……
許澤看出了我的疑慮,開始給我從頭說了起來。
……
……
……
原來他派了許澤去打探我的消息,才知道我被迫入獄,丟了繡春刀。
不過,奇怪的是能在正缺用人之際派最重要的親信來看我,這并不是一個帝王該做的。
“阿澤,你不覺得他越界了么?!”問出心中所想。
許澤沉默片刻,又開了口:“他很關(guān)心你?!?p> ……什么!關(guān)心?
……這小子說話怎么不明不白的,什么叫關(guān)心我。我堂堂七尺男兒……他怎可以說這么讓人誤會的話。
“阿澤,莫要打趣我了,我可受不了!”開玩笑的語氣回應(yīng)許澤。
“是真的?!痹S澤篤定的語氣,身子卻沒有多余的動作,依舊保持著一開始的姿勢。
……
“好了,莫要再說了,什么真的假的,這玩意可不興說??!”本想問點什么出來,怎么問出了一堆自己的八卦,許澤平日是不拿這話開玩笑的。
既然他沒有與案件有關(guān)的消息了,這八卦不聽也罷。
“他很吃你的顏?!痹S澤脫口而出的一句,給我又是一震驚。
我去,不會吧,許澤你這是知道多少啊,這些事我怎么不知道,你小子是曾墨軒的蛔蟲么,知道得這么清楚,哈哈,這小子以后養(yǎng)大了,曾墨軒絕不會放他出去。
“你可別亂說了,今天就當(dāng)你瞎說。我什么都不知道,就這樣過去了,知道么!”這還得了,敢私自揣摩皇帝的心思,許澤比我膽子大多了。
說著我轉(zhuǎn)身準(zhǔn)備回悅來客!
“阿葉!是真的,他房間里掛著的畫像,是你!那日我親眼看見的?!钡谝淮温犜S澤說這么多話,也是第一次被幾句話嚇到了……
“阿澤,不許再說了!……再說我真生氣了。”這話非同小可,我本男子身份伴曾墨軒左右,常年有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也無所謂,他們也沒有確切的證據(jù)。
可外人倘若知曉今日這番內(nèi)容,看到了許澤口中的那副畫,豈不坐實了曾墨軒龍陽之好。
不管是真是假,意外還是巧合,都得守住這個事兒。
一國之君,怎可讓人如此議論,以后如何抬得起頭,如何治國。
“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有事飛鴿?!辈淮S澤回應(yīng),丟下這句話我便逃也似的走了。
最近這曾墨軒確實有些不對勁,許澤的話不像假的,案件還未有破的跡象,可不能再讓旁的事分了心。
悅來客————————
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曾墨軒的話時不時出現(xiàn)在腦海,這怎么越想越不得勁,哎呀,不要想了,快睡吧,還有兩個時辰就天亮了。
不用腦子想也知道,明日喜提熊貓眼兩枚。
感著曾大哥,許大哥帶來的饋贈,自然的熊貓眼,不需要浪費(fèi)眼影,自然又真實。
……
……
……
“侯爺,葉公子回來了,您也休息吧?!蹦蠈m研小心提醒。
“嗯?!卑咨袩罘畔率种械臅瑪[擺手示意手下的人下去。
不知為何得不到她的消息,白尚燁似乎睡不著,也不知著了什么魔。
白府————————
“放俺出去?!卑⒘翉?qiáng)行闖出院子招來了精裝一堆士兵圍堵。
眾士兵像是收到了什么命令般,個個不語,只是一味的將阿亮堵在院內(nèi)。
“聽到?jīng)]有,放俺出去,俺要去……”
“去干嘛?!去送死?”霸氣不失溫柔的女聲響起。
南宮翎在眾士兵后面走來,眾士兵知趣的讓出一條道。
“呸!你才去送死,俺有的是力氣?!卑⒘烈灰娛桥?,且被這女子瞧不起,有些憤怒。
“咯咯咯……力氣?!前幾天還是我在閻王殿把你拉回來,怎么,好了傷疤忘了疼,你倒是把我這個救命恩人忘的徹底?。 蹦蠈m翎不怒反笑。
阿亮又重新對面前的女子上下仔細(xì)打量一番,腦海里確實閃現(xiàn)出那張臉,與眼前女子重合。
果然……是她救的自己。
……掙扎一番,阿亮最終軟了下來。
“多謝姑娘救俺,俺……無以回報,你說要什么吧,俺有的話盡量都給你?!卑⒘敛皇且粋€喜歡欠人情的人。
“咯咯咯……你傷未痊愈,暫且養(yǎng)傷,其余的本姑娘考慮好再同你要?!蹦蠈m翎只覺得眼前的男孩子有意思。
“不行!俺有急事兒!”頭兒生死不明,他卻在這里享清福,阿亮說什么也呆不住。
南宮翎似乎看出了阿亮的顧慮,緩緩走上前:“你放一萬個心,你主子自然有人保護(hù),活的比你滋潤?!?p> 不知是不是錯覺,此刻的南宮翎與往日的似乎不同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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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色花栗鼠
吃誰的顏,救命?。“烧f話好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