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尤尤走神的時候,冷不丁的卓文煜冒出一句話來?!霸趺戳耍晃?guī)洑獾谋秤罢鸷匙×藛??”成功的將神游在外的人拉了回來。尤尤朝著他的后背做了一個鬼臉,還沒來得及收表情就被當事人逮了個正著。尤尤的臉一下子僵住,對上卓文煜嬉戲的表情,尤尤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為了掩飾尷尬她還故意冷哼了一聲走了進去。卓文煜哧地的笑出了聲,他沒有繼續(xù)調(diào)侃她,而是轉過身去繼續(xù)洗碗。尤尤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這人背后是長了一對眼睛嗎?
尤尤將手中的抹布掛好正準備轉身出去客廳,卓文煜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他非常順手的將一個清洗好的碗遞給尤尤,尤尤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碗不明所以,她疑惑的看向他,卓文煜指了指了尤尤身后的消毒碗柜?!皡?,放進去消毒?!庇扔热滩蛔〕旆艘粋€白眼,不能清洗完后一次性放進去嗎?她在心里把卓文煜又是一頓吐槽,可吐槽歸吐槽,動作還是很麻溜的接過他手里的一只只碗,把它們在消毒柜里擺放的整整齊齊,最后一只碗放進去后,尤尤站在一旁得意的欣賞做自己的杰作,臉上的表情好似在說這哪里是簡單的擺放碗具,這是分明是擺放出了一件藝術品。卓文煜用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漬,一邊擦一邊看了看那張得意的小臉,眼里的光愈加的變得柔和,嘴角的笑容也是壓也壓不住。
他走過去看了一眼碗柜,夸張的說到:“呀,擺放的這么的精美啊,好像一幅精致的畫,我得跟我媽說說這一層的碗用來珍藏了,避免打亂了這幅畫。”尤尤發(fā)現(xiàn)這人最近一逮到機會就打趣她,她有時候甚至在想小時候他是不是也總是欺負她。她嬌嗔的看了他一眼,也不生氣,反正她已經(jīng)習慣了他時不時的調(diào)侃,對于太過于正經(jīng)的氣氛反而不適應了。
“這樣吧,為了獎勵你把碗擺放的那么好,帶你去個地方?!弊课撵细竺嫣嶙h。這是拿她當小孩哄了,做一點點事情就有獎勵。尤尤笑了笑,沒有說話,行動上卻徑直的朝鞋柜走去。卓文煜跟著不死心的追問:“去不去呢?”“走?。 毕挛缫矝]啥事,之前除了上班太久沒有出門了,出去逛逛也好。
得到肯定的答復,卓文煜心情愉悅的的跟著換好了鞋。驅車直奔目的地,車上尤尤問他,是去什么地方,他卻說,到了你就知道了。這么神秘的?尤尤也不再追問,眼睛一閉靠在座椅上開始休憩??匆娝樕系木胍?,卓文煜也不再說話,認真的開車。半小時后,車安安穩(wěn)穩(wěn)的停在停車位置上,不等卓文煜叫她,她就適時的睜開了眼睛,她的睡眠一向很淺,停車的一刻變醒。卓文原本不打算想讓她再睡一會的,不曾想她倒是自己醒了。他一邊解安全帶,一邊問道:“醒了?你想睡的話再睡一會兒,不著急?!庇扔冉忾_了安全帶說:“不了,下車轉轉就清醒了?!?p> 打開車門一股清新的空氣迎面撲來,抬眼望去眼前是一片很大的湖。湖水在在陽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微風輕拂,水波蕩漾。尤尤快步的走到湖邊,滿眼翠綠的景色,令人心曠神怡。尤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瞬間感覺全身的毛孔都被打開了,過去一直壓抑的情緒好像在此刻完全被釋放了出來。整個人立刻變得神清氣爽,輕松自在。她微微抬頭看見陽光穿過柳樹的枝條,落在了柳葉上,風一吹,它們就歡快的在枝葉間跳起了舞,一會再高的的樹枝枝葉上跳,一會兒又跑到矮的樹枝枝葉上跳,就這樣樂此不疲的跳來跳去。尤尤伸出手指,幾顆零碎的陽光落在了她的指尖上,她就那么靜靜的看著,看著它們把她的手指當作是鋼琴的按鍵,在上面不停的舞動,好似奏出了一曲優(yōu)美得旋律。
卓文煜站在她身后默默的看著她,此刻他能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一片寧靜,他不忍出聲打破這片難得的和諧又帶有一點唯美的氣氛。他看著的她的背影,想著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他的眼神變得愈加的溫柔和堅定,他知道尤尤還沒有完全放下過去,可是那又有什么關系呢,他愿意等,也愿意陪著她慢慢的走出來,他不會催促她,他會迎合她的節(jié)奏。
當陽光從尤尤的指尖跑開了后,她轉過頭來看著卓文煜說:“這里是個好地方!這個湖叫什么名字?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的?”卓文煜抬腳往湖邊的棧道走去。尤尤也跟在他后面往前走。耳邊傳來卓文煜的聲音:“這個湖叫澄湖,在很早以前它還只是一個小池塘,后來隨著城市的發(fā)展,漸漸將池塘擴建成了湖。因為環(huán)境優(yōu)美,景色宜人,現(xiàn)在也成了很多人休假放松的最佳選擇地?!闭f完卓文煜特意的看了看尤尤,只見她聽到環(huán)境優(yōu)美,風景宜人的時候頻頻點頭,突然她反應了過來,小池塘?“小池塘?我們小時候住的地方?”卓文煜滿眼帶笑的看著她,這個傻瓜終于反應過來了。
一看卓文煜的表情她就知道她猜對了,原來這里就是小時候她跟卓文煜經(jīng)常在一起玩耍的池塘,她抬頭認真打量了四周,雖然對小時候已經(jīng)沒有印象了,但是看著寬寬的湖面,她的腦海會忍不住聯(lián)想到小時候她跟卓文煜兩人一起玩耍的場景。那時候該是多么的無憂無慮,沒有煩惱,沒有憂傷。卓文煜看著她說:“我記得當時你非要去池塘邊一塊大石頭上,我當時覺得危險就不讓你去,你還賭氣說不讓你去就不跟我做朋友了?!蔽亦圻甑男Τ鰜?,太孩子氣了吧?!澳惝敃r已經(jīng)能記事了?”聽到這話卓文煜傲嬌的說:“那當然!我雖然只比你大兩歲,但是好多事情我都有印象的?!彼蝗粶惤鼔膲牡恼f:“特別是你干的那些壞事,我都一一給你記著的呢!”我瞠目結舌,我在心里嘀咕,我小時候有這么調(diào)皮嗎?不對,老爸好像說過我以前是很調(diào)皮。但是轉念一想反正我不記得了,誰知道他說的是誰。這樣一想我語氣就非常平和的說:“我不記得了,反正我不會承認的?!彼豢次疫@副耍無賴的模樣,也被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