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嫉妒
徐染開車將應瑜送回家,應瑜已經(jīng)從之前的驚嚇中緩過來,看著正在開車的徐染,想起剛剛在包廂發(fā)生的事情,開口。
“謝謝你?!?p> 美人說話總是好聽的,還是楚楚可憐的美人。
徐染透過后視鏡看了她一眼,彎了下嘴角,她對應瑜的印象并不差。
而且自己也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知道女孩子的不容易,哪怕路是
“舉手之勞?!?p> 應瑜想了一下,然后解釋。
“嚴季科是剛好過來敬酒,然后碰見我被欺負,這才帶我出來?!?p> 徐染點頭,側頭看了下嚴季科,彎了眉眼,“猜到了。”
為什么當年嚴季科那樣招女孩子喜歡,也是因為他好打抱不平。
看見女孩子受欺負是必然要出手。
當年她追他的時候,因為這些事情鬧過不少笑話。
嚴季科今天是跟他父親商場上的朋友一起吃飯。
先是應瑜這邊的有個人聽到嚴肅在,就過去敬酒,直接買了單,是嚴肅公司的一個供應商。
跟嚴季科也打了照面,認識了下。
嚴肅就讓兒子過來謝一謝,嚴季科推開門,就看到有些靡亂的場面,就立刻想走。
突然就聽見有人叫他,定睛一看,這被墻上壓著的居然是應瑜。
應瑜衣服被蘇競撕開,掙扎間就看見嚴季科進門。
真的是看見了救命稻草,就喊出聲。
嚴季科也沒有置身事外,幾步上前,用力將蘇競拉開。
雖然沒有徐染那么厲害,但嚴季科畢竟是長年舉鐵的人,力道也有那么大。
蘇競猝不及防,直接就摔倒了地上。
被人打擾了好事,蘇競哪有好臉,站起來,就朝嚴季科招呼過來。
嚴季科閃身躲過,蘇競就趴在了飯桌上,盤子碗碎了一地。
應瑜果斷躲在嚴季科身后,蘇競已經(jīng)跟上來。
眼看著蘇競又要拉到應瑜。
嚴季科才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往門口走。
蘇競摔了兩跤自然行動不便,讓人攔住他倆。
供應商認識嚴季科,不敢攔,但是其余的人并不認識。
于是嚴季科直接掀了桌,這才帶人出門。
出門就撞上了徐染。
“他會不會報復你?”應瑜問,徐染進門之后實在是太過囂張,看得她心驚膽顫的。
紅燈,徐染回頭,看著應瑜說。
“沒事兒,別擔心,他對付不了我?!?p> 徐染略一思索,又問:“合同簽了嗎?”
應瑜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徐染為什么說這個,但還是回答。
“簽了?!?p> “主動違約合同額多少?”
應瑜回憶了一下。
“300萬?!薄拔业钠暌矝]多少?!?p> 徐染皺眉,有點多。
應瑜似乎想到了徐染為什么問。
“你是想讓我主動解約嗎?”
徐染點頭,綠燈了,向前繼續(xù)開。
“嗯,他對付不了我,估計會對付你。”徐染解釋。
蘇竟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從農(nóng)產(chǎn)品的項目那里就能知道了。
這次徐染讓他這么沒臉,他動不了她,自然不會放應瑜離開。
雖然是應瑜自己的事情,但徐染既然插手了自然是會管到底的。
“這錢....”
“沒事兒,小錢,我出得起?!睉び行┩锵?,“我只是有些舍不得這個機會?!?p> “這是我女二最近的一次了?!?p> “以前都是跑龍?zhí)??!?p> 徐染聞言又往后看了應瑜一眼,按道理來說,應瑜條件不差,家里又有錢,咋就混不出頭呢?
就見應瑜感嘆,“紅不紅這件事,真的看命。”
“每次試鏡,導演都覺得好,但每次都會被人截胡?!?p> 無奈,女三、龍?zhí)姿佳葸^,甚至有幾部演丫鬟的劇還出了圈,都說丫鬟比小姐要漂亮。
但是那又怎樣,每次有電視劇找她試鏡,有時候定了女二定妝照都拍了,就是會被截胡。
這次的女二真的是走了合同,就等拍了,就出了這檔子事兒。
看來她真的可能就是不適合當明星?
應瑜有些挫敗。
徐染想了下,
“三百萬就這么給他們,還是太便宜他們了,介意報警嗎?先做證據(jù)保全。”
應瑜想了想,同意。
徐染臨時又改了路線去警局。
報了警,就說沒看清人是誰,但是可以提取應瑜身上殘留的DNA。
雖然應瑜身上披了嚴季科的衣服,但是胸前,脖子那些刺目痕跡是沒有碰的。
幸好徐染,直接讓她上了車,也沒對身上做什么措施,算是最大程度地保存了犯罪現(xiàn)場。
開始徐染沒有想過要報警,是因為應瑜好歹也是公眾人物。
她怕蘇竟狗急跳墻,直接斷了小姑娘的明星路。
但是證據(jù)保全卻是可以的。
保留DNA,可以作為籌碼,讓蘇竟乖乖地吐出那三百萬。
等錄完信息,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
應瑜經(jīng)歷了這一番折騰在回去的路上昏昏入睡,經(jīng)紀人在家樓下接她。
從應瑜住的地方到徐染家里也就十來分鐘。
嚴季科一路沉默,直到回到家里,倆人洗漱完。
徐染以為嚴季科沉默是因為今天太累了,而且她也很累,也就沒管。
上床,關燈睡覺。
徐染習慣性地窩到嚴季科懷里,親了親他的下巴,然后準備入眠。
嚴季科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
徐染雙手抵住他的胸。
“阿科,今天有點累?!?p> 她快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嚴季科低頭,含住她的唇,狠狠地咬了幾下。
徐染吃痛,推他。
嚴季科松開,雙手撐在兩邊。低頭看她,開口。
“看到我拉著應瑜出來,你真的一點別的想法都沒有嗎?”
徐染看著他,面露迷惑,“我不該信你嗎?”
嚴季科一噎,是啊。
他以前談戀愛,最討厭女生疑神疑鬼。但他清楚,那是在意他。
就因為知道,所以他享受,又沒有足夠的耐心陪她們玩這些游戲。
可是現(xiàn)在,她是信他,還是不在意他呢?
他分不清。
而且,他看見她和杜笙站在一起,他分明看到杜笙眼里的維護。
倆人幾乎同步地將他和應瑜護在身后。
在結束后,倆人又只是眼神交流,杜笙就明白,“你先走,我?guī)湍愀蠹艺f?!?p> 他應該感謝杜笙的仗義出頭
可他又嫉妒杜笙與她不用言語的默契。
杜笙杜笙。
為什么哪里都有他呢?
思及至此,嚴季科翻身躺下,將徐染摟進懷里。
“染染,那個綜藝,能不參加了嗎?”
他沒有得到回答。
低頭,懷里的人已經(jīng)睡著了。
嚴季科吻了吻她的頭頂,也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