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你用了什么香水
江微禾無奈地聳了聳肩。
說句實話,她真不懂謝應淮有什么魅力讓那么多貴族名媛對他趨之若鶩。
或許這就是龍傲天文的爽點?
正當江微禾在心中默默吐槽的時候,謝應淮走了過來。
他看著盛檸離開的背影,道:“盛檸來找過你了?”
江微禾“嗯”了一聲。
“她有說什么嗎?”
江微禾想了想,道:“她給了我六千萬讓我離開你。”
“你答應了?”謝應淮目光深邃看著她,詢問。
“沒有?!苯⒑痰馈?p> 末了,她還特意補充了一句:“盛檸也蠻可愛的,一心一意想要為自己的小姑守住男人,但是她沒想到我重生了?!?p> 江微禾話音剛落,就聽到系統(tǒng)的提示音。
【恭喜宿主成功獲得目標人物謝應淮百分之一的好感度,請再接再厲!】
江微禾看著一旁的謝應淮。
只見謝應淮的神情一頓,深邃的眸子似乎泛著水光與難以置信,最終沙啞地問江微禾:“你......想起來了?”
是試探,也是躊躇。
江微禾道:“想起來了一點,不多?!?p> 其實不難猜的。
再加上謝應淮和盛檸的話語那么地明顯,但凡江微禾不是個傻子,都能將盛家小女兒跟白月光聯(lián)系在一起。
更何況在她剛剛來到這個位面的時候,她可是聽到了蘇父對白月光的謾罵。
蘇父說白月光是個“傻子”。
盛檸說她小姑“智力不太好”。
只要江微禾想通了這一點,她就能確定白月光就是盛家的小女兒。
所以這就是為什么在車上,謝應淮會說盛家小女兒喜歡他了。
推理歸推理,但是江微禾還是有一點想不通。
為什么盛檸看著她的模樣會不驚訝。
如果是親近之人看見跟自己親戚相近模樣的人,不說驚訝也好歹會恍惚一下吧。
可盛檸的態(tài)度卻讓她感覺盛檸是一眼認定她就是替身,是個假冒的人。
江微禾越想這件事越想不通,一旁的謝應淮倒是恢復了以往的神情,對她道:“你還記得陳啟年嗎?”
怎么會記不得。
這可是罪惡的源泉。
所以江微禾點了點頭。
但是她突然之間想起來了第一次開啟位面的時候。
蘇父蘇母和她都死了,那陳啟年呢?
她不信謝應淮會放過陳啟年。
謝應淮問道:“你想去看一看他嗎?”
江微禾“嗯”了一聲。
一一一一一一一
謝應淮看了看周圍,將手中的酒杯放著,便帶著她離開晚會。
穿著單薄的江微禾,晚風襲來,讓她不禁寒顫了一下。
一輛邁巴赫行駛到他們跟前。
“上車吧?!敝x應淮語氣冰冷道。
江微禾點頭。
兩人坐在后座上,開車的司機正通過后視鏡往后坐看。
謝總的這個女伴就是他的心上人吧。
但他們周圍的氛圍卻像是冰凍了一般。
后座寬敞,江微禾靠著車窗,沒有刻意去貼近謝應淮。
這男人陰晴不定的,說實話,有一些緊張的。
半開的窗外,夜風徐徐吹入。
江微禾安靜地望著外面的景色,任由風撩起她的長發(fā)。
謝應淮微微瞇眸。
謝應淮也許注意到了她,他聲音低啞,“不是冷嗎?”
一開始江微禾并沒有反應過來。
“嗯,是有點。”江微禾一邊回著,一邊將車窗關上。
謝應淮沒說話,江微禾也猜不出他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雙手交疊,也正不停地揉搓著,心想這謝應淮的好感值該怎么加,他現(xiàn)在應該沒有在再動要殺自己的念頭吧。
也許是因為單獨的狹窄空間,她身上的櫻花香味越發(fā)清晰。
他天生有警惕的心性,側(cè)身靠近她。
這不靠近還好,一靠近,讓江微禾瞬間打了機靈。
謝應淮聞了聞,低沉地問:“用的什么香水?”
江微禾轉(zhuǎn)過眸來,詫異地回答道:“嗯?就家里擺放的香水?!?p> 那不都也是他讓人準備的嗎?可是什么香水,她還真沒注意去看,不過在江微禾注意到謝應淮緩緩皺起眉宇,眸色變得幽暗危險。
她立馬說:“你喜歡什么味道香水,我可以噴你喜歡的?!?p> 謝應淮聽見她說的話,冷冷道:“不用了?!?p> “嗯,謝應淮我們快到了嗎?”
謝應淮沒回她的話,這瓶香水本就是“她”的。
江微禾正以為是不是自己說錯什么話了,這好不容易的好感度加一,別又沒了,她就不再說什么。
等到目的地后。
謝應淮和江微禾下車。
江微禾看這地方,她微微皺起眉頭,而且快見到陳啟年,她肉眼可見地緊張了起來。
謝應淮也正盯著江微禾臉上的反應看。
“害怕了?”
江微禾搖頭,“只是沒想到,他會在這?!?p> 因為他,謝應淮才變成這樣,而她也就來到這個位面。
謝應淮帶著她來到郊區(qū)外的別墅中,可是這周圍都滲透著陰暗氣息。
等謝應淮帶著江微禾進去后,屋內(nèi)陣陣血腥味充斥著她的鼻腔。
透著昏暗的燈光,一個滿臉是血的男人出現(xiàn)在了江微禾面前。
“啊!”江微禾本能的往后退,也差點摔倒。
謝應淮摟住了她。
對方以為時間到了,又是來這么自己的,他連眼都沒抬一下。
“謝先生?!?p> 一個畢恭畢敬地男人來到謝應淮的面前,喊了他一聲。
對方才知道原來謝應淮來了。
“殺了我,殺了我?!彼D難地發(fā)出聲音。
但江微禾知道,他這是聲帶壞了,隱約可以聽清他再說殺了他。
也是被折磨成這樣。
可是等他看見謝應淮身邊居然還有一個人。
這忽暗的燈光正好照在江微禾身上。
他驚恐著,眼睛里滿是不可思議。
“江……江……”
江微禾本想從他口中還能知道白月光名字,可是對方愣是沒有說完整。
你倒是說我名字啊。
江微禾看著眼前被他折磨得不像樣的陳啟年,她知道謝應淮瘋狂,但沒想到會把他留在這,日夜折磨。
謝應淮以為江微禾是害怕了,他站在她身旁,微微彎腰,將頭放在她耳邊,低語道:“別怕,他只不過在受罰,他太吵了,所以把他舌頭拔了,順便牙齒也一起拔了,你會覺得我做錯了嗎?”
此時周圍的溫度降至零下。
江微禾也不可能同情他,但也沒想到他說不出話是因為被拔了舌頭,可這又是什么送命的問題啊。
“我雖然失憶了一些,但像對他這樣的人,我不覺得你哪里做的不對?!苯⒑萄凵駡远ǖ卣f,并認真地看他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