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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被渣至死后我重生了

第050章 婆媳

八零:被渣至死后我重生了 簫九六 2023 2024-06-13 12:02:36

  當(dāng)初孟書蘭提出要做生意的時候,孟常麗想都沒想就站出來支持。

  能掙錢的事情,有什么不能做的。

  不過事后冷靜了一下,又感覺這事要是自己摻和進(jìn)去,估計沒那么順利。

  她是神經(jīng)大條,可不代表不懂得考慮事情。

  目前正式制度沒有下來,丈夫會不會支持她先不提,婆婆估計是不會同意的。

  她那人思想古板固化,時常將割XX主義尾巴,黃世仁等字眼掛在嘴邊,在政策不明朗的時候不可能放她出來做生意。

  可妹妹說政策過不了多久就會下來,加上全家人都興致勃勃,孟常麗不想掃興,也沒去提。

  當(dāng)時她就想反正只是一個想法,能不能成還是個未知數(shù),等等先看情況吧。

  后面,姐妹倆進(jìn)了城。

  孟常麗見識了城里的繁華,跟宋懷鈴握了手,和面攤的老板聊了幾句,她的思想也隨之產(chǎn)生了一些變化。

  原本只是想幫幫娘家,幫幫妹妹,此時她自己也想咬咬牙,參與到其中了。

  別的不說,自己手里有錢,不向婆婆跟丈夫伸手,比什么都強(qiáng)。

  黃家林是家中獨子,只要公婆還在,孟常麗就不可能管家。

  這幾年,家里的收成跟丈夫的工資都是婆婆在管,孟常麗就算給女兒買串糖葫蘆都得問家里要錢,其中什么滋味經(jīng)歷過的人都懂。

  孟常麗要賺錢,又不能跟家里說,這一個星期回娘家她就找了借口,說母親想開個裁縫鋪子給人做衣服,買了縫紉機(jī)不會用,她過去教教。

  孟常麗會踩縫紉機(jī),當(dāng)初在公社那邊利用家里的關(guān)系學(xué)過一下。

  當(dāng)時她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的時候,莊白露下意識就覺得何金秋是想像她妹妹何塞君一樣,掛靠供銷社做點小生意。

  如今的裁縫鋪子也算是民生中的一種,又是靠雙手賺錢,不涉及倒買倒賣,掛靠在單位,賺的錢上交一部分,自己留一部分,目前也是合規(guī)的。

  不過莊白露也看不上,就像何塞君,滿身的臭銅氣不說,還得在外拋頭露面,丟人現(xiàn)眼。

  那時莊白露還讓孟常麗回娘家去勸勸,別為了幾個錢搞這些上不得臺面的事情,真要賺錢還得正兒八經(jīng)弄份工作才是正道。

  只是孟常麗不聽,說家里已經(jīng)決定了,她哥也同意了,縫紉機(jī)還是哥哥幫著買的。

  莊白露見勸不住,也就算了,就叮囑孟常麗,別跟著去街上幫忙,省得家林的同事朋友見到了,這臉面不好看。

  說來說去就是嫌自家做生意丟臉唄。

  孟常麗可是一個很顧娘家人的,當(dāng)場就跟莊白露吵了幾句,之后東西一收,帶著兩個孩子就回娘家去了。

  所以這一個星期在娘家做事,孟常麗心里也是帶著氣的,越發(fā)想要將生意做好,到時賺到錢買吃的買穿的,讓那些老古板羨慕死。

  只是她的計劃才開始實施,婆婆就找上門來了。

  哪個不長眼的嘴巴這么長?

  莊白露說的那些話太難聽了,弄得孟常麗也來了氣,原本想要糊弄過去的心思也沒了,張嘴反駁,“我沒偷沒搶,靠自己的勞動換取價值,我蒙什么羞了?

  媽,大家都是人,兩只眼睛一張嘴,你說話用不用這么難聽?”

  “我說話難聽?”莊白露不可置信地指著孟常麗,好像她犯了什么大罪一般,“你清楚自己的所做所為嗎?知道如今你在干什么嗎?你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有沒有把自己當(dāng)成黃家的兒媳婦,有沒有為家林考慮?你知不知道你的這種行為,很可能讓他丟掉好不容易得來的工作!”

  莊白露的思想跟眼界顯然還停留在幾年前。

  孟常麗皺緊眉頭,“媽,你別見風(fēng)就是雨行嗎?我做我的,關(guān)家林什么事,而且這事我之前也跟家林說過?。 ?p>  丈夫是公職人員,孟常麗還有些顧慮的。

  要做生意的事瞞著婆婆,卻沒有瞞丈夫。

  小夫妻結(jié)婚才幾年,感情還是有的。

  而且她還想讓丈夫幫忙遮掩兩月,這些事情肯定是要跟他說的。

  那天孟常麗跟母親上鎮(zhèn)拿樣版給妹妹看,就抽時間去小學(xué)那邊找過丈夫。

  她想過了,要是丈夫覺得不好,以后她就只踩縫紉機(jī)弄衣服,賣貨的活兒找人幫忙干。

  她不出面,總歸是沒什么問題的。

  當(dāng)時丈夫的樣子看著有些為難,但也沒有說什么,孟常麗自然就覺得這沒問題。

  所以今天她就跟著一起上鎮(zhèn)來了,畢竟第一天的生意,她也想過來看看。

  但是現(xiàn)在,這男人怎么不吭聲呢?

  孟常麗當(dāng)初看上了丈夫老實,可不是木吶。

  像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自然想丈夫可以站出來,為自己說兩句話。

  只是黃家林根本不開口,甚至還避開了孟常麗的視線。

  孟常麗無語了,氣得不輕。

  莊白露一聲冷笑,淡淡道:“你跟家林說有什么用,他哪回不是讓著你,你也就只會欺負(fù)我兒子了?!?p>  莊白露做了這么多年的婦聯(lián)工作,說話還是有點水平的。

  孟常麗說不過她,氣得手抖。

  這時,孟書蘭過來了,直接站在了姐姐身邊。

  “嬸子,你剛剛這話說得不對。我姐怎么欺負(fù)你兒子了?打他了?罵他了?還是缺他吃,少他穿了?”

  看看黃家林那個慫包樣,孟書蘭姐夫都不想叫了。

  莊白露沒想到孟書蘭會站出來,平時這小姑娘都是不怎么吭聲的。

  高低都是個高中生,思路還是比較清晰的。

  莊白露:“長輩們說話,輪不到你在這兒插嘴。既然是個學(xué)生,就將心思放在學(xué)習(xí)上,省得竹籃打水一場空。”

  莊白露不光會說話,還會挖苦人。

  孟書蘭呵了一聲,有些鄙夷地看著莊白露,“你姓莊,我姓孟,若不是我姐,你是我的哪門子長輩???所以,少在我面前擺譜,想欺負(fù)我姐,先問我答不答應(yīng)再說?!?p>  孟書蘭大概猜到姐姐沒有跟家里說清楚,但這并不妨礙她護(hù)著跟向著姐姐。

  重生歸來,她早就想教訓(xùn)一下莊白露個刻薄老婦女跟她那個大慫包姐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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