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在慎刑司呆了一天,但當姜時晚得以從慎刑司出來的時候,恍如隔世。
她痛地幾乎睜不開眼睛,佝僂著身子一步一步朝宮門口出去。
好幾次險些磕絆倒地,她都用血肉模糊的雙手撐在宮墻上。
那種絕望,那種痛苦,讓她腦海里不由想起母親那張哀怨的臉龐和掙扎的身軀。
她再也忍不住渾身顫抖的身子,俯下身來干嘔。
一個身影逐步朝她走來。
渾噩的眼淚迷霧了她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