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紅杏出墻
這二人也當真是有趣。
“朕聽聞,老三你母親為你選了幾門婚事,為何今日不得見你提起?朕這個做父親的也好為你看看?!?p> 皇甫盈原本安靜的坐在角落里,當個隱形人便可。
但是沒想到他會突然之間提起他娶親的事兒。
更為可笑的是這外面都在傳他要娶尚家的女兒,可是偏偏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分明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惹了一頓笑話不說,他哪里還有什么心思娶妻?
不是尚家的女兒,就沒有必要娶什么妻。
“回父皇,兒臣并不知曉此事,兒臣以為母親當做玩笑話,沒真想這一般的玩笑話,連父皇都驚動?!?p> 皇上一聽,眼中的笑意深不可測。
他倒是個懂規(guī)矩的人。
“說的也是,這也是朕這個做父親的失職,你們二人如今都老大不小,還尚未娶妻,不若朕讓慧妃與你們瞧瞧?如何?”
“多謝父皇?!?p> 皇甫翊便是沒有客氣,甚至還打趣著道,“兒臣就有勞慧妃娘娘費心?!?p> “二殿下不必如此客氣,這也是本宮應該做的。”
道觀皇甫盈是怎么也拉不下這個臉。
今日沒有請他母妃來,便是讓她覺得委屈。
如今就連她自己兒子的婚事也不能做主,要是讓她知曉,不知道又該鬧什么了。
“父皇,兒臣……”
“就這么定了,坐吧?!?p> 皇上先聲奪人,手一揮便不再理會。
皇甫盈也只能是無奈的坐下。
而皇甫翊此刻的眼神毫不例外又是在沈明月的身上,雖然只是轉瞬即逝。
但也足以讓沈明華氣惱。
比她更加生氣的是柳蕓。
怎么也沒有想到這本是一個吃苦的差事,竟然被她混的如此風生水起。
這才剛開始就被賞賜百金,也不說拿來孝敬孝敬他們這些做父母的。
那眼睛也是一直高于頂,正眼連瞧都不瞧他們一眼。
“母親,為何不是姨母做主!這若是姨母的話,那我不就有機會了嗎?”
“誰說你沒機會?你可是國公府的女兒,為什么不可以?”
這大殿之中能夠比得上他們沈國公府的恐怕也就只有那么幾家。
當時她將這些障礙如數(shù)掃除,這位子不就自然而然落到她的頭上。
接下來便是一陣歌舞升平的景象,可皇甫驚云卻是連看都沒有看一眼,桌子上的點心倒是被他吃的干干凈凈。
沈明月嘆氣。
這樣吃下去,不得積食嗎?
“殿下,不可以再吃了?!?p> 見他還拿,沈明月立馬出手阻止。
皇甫驚云將搭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就算是終于不用再吃。
要不然真的是要撐死他。
“不好玩,不好玩,云兒要出去?!?p> “行,那我們就從側門出去?!?p> 沈明月也是覺得無趣。
那些人不是互相寒暄,要么就是對著舞女流口水,看著都是覺得無聊。
幾人從側門出去后,皇甫翊緊跟著一起。
幾人一前一后。
“太子妃,請留步。”
皇甫翊及時叫住他。
“二皇兄所為何事?”
皇甫翊笑著,“也沒什么,不過是想送你一件禮物,以此表達我對你的歉意。”
沈明月瞧著她手里的玉佩,就好比是那日他送令牌一樣。
但這玉佩可不是令牌,是比令牌還要更加貼身的私人物品。
為什么要送給她?
“明月不知,殿下,這是何意?”
“你收下吧,之前不是讓太子妃受苦,一點心意,不足掛齒,我這府上多著呢。”
沈明月聽見他這么說,也就沒有在意此事,直接將玉佩收下,離開。
她只想快點離開這里,要是讓那些出來的人撞見,不知道又該說出什么閑言碎語。
“太子妃你當真要收下這枚玉佩嗎?”
“有何不妥嗎?”
徐儒見她完全對此事毫無防備心,也不知道他是真無心還是在這里裝不知情。
“太子妃這男人送女人玉佩,自古就是定情信物的意思,太子妃當真不知道嗎?”
“可是我不是已經(jīng)嫁人了嗎?”
“所以這不就是問題的所在嗎?”
徐儒指了指皇甫驚云再看向玉佩。
自古以來嫁不嫁人有什么關系?如果人人都是那樣的恪守本分,也不至于會傳出來那些亂七八糟的流言蜚語。
何況,自己的丈夫還是一個傻子,與一個正常人相遇相知,做出情難自已的事也算是正常。
只不過敵不過世俗的眼光罷了。
“呵?!?p> 沈明月被他氣笑了。
她倒是沒想過他竟然能把出軌說的這么隱晦,而且還是當著她的面。
平日那樣謙遜有禮,估摸著都是裝出來的吧,只有這嘴毒才是真的。
徐儒跟著他回房,立馬就將門關上,直接開始為他打抱不平。
“殿下,她,她膽子也太大了吧,光天化日之下,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當著殿下的面,她竟然也敢收下,這不是誠心讓殿下被人笑話嗎?”
皇甫驚云卻是從容不迫的坐在一旁見他演。
剛才他說的那些話,好像也不比別人閑言碎語好到哪里去。
“殿下,你倒是說話呀?你怎么一句話也不說?”
“說什么?我倒是覺得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有點道理?!?p> “是吧,我也覺得,她這樣實在是太過分了?!?p> 徐儒面對自己剛才說的話十分肯定。
而皇甫驚云則是冷著一張臉道,“你剛才暗示她,我腦子不行,她紅杏出墻正常?!?p> “我……”
徐儒瞬間啞口無言,手上亂做了一通動作,也解釋不清楚。
“殿下,我那是,我那是提醒,我沒有那個意思的,再說萬一那個玉佩是他們傳遞消息用的呢?要不晚上我去給你偷回來吧?怎么樣?”
“滾!什么時辰了?還在這里,趕緊滾回家去,這是聒噪?!?p> 皇甫驚云推著他便出房間,直接敲門關上。
徐儒站在門口一陣無語。
他這是又做錯了什么?怎么今天看他是哪兒哪兒都不爽?
他不就是說了一些自己心里懷疑的事兒,那不是正常的理論嗎?哪兒惹到他。
皇甫驚云坐在房內,腦子里回想的都是剛才她說玉佩的場景。
或許他說的沒錯,這玉佩就是考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