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瓜瓜烏瓜瓜有重傷
“空有玄虎皮囊,卻不具備玄虎的修為,司珩宴,你當(dāng)真覺得花紋決定了一切?”
蘇亞站在首領(lǐng)身后,“看來我們又有得力幫手了。”
此言正是針對趕來的瓜瓜兩人,白霜月馬上意識到了不對勁,瓜瓜他們目中無光口中垂涎口水,絲毫看不出有感情之勢。
“他們被控制了,司珩宴不要傷害他們?!?p> 司珩宴:“是?!?p> 兩頭銀狼躍入圈中,盤走在司珩宴白霜月身邊。
如此一來對他們相當(dāng)不利。
白霜月目光落在蘇亞身上。
她手中動用靈氣無形中狠狠卡住對方脖頸,蘇亞立刻猙獰起來。
她怒言:“這個雌性會邪術(shù),快拿下她啊!”
“拿下我也要看自己撐不撐得住。”天上的飛禽看準(zhǔn)時機(jī)狠狠鉤住女人手臂將其帶到了天上。
“當(dāng)我們離開,否則這個雌性會進(jìn)入我的嘴里?!?p> 獸人們慌了,首領(lǐng)是花紋赤虎,此時的他根本沒有能力與其爭斗,而他的部落獸人也沒有天上飛禽,這下雙方徹底陷入僵局。
白霜月?lián)墓瞎纤麄兊陌参?,而此刻的蘇亞命懸一線。
“我放你們走,瓜瓜兩人也能恢復(fù)正常,放我下去?!?p> “當(dāng)真?”
“當(dāng)真!”
蘇亞根本沒經(jīng)歷過在高空滯留的痛苦,此時的她求生欲望直接拉滿,生怕下一秒這個白鳥將她甩入口中。
等到瓜瓜兩人真正恢復(fù)正常,白鳥這才把她丟在地上。
蘇亞在半空中嚇?biāo)懒?,幸好達(dá)爾化身赤虎及時出現(xiàn)。
白霜月坐在司珩宴獸背上:“走?!?p> 身后的瓜瓜兩人警惕看著首領(lǐng)和其他獸人,也跟著兩人離開了。
幾人剛走到部落邊緣位置,瓜瓜有痛苦倒在地上,緊接著瓜瓜烏也痛苦翻滾在地。
梟:“他們怎么了?!?p> “霜月我們快走?!彼剧裱缫呀?jīng)堅持不住了,他體內(nèi)的毒液已經(jīng)擴(kuò)散至全身,身體各處發(fā)生著剔骨一樣的痛苦。
白霜月把已經(jīng)化為人形的瓜瓜烏放在獸背上,而瓜瓜有則是被梟銜住飛在高空。
“堅持司珩宴,馬上就到了?!?p> 梟將幾人帶到部落。
司珩宴終于體力不支昏倒在地上。
這里巴勒部落,是白鳥族和鷹族合并起來的部落,大家雖然在天上飛,但多數(shù)化為人形的時候還是在地上生存的。
鳥,蛇等卵生動物從出生便會人形獸形切換,更方便確定是不是野獸,野獸不能通智,若是破殼后五日內(nèi)沒有出現(xiàn)變換人形,一定是野獸。
部落的野獸是要拋棄的。
相應(yīng)的部落中嫩能出現(xiàn)一個高等獸人,幾乎少有,他們能自由追求喜歡的雌性,權(quán)力上也比中等獸人大得多。
“梟這個雌性,竟然活著??!”
他是和梟上次一起值班的,不過上次值班他翹了,自然沒看見后面白霜月從山洞出來的場面。
“好了西爾,這里離你的草屋最近,把這個雄性拖進(jìn)去,我去叫巫醫(yī)?!?p> 忙碌到傍晚,司珩宴喝下湯藥后便恢復(fù)了許多,而瓜瓜兩人遲遲沒能醒來。
用巫醫(yī)的意思,達(dá)爾部落的毒藥實(shí)在是太強(qiáng)大,他們能走到部落頂端不是沒有手段的,瓜瓜兩人中的毒正是毒藥之首,傀儡藥水。
它能控制獸的神經(jīng)篡改眼前畫面,無條件聽從于施入傀儡藥水的人。
如今兩人躺在石床上,一定是神經(jīng)受損,搞不好會損壞獸魂變成廢獸。
第二日,蛇崽被其他鷹崽追得嗷嗷叫,擾醒了白霜月后,他哭唧唧投入她的懷抱。
“嘿嘿娘親說了這是食物,你把他給我?!?p> “蛇崽才不是食物!”
白霜月坐在草屋門口處睡了一晚,她扭頭,身旁是陪著她的司珩宴,兩人近在咫尺,突然對方睜開眼睛。
“霜月,唔——”
這種毒就是給他量身定做的,司珩宴內(nèi)心謾罵。
“霜月我好痛?!彼剧裱缰噶酥感乜?,“需要貼貼才能好。”
讓司珩宴沒想到的是,白霜月沒有像往常罵他不正經(jīng),竟然一本正經(jīng)抱住了他!
腦海中怔怔回放對方貼上來的動作,她的神情,她的香味。
“霜月……如果我們在現(xiàn)代就好了,我們就可以結(jié)婚,一輩子生活在一起?!?p> “現(xiàn)代回不去了,那里一切都沒了。”
司珩宴錯愕:“為什么?”
“因?yàn)槟抢锸澜缒┤?,地球的一切都被毀了,沒有人能生存下來?!?p> 許久,司珩宴沒有接她的話。
“嗯,還好,還好我還有你。”
白霜月沒想到他會這么說:“你不想念家人么,那里有你的一切?!?p> “他們不是我的家人了,他們都是利益怪,在司家沒有人會真正關(guān)心所以我才會這么缺愛吧,霜月,讓我多抱一會?!?p> 白霜月一只手一直撫在他的后背,身體源源不斷地靈氣撫平男人內(nèi)心。
這個毒無解,獸人的情緒會因?yàn)榈燃壎兊媒乖晔Э亍_@種毒是專門針對司珩宴的,所以蘇亞根本無心將她束縛,她只是要挾司珩宴的籌碼。
還好她懂得魔修,雖不是很深奧,能用來治療這個也是意想不到的。
白霜月把她的猜想一五一十告訴了司珩宴。
他的震驚符合白霜月的料想,只是沒想到他傷心了起來。
“那我跟你貼貼的身體,是別人的咯,所以不是我跟你貼貼咯?!?p> “嗯,準(zhǔn)確說你的身體可能被空間碾碎了?!?p> 司珩宴:(魂魄飛飛)
白霜月又給他補(bǔ)上一刀:“可能魂魄也殘缺不全。”
“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
白霜月走到瓜瓜兩人身旁。
這里沒有藥能救瓜瓜,她只能將兩人放在綠門石床上,先把司珩宴身上的傷養(yǎng)好了,再出發(fā)找能救治瓜瓜的辦法。
白霜月和司珩宴暫住在梟的地面草屋,而梟作為天空偵察者需要每天和其他偵察鳥輪流交換崗位。
相比之前,現(xiàn)在外面部落平靜了許多,偵察工作便輕松了許多。
司珩宴盤腿坐下,身后由她傳輸靈氣來撫平司珩宴體內(nèi)躁動不安的氣息。
這樣并不消耗白霜月的靈氣,相應(yīng)的,她能在吸納和傳輸中相互交替靈活,順便打下根基。
沒想到她能領(lǐng)悟如此,白霜月驚喜。
她能明顯感覺到自己丹田處源源不斷地靈力充沛,有突破之勢!
水盛
大膽點(diǎn),讓我聽聽你們想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