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看著一旁的管家,搖了搖頭,“他不會解釋的,把他綁起來,明日我們?nèi)埜!?p> “崔老爺,明日張公子會上門,問關(guān)于崔小姐的事,您小心應(yīng)對。”
崔老爺謹(jǐn)慎的點了點頭,與崔夫人回了房間。
孟晚沒回房間,在大廳一直看著管家,其余幾人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李牧在回房之前對黑杉說,“你已經(jīng)離開了那個地方,不如直接就離開這座城吧?!?p> 黑杉看著李牧堅定地說道:“我要找到玉兒,與她一同離開。”
“好,那你自便。”
往往等待是最難熬的,這個夜晚每個人都各有心思,未睡安穩(wěn),徹夜的透骨涼直達每個人的心。
翌日
張公子果然一大早就出門了,在府外等著的四人直接翻墻進入。
整個府中,無人。
四人分開行動,但是都沒什么發(fā)現(xiàn),最后幾人在后花園的閣樓碰頭,發(fā)現(xiàn)這里被鎖上了,可是這里不像是有人住的樣子。
“這里這么破,他還上了一個這么大的鎖?!睏铄锌粗矍暗逆i,不解得罪問道。
話音剛落,孟晚就已經(jīng)用劍將鎖頭劈開。
鎖頭落地,大門已開。
四人小心翼翼地走進了閣樓,這里的擺設(shè)似乎很干凈,好像有人來打掃。
透過這里的裝飾推測出這里應(yīng)該是一個女子住在這里。
何夢看著樓里的東西,“這不會是給崔小姐準(zhǔn)備的吧?”
李牧上了二樓,打開東南方向的窗戶,才發(fā)現(xiàn)從這里竟然可以看見崔府。
“沒想到在這里他就可以俯瞰秀麗城?!?p> 何夢看著床上的繡品,“你們快看,這個確實和管家的香囊是出自一人之手,這個女子一定精通女紅,而且她繡的是鴛鴦,一定是給自己意中人的。”
“看來李牧說的沒錯,那個管家與張公子確實有關(guān)系?!睏铄姓f道。
“這里還有一張畫像。”
其他三人圍了上去,何夢左看右看:“這畫的是誰???咱們也沒見過真的崔小姐?!?p> 楊逍看了看,“這不崔小姐,這個畫有些時間了,這個應(yīng)該是張公子的母親吧?!?p> “落款處確實寫了愛妻李承歡?!崩钅琳f道。
孟晚看著窗邊干枯的蘭花,覺得有些奇怪,便用手拿起花盆,突然畫后的墻轉(zhuǎn)動,呈現(xiàn)出一間密室。
孟晚趕緊放下花盆,李牧看著放下的花盆說道:“進去看看。”
四人剛進去,何夢直接捂住口鼻,“這什么味兒??!嘔~”
楊逍用手扇了扇,這里的味道確實很大,有點像什么腐爛的味道。
走了十幾步,果然有一具尸體,孟晚上前查看,是一具女尸。
這里面的布置和外面的臥室沒什么區(qū)別,唯一的區(qū)別就是這里暗無天日。
何夢拿出火折子,點燃了蠟燭,一點光亮讓他們看清楚這里有一張書案。
書案上的花瓶里也有一枝干枯的梅花,旁邊就是一封信。
孟晚從女尸的發(fā)髻上發(fā)現(xiàn)了與畫上女子一模一樣的發(fā)簪,腰間的香囊與崔府管家的也是相同。
李牧拿起了這封布滿灰塵的信,信封上什么也沒寫。
崔深
我不知道你會不會看到這封信,我已經(jīng)有兩年沒見過孩子了,那個人把我困在這里,我對你與孩子的思念都寫在了信里,你送我的梅花我還好好的留著,如果我們會見面的話,我們就離開這里吧,去一個沒人認(rèn)識我們的地方,我們?nèi)齻€人一起好好生活。
信寫到這里就沒了內(nèi)容,看來寫完這封信,張公子的母親就遇害了,信里的那個人應(yīng)該是張公子的父親。
“怪不得這里能看見崔府,張夫人應(yīng)該通過這里看見崔管家,這讓張老爺有了妒心,他怎么能允許自己的妻子心里有別人,沒想到她還有了那個人的孩子,那張公子的臉怎么回事?”楊逍說著說著不解的問出。
“張公子長得與張夫人很是相像,所以應(yīng)該是他的父親劃傷了他的臉?!崩钅量粗矍暗拿坊ㄕf道。
“所以他認(rèn)為只要是心里有其他男人的女子都不應(yīng)該有好下場,他就策劃了這一切,然后把那些半夜出門與情郎見面的姑娘都抓了起來。那些姑娘她們?”
“她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殞命了?!?p> “看來張老爺?shù)乃缿?yīng)該就是管家干的,他殺了自己的愛人,那自己動手殺了仇人,理所應(yīng)當(dāng)啊。”
“如果張公子真的是崔管家的孩子,張老爺會留他一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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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味的李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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