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她真的敢打
然而,負責人看到淳于傲雪只是帶來了一張支票,而不是現(xiàn)金,便有些火冒三丈。
將那支票惡狠狠地劈頭丟在淳于傲雪的臉上,那老大兇狠道:“你就給一張破支票,誰他么知道能不能兌現(xiàn)?”
淳于傲雪并沒有被對方的氣勢所嚇到,只是很肯定道:“絕對能,不信的話,我可以和你一起去銀行把現(xiàn)金取出來,你再放我弟弟?!?p> 那高利貸者是一個油頭粉面,大約三十歲左右的精瘦男子。
他壞笑著更靠近了些淳于傲雪,臉幾乎要貼到女人的臉。
淳于傲雪本能地向后躲去。
她是來拿錢贖人的,不是來給人調戲的.
“先生,請你自重?!?p> “自重?你一個夜總會給人包夜場的,你叫我自重?”
男人口出惡言,在地上狠狠啐一口,沖淳于傲雪吐著臭氣道。
淳于傲雪忍耐著這一切,她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淳于傲然。
僅有十歲的孩子,看起來也是被折磨地不輕,雙手雙腳被綁,也不知道吃東西了沒?
“你們要的是錢,我把支票給你們,請你們快點兒放人!”
淳于傲雪的忍耐也到了極限,說話也有些不客氣起來。
然而,這一群放高利貸的,又豈會讓她這一個小丫頭給欺負了去。
一個大大的耳光便招呼到了淳于傲雪的臉上。
巴掌聲久久在廢棄的倉庫內回響,淳于傲雪的左半邊臉瞬間腫脹起來,能看到五指印出的烏青。
很疼,真的很疼!
更疼的是心吧。
身為曾經(jīng)的江城首富的女兒,曾經(jīng)有多風光呢。
出門有豪車代步,前呼后擁,光是保鏢也有十好幾個。
而如今竟然淪落到被隨意扇耳光的地步,究竟是有多慘呢?
淳于傲然在一旁看到自己的姐姐挨打,不禁嘶啞著嗓子大喊:“你們這群渾蛋,不許傷害我姐姐!”
“哼,哼,我們不僅要傷害她,還要……”
那精瘦的男子,在打了淳于傲雪一巴掌后,還變態(tài)地將那打過人的手掌在自己的鼻端嗅了嗅,仿佛那上面殘留著淳于傲雪臉上肌膚的香味。
他的眼中透出貪婪與猥瑣,更加一步步逼近淳于傲雪。
此刻的淳于傲雪,就像是待宰的肥羊,正一點點變成眼前男人的美餐。
男人更加猥瑣地吞了吞口水,舔了舔舌頭,目光落在了淳于傲雪的前,胸,還有雙腿之間。
那目光已經(jīng)再明顯不過,他接下來的企圖是什么。
淳于傲雪后悔死了,為什么會一個人來這兒做交換呢?
那不是給自己找死路嗎?
現(xiàn)在,她要怎么脫身。
今天,真的要被這些人欺負到死嗎?
淳于傲雪四處看著,希望能找到可以用來當武器的東西。
還真的被她找到了。
這里是廢棄的倉庫,以前大概是用來堆各式木料的,大的,小的,都有。
那種稱手的木棍也有,四四方方的,大概有七八十厘米。
淳于傲雪迅速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把它對準眼前對著自己天口水的精瘦男人,聲音發(fā)著抖道:“你……別過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p> 然而,淳于傲雪的舉動只換來這群男人的哄笑聲。
在他們看來,淳于傲雪的舉動不過是垂死掙扎而已,根本起不到任何威懾作用。
想想看,她不過一個人,而他們,卻有七八個人,這力量懸殊,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淳于傲雪的心里害怕極了,但她不是一個愿意服輸?shù)呐恕?p> 即使不能逃脫,她也不會甘心就這樣束手就擒。
就在對面男子笑得十分開心時,淳于傲雪狠狠出手了。
她雙手持棍,用上了劍術里的劈劍一招,雙手持棍,用力劈下,使上了肩部,與胳膊,還有手腕同時的力道。
這一劈之下,直劈得那男人頭破血流,腦袋發(fā)暈,幾欲倒下。
而這一劈,也讓那男人發(fā)現(xiàn),女人并不是只是嚇嚇他們而已。
她是真的會打人,且力道驚人。
吃了她這一棍的男人惱羞成怒,一個手勢過后,七八個男人一起上,想要將淳于傲雪制服。
淳于傲然被綁在一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姐姐被壞人們欺負,只能繼續(xù)大叫著想要威懾這些壞蛋。
就在淳于傲雪看著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們撲向自己,絕望也隨之襲來時,奇跡出現(xiàn)了。
不知道從哪兒飛出來的小石子,不過三兩下,就把那些圍在淳于傲雪身邊的一群男人們全給打趴下了。
淳于傲雪本是閉著眼,等待殘酷的事實到來。
沒想到預想的痛苦并沒有來,反倒是耳邊傳來無數(shù)慘叫聲。
睜開眼睛一看,嗬,那一群打算欺負她的男人全都倒在了那兒。
再一看,廢棄倉庫的大門處站著三個人。
其中為首一位是身著紅衣的女子,扎著馬尾,身上的服裝像是運動服,褲縫處還有兩根白線。
淳于傲雪仔細辨別,那三個人,她可一個都不認識。
如果是從前淳于家的舊識,也不太可能。
自從淳于家破產(chǎn)以后,誰都是躲著她走的,根本不可能來幫她。
淳于傲雪不敢相信還有人會愿意幫她。
但事實卻是,那個穿紅衣的女子走到了光明處,淳于傲雪才看到,女人五官端正,眼神凌厲,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們,聲音冷冽道“以后誰再找淳于小姐的麻煩,那就是自找麻煩,拿著支票趕緊滾吧!”
女人的話讓地上的男人們全都心頭一震。
而女人手上還有一枚石子,跟打在這群男人身上的一模一樣。
女人手腕一抖,石子應聲飛出,很快沒入對面的墻上,根本摳也摳不出來。
那群男人是真的怕了,趕緊撿起地上的支票,然后一眨眼功夫就消失地無影無蹤。
淳于傲雪來不及跟紅衣女子道謝,而是忙著去給淳于傲然松綁。
等到姐弟倆抱頭痛哭過后,才想起要跟人道歉,不過人卻已經(jīng)不見了。
空蕩蕩的廢棄倉庫內,只有淳于傲雪兩姐弟。
淳于傲然抬頭看著自己的姐姐:“大姐,那些人的動作好快,你認識嗎?”
淳于傲雪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