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因為最近一系列的活動練微慶很久都沒有去到他們班上課了,走進教室的時候竟然有一點的陌生了。旁邊的宋信由倒是很自然的就坐在她之前坐過的位子上攤開書,還不忘告訴她,還愣在那里擋光啊,馬上就要上課了。
練微慶的眼睛一直瞄著前面看,想也知道肯定是在看著某個人,不用看了,他已經好幾天沒有來上課了。宋信由說著,淡淡的語氣。
怎么會,什么時候的事啊。宋信由看著一她一臉不相信的語氣,沒好氣的說著,你到底是不是那么的喜歡他啊。
被她這么一說,練微慶低著頭想著也是啊,算起來從那天自己在醫(yī)院的那天碰到他到現在三天了好像真的沒有看到他。最近因為和要那個卓南講理又要忙著訓練的,確實沒有關注到他。為什么自己感覺到了宋信由有著一股子生氣的樣子,興許是看自己做的不對吧,明明自己嘴上說的那么的喜歡他,最后連他的消息還要她來告訴自己。
等到下課的時候,宋信由也沒有和她說一句話的先走了,練微慶只能屁顛顛的跑去問他們咯。
嗨咯,學長們??粗毼c這么客氣的和自己說話,眼前的這兩個人猜到了她的心思。
不要問我們,我們也不知道。陳盡在她還沒有開口之前趕緊的封了她的后路,再說了你不是有你的那個小平頭了,現在才想到我們綠光啊,陳盡這張嘴真是無敵了。
什么小平頭啊。
就是那天你和他坐在干鍋店里吃飯的那個小平頭!都說了這么明白了這個家伙竟然還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哦,你說卓南啊。
喲,都這么了解了,還卓南,你怎么不卓東西北啊。陳盡講起來人來讓她無言以對,都那么親熱的吃起飯了,還獨自的兩個人。
你怎么知道我們一起吃飯了?
我們看到了啊,你們?
嗯對啊,我們,林綠光,周簡,鄭燃。陳盡說著一臉你死定了的表情。
你們在哪里我都沒有看到,在你們對面的樓上當時的那個場景啊我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難怪那天總覺得渾身的不舒服原來是因為這樣了。
也就是那天看到你們吃飯綠光提前走了之后這幾天都沒有來學校了。鄭燃說著邊收拾著。
可是那天我們只是很普通的請吃飯啊,為了答謝他的救命之恩,避免日后的糾纏才會說請他一頓飯還個人情,誰知道越想不糾纏反而越亂。
那天卓南朝她碗里偷偷放的那塊魚,她沒有看到混在自己的蔬菜堆里刺都沒挑的吃進了嘴里,最后的結局就是魚刺卡在了喉嚨里,因為鯰魚的刺比較的小而是那么半塊的魚刺還比較的多,很不幸的這個家伙又要開始漫長的痛苦時期。上次是喝了接近三天的醋,這次呢,是直接把放在桌子旁邊的半瓶調味醋給喝了,那酸爽簡直眼淚水都要掉下來了,所以在林綠光走后的不久緊跟著練微慶他們也出來了,只是走后的林綠光后面的事情都不知道了。
看著那么痛苦的她,卓南意識到了她說的都是真的,帶有愧疚的道歉。
他看著從頭到尾半天魚都不吃的練微慶只是想給她開開玩笑而已,沒有想到她真的,看都不看一下的,所以到了最后不管是樓上還是樓下的,這頓飯大家都吃的很不開心。雖說練微慶一直在說著沒事,這對于她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卓南堅持是自己的粗心,還搶著把單給買了,這下練微慶也不開心了。
這下有紳士風度了吧,卓南看著臉色極其不好的練微慶說著,她感覺到了頭疼看來這個恩情難還了。
往后的這幾天里她真的覺得女人的第六感是靈驗的。
不管練微慶的拼命的解釋什么,鄭燃和陳盡忙著擺脫她一樣的離開了,也沒有看到周簡,謝師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知道為什么,這兩天的練微慶心里頭慌慌的,一開始她只以為自己不適應卓南的神經下意識的自己的緊張,然而這種感覺越靠近這里越是強烈,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嗎。
是林綠光怎么樣了嗎,這種感覺在高中的時候當她打完比賽回來的時候,看到那個她拼命靠近的人消失的時候心里的那種慌,變成了恐懼,教室的空蕩一切都顯得蕭條,她慢慢的蹲在地上,聲音低低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忽略你了,總以為你不在乎我看不到我的,對不起,你回來好嗎,不要離開我,我怕。
真是的,原本打算回宿舍趁著沒人的時候睡覺的,還聽到有人在這里好可憐。
一個猛的起身,練微慶被嚇了一跳隨后看得清楚,大聲的喊道,真的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喂,喂你不要嘞我的我那么緊,我暈。
聽到他這么說原本還處于興奮狀態(tài)的練微慶趕緊的放下雙手以為他是開玩笑的這么說,等真的看清他的臉色的時候,猛的心疼了,加上這些天的沒有見面。
你怎么了,不舒服嗎。她說著話的時候眼淚都快要被逼出來了,卻還很強撐的忍著詢問他的情況。
都沒事了,都沒事了。
以前要是他看到這么個大的人了還這么的矯情的樣子肯定不會放在眼里,可是如今他改變了以往的說話方式,輕聲的安慰道。
是真的嗎,你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說啊,我會保護你的??粗榫w轉化的這般快的她,林綠光真的是只能偷偷的側過她的臉笑了一下。
也不知道她是哪里來的勇氣可以對一個大男生說出這般豪情的話來,可是內心真的有那么一下的被堵住了般。
我是沒什么事情了,只是不知道那個愛哭鬼偷偷的感傷什么。不管在這之前他們的想法是如何現如今的相見倒是讓彼此更加的坦誠。
聽他們說那天你看到我和卓南去吃飯了。
卓南?
難道你不認識?
哦,我一般不記閑雜人等。
練微慶本想著還要跟他解釋一番的,現在看來這件事還是少提為好。
那你這幾天都去哪里了啊。
回家了。
他說的練微慶感覺到的樣子像是大病初愈的樣子,你該不會是生病了吧,練微慶隨口的說道。
林綠光身體微微的一震了一下,趕忙的說,沒有。
還好練微慶也不是一個多疑的人,他說什么她便信什么了。
當年的練微慶還不明白為什么林綠谷會生氣甚至是突然的離開,在往后的多年里一直都沒有把這件事給放在心里,直到知道了真正的原因之后心里面的內疚感全都堆積在她的身體里。
至于卓南,練微慶是真的不明白他這個人,她也知道原本說好請他吃的那頓飯因為意外到變成請自己吃的了,猜到可能會牽扯不清但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是他們學院籃球隊的,這巧合只能說呵呵了。
你不是國防生么,還有時間打籃球啊。當他們隊來到室外球場打球時碰到了剛好準備訓練的練微慶,看他穿著球服問道。
怎么,國防生不能有自己的興趣和愛好啊。
能能能,為了避免他在拿那件事情來嘲笑自己,練微慶趕緊的配合。
要不,我們來一場?
沒興趣。
練微慶原本還不知道除了校隊以外還有學院之類的球隊。如今聽人提起,各個學院都會有自己的籃球隊,足球隊,甚至是啦啦隊,特別是他們龐大的信工學院。
是的,卓南他是信工的,練微慶也特別的好奇,明明是國防生卻是信工學院的她是真的有些不懂了。他很耐心的解釋道,誰說國防生就一定是一個學院得一起上課的,我們都可以去自己能進的感興趣的學院。
哦,說的好洋氣哦。這練微慶在他人面前就是條龍,在那個他那里就成了半個啞巴了。
就好像你們學院的高水平運動員一樣,除了咱學校的醫(yī)學院不能選以外其他的學院都可以去,我們也一樣的。這么的清楚,練微慶都沒有打聽到這事,要知道的話,估計早就去了某個夢寐以求的學院咯。
怎么醫(yī)學院不能選啊。
卓南白了她一眼,讓你們這些個屁股坐不住的人去讀醫(yī)學院,這醫(yī)學還靠不靠譜了,不是所有人想讀醫(yī)就讀醫(yī)的,學醫(yī)不僅是要吃的了苦還得要有腦子啊,人嘛還是要現實點的。
哇靠嘞,你這個人講這話的時候要注意了啊這是在我們體育館的附近,我認識很多跆拳道的冠軍你小心點。
我好怕怕哦,順帶告訴你我們也學散打的。
練微慶發(fā)現這人的腹黑程度真的快趕上林綠光了,正準備走的時候看到下午也來體育館附屬道館訓練的劉谷,趕緊的打著招呼意識她過來。
劉谷,你說過要幫我的,他,就是他欺負你室友。
劉谷以為什么事情,走過來時發(fā)現原來是打情罵俏。
哦,那你想表達什么。
嗯,不能讓你室友百受人欺負啊,是不是。
那你想?
練微慶靠近她耳朵說了什么,劉谷抬頭看見一個標準的板寸頭配的一身的球衣加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古銅色的肌膚還配的一身的肌肉,真的是好養(yǎng)眼的說。
劉谷?劉谷?劉顧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