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要救我?”她哭了一會兒,然后抬起柔美的眼睛看著我,有些茫然的問。
“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還是人呢?”我看著她,聲音清冷的說。
“我生不如螻蟻,還不如死!”女子的表情有些憔悴,眼神帶著幾許落寞和空洞。
“死,何其容易!但是,你要想清楚,一旦你選擇放棄你的生命,就不可能重新來過!”我的語氣雖然聽不出溫暖,但是也不是冰涼和默然,像是空洞的回音。
她抬起淚眼迷盟的眼睛,看著我:“你是什么人?”
我不回答她的話,只是問:“你為什么要尋短見?”
她哭著說:“我的未婚夫在我們結婚前夕突然跟我說,他要娶別的女人不能娶我了!”
我皺著眉頭說:“你就是為了這個,才要自尋短見?”
她說:“我真的不明白,曾經(jīng)我們那么相愛,他發(fā)誓今生今世只愛我一個人的,可是他居然跟那個女人認識不到十天就要娶她,為什么他要這樣對我呢?她不就比我長的好看一點嘛!”
我有些懊惱的說:“這樣的一個男人,那你還留戀他做什么?”
她幽怨的說:“愛之深,痛之切!”
我看著她說:“早點回家去吧,免得家人擔心!”
她忍住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她說:“家?我早就沒有家了,我又可以回到那里去了?他都要娶別的女人了,那個地方我還能回去嗎?”
我問:“那你的父母了?難道他們不關心你嗎?”
她憂傷的看著我說:“我父母已經(jīng)過世很久了,現(xiàn)在我唯一的愛人又要棄我而另娶她人,還會有誰來關心我?”
我突然有些辛酸,眼前的這個女子和我的身世竟那么相同,我走上去彎下腰扶起她,說:“你叫什么名字!”
她看著我說:“我叫蝶舞!”
我說:“蝶舞姑娘,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先住到我的冰心草堂吧,以后再慢慢想辦法!”
她看著我說,不說話,不知道是不想說話,還是不知道說什么。
于是這個苦命的女子就住進了我的冰心草堂,從此以后我的草堂里就多了一位勤勞的姑娘。我不再是孤單的一個人。
蝶舞很乖巧,我的事情,我不說,她不問。對于我的收留,她很感激,每天就以做事,來回報我提供給她的一切。雖然我總是說,就當這里是自己的家,不要拘謹,也不要把我當作恩人一樣感恩戴得的看,只要把這里當作自己的家,當我是姐姐、是親人就可以了。
但是蝶舞還是依然我行我素。她不是很喜歡講話,這我也是一樣,一天下來我們也講不了幾句話,有時候我一個眼神她就知道我想要什么。
蝶舞很用功,跟在我身邊,我不僅教她藥材知識還傳了些簡單有用的防身功夫給她。
蝶舞雖然還是忘不了那個男人,但是至少現(xiàn)在的她懂得了怎樣面對生活。
時間就這樣一晃而過,在彈指一揮中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