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韻也向蕭清告別,說自己瓶頸亦有所松動,要回到自己的居處修煉突破。
蕭清又恢復(fù)成孤身一人的狀態(tài)。
接下來去哪呢?
蕭清想到自己依然不能隨意動用的力量,嘆了口氣,不然她也回去修煉吧?
只是想法雖好,現(xiàn)實(shí)卻不容她這樣做,在走到一處無人角落時,蕭清準(zhǔn)備拿出師父令牌,憑借令牌的力量前往天坤殿時,幾道人影籠罩住她。
蕭清緩緩抬頭,看向這幾個將自己包圍起來的人。為首男子胸前金色羽毛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fā)亮,蕭清微微瞇起眼睛。
她雖不能隨意動用力量,但略微出手收拾個把人還是可以的,尤其是這種一看就根基不穩(wěn)的草包。
“呦,小丫頭一個人啊?!蹦腥颂糁p眼左顧右盼,“阮明韻呢?不會扔下你跑了吧!”
蕭清不欲理會他們,轉(zhuǎn)身就要離開,男人伸手想要抓她,抬手卻撲了個空,他以為是自己偶然失手,也沒有在意,只是再次攔住蕭清,這時他上下仔仔細(xì)細(xì)打量了蕭清一番,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似的,指著蕭清大喊:“你為何沒有弟子令牌?!難道你是魔修派來的奸細(xì)!”
蕭清身體一僵。
她自然沒有令牌,作為乾苦的親傳弟子,她的令牌需是特制,并且要在拜師大典上將自己與乾苦的精血注入進(jìn)去,方才能得到獨(dú)屬于她自己的令牌,但她的拜師大典要在三月后舉辦,現(xiàn)在的她自然沒有令牌這種東西。
要說自己的令牌落在居處了?
那更不行,她如今住在天坤殿,難不成還真要把這些人帶去?
“竟然讓你這種奸細(xì)潛入宗門……還對你那般親厚,想必阮明韻也是魔修派來的吧!”
男子本來對她帶不帶令牌這件事并不怎么在意,畢竟也有許多弟子有時粗心會將自己的令牌遺落居處,他發(fā)難只是試探,看看能不能通過這個女孩將阮明韻拉下水,只是看她的反應(yīng),居然還還真讓他問出點(diǎn)什么。
這次定然能讓盛師兄滿意!
想到對方手里的那顆筑基丹,男人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他伸手就要拽著蕭清去司刑閣受罰。
近日坐守司刑閣的一直是盛師兄的嫡系師兄劉師兄,他到時和師兄那么一說……哪怕是錯殺了想必也沒什么問題!
心中所想,他的神情中也這樣流露出些許,蕭清看他一眼便能得知他在想什么。
蕭清并不是什么喜歡扮豬吃老虎的性子,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掏出乾苦的令牌給這些人掌掌眼的時候,男人卻像忍不住拿她正法似的,伸手向她打來。
蕭清側(cè)身躲過這一巴掌,順勢跳起抓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狠狠背摔在地。
男人沒料到蕭清會如此大膽,更沒想到自己練氣大圓滿的境界居然在這女娃娃面前毫無反手之力,竟然氣得臉連都變形了。
他憤怒的從地上爬起,將所有力量匯聚在手掌之上向蕭清沖撞過來,只是他根本不是蕭清的對手,片刻后,他便再次癱倒在地,眼睛瞪得滾圓,嘴唇顫抖的指著蕭清。
“你……你……大膽魔修,竟然敢傷我!我要告訴劉師兄!定要把你關(guān)進(jìn)水牢里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蕭清聞言,朝他嘲諷的勾起嘴角:“我這魔修現(xiàn)在就要?dú)⒛銈儨缈趪D?!?p> 男人身體顫抖的想要喊他身后那一幫小弟一起圍攻蕭清,但一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那些人已經(jīng)沒了蹤影,跑得慢了的那個一邊大喊著魔修入侵宗門一邊拼命跑著,還跌了一跤。
見自己身旁無人,蕭清又對著自己露出那樣可怖的笑容,男人連自己向來引以為傲的身份標(biāo)志——金色羽毛落在地上染了灰都沒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我要死了,哪里顧得上這些。
“嗤,蠢物,我若真是魔修,能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潛入宗門,你們還能這樣活著在我面前挑釁?”
正準(zhǔn)備掏出師父的令牌扔在他身上,讓他看看這到底是什么時,一股無形的壓力從天而降,蕭清被壓的神情一變,幾乎是下一秒就從原地跳開。
什么人?!
蕭清抬眸望去,只見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高瘦男子從天空緩緩降落,男人手上握著一柄長劍,劍刃上寒芒閃爍,冷冷映照出蕭清的模樣。
而蕭清原本所在的地方劍氣縱橫,幾乎將地面分割開來,若她當(dāng)時沒有躲開,恐怕下場也只比地上那塊可憐的四分五裂的石頭好一點(diǎn)。
來人修為在金丹以上,身上散發(fā)的劍意冰冷純粹,此時這人正看向龜縮在自己身后的幾人:“這就是你們說的,魔修?”
搬救兵來了?
蕭清抬眼瞧著來人,不欲與其多言,從懷里摸出令牌遞到此人面前。
“是與不是,一看便知?!?p> 見她居然有令牌,還這樣有恃無恐的樣子,原本看自己救兵來了,心下大安的男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他直接撲上去抱住男人的大腿,哭喊著:“劉師兄,她一開始并沒有令牌啊!是這個,這個賤……是她陰我!”
賤人二字在劉新和冰冷目光中盡數(shù)壓下,男人哽了半天,再次叫冤:“而且她對我出手了!依照門規(guī),擅自對同門出手會罰二百散靈鞭!”
聞言,蕭清哼了一聲,靈力化劍,劍氣凜然,劉新和見狀想要擋下,卻不想那劍氣并非沖著他來,而是對著地上男人所去。
男人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再次睜眼卻未覺得身體異樣,以為是自己的靠山替自己擋了下來,他似乎是覺得自己抓到了蕭清當(dāng)面襲擊自己的把柄,竟然直直從地上站起,對著蕭清冷笑:“當(dāng)著司刑閣劉師兄的面還敢襲擊同門,這下當(dāng)罰你四百散靈鞭!”
“哦……這四百散靈鞭,是因著你所剩頭發(fā)的數(shù)目定的嗎?!?p> 蕭清戲謔的聲音傳來,男人身后也不斷發(fā)出憋笑的聲音,男人神情一愣,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自己的頭頂……
尖叫聲起,驚飛了旁邊樹叢中的鳥雀,他一手護(hù)頭,一手指著蕭清:“你你你你……”
你個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蕭清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眼中的嘲諷深深刺痛了他的神智,讓他忘了自己根本不是蕭清的對手,也忘了自己身邊的劉新和。
見周圍聚集了一些因?yàn)檫@邊的動靜湊過來的弟子們,劉新和眉頭一皺,揮手將眾人帶回司刑閣。
“此處人多眼雜,不宜久留,回司刑閣再說?!?p>
肆柒柒一號
(*ˉ︶ˉ*) 趁著沒人寫點(diǎn)自己腦的小段子。 靈獸養(yǎng)殖弟子總是挨靈田除草弟子的打。 因?yàn)樗B(yǎng)的靈獸總是會偷偷飛出去到靈田除草弟子管理的田里偷吃靈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