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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靠系統(tǒng)中二廣告詞創(chuàng)飛所有人

神秘兔子頭人

  應鳧睜眼的時候感覺眼前膩膩呼呼的,整個頭都感覺要炸開了。

  頂著液體流到眼睛里的刺痛,極力想分辨一下目前的形勢。

  眼球環(huán)顧四周的動作都疼的要命,混沌的腦子更是不知今夕是何夕。

  四周黑漆漆的,不遠處有幾個大型機子,看不真切,地上散散的有點鐵片,有那么幾個窗子也是高的能到房頂上,又小又不透光。

  應鳧瞬間化身思考者。

  難道。

  難道這就是。

  傳說中……

  系統(tǒng)突然現(xiàn)身:“是的沒錯,你中獎了,你被綁架了。”

  應鳧:……

  用你說?她看不出來嗎?

  那剛剛那鐵片,機子什么的……

  系統(tǒng):“對的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這是個廢棄工廠?!?p>  應鳧:?

  “不是,市中心哪來的廢棄工廠?”

  言畢兩人共同沉默了一下,系統(tǒng)斟酌著話:“看來是個bug,我記錄一下。”

  應鳧:……

  活動活動脖子,突然發(fā)現(xiàn)背后的骨頭咯咯響,仿佛要撕裂一樣。

  操蛋事,下這死手。

  直到背疼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臂已經(jīng)被反剪到背后綁在椅子上不知道多長時間,麻的動彈不得。

  拽了拽,沒有松的跡象,應鳧干脆放棄了,找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靠下了。

  系統(tǒng):?

  “你怎么癱下了?這個形勢看起來對我們很不利啊啊啊啊!等等碰到壞人了怎么辦?你被綁著豈不是毫無還手之力??”

  吵的應鳧只想給它一耳刮子。

  “閉嘴,這不是已經(jīng)遇到壞人了嗎?不然怎么被綁在這?”

  應鳧有點煩躁,要不是出來的時候打江濤費了點力氣活,能被這玩意偷襲成功?

  都說男人煩的時候喜歡吸煙來解愁。

  應鳧覺得要是自己面前有煙,她能一口氣抽十包,連煙蒂都吸干。

  系統(tǒng)聽完表示贊同:“有道理……”

  “但是你為什么這么冷靜啊啊啊啊唔唔唔……!”

  應鳧在心里捏著它的嘴打斷它的話。

  “你吵死了?!?p>  系統(tǒng):……

  好好好,嫌它煩了是吧?

  感覺到有腳步聲,應鳧淡淡抬頭,雖然朦朦朧朧只能看到個影子,但還是用虛無的眸子望向那個虛無的方向。

  那人一步一停頓的走過來,聲音由遠及近,一下一下印在心上。

  現(xiàn)在應該很晚了,月光也透不進來,應鳧想。

  已經(jīng)黑的,就算近到眼前了,還是看不真切,依舊是一個人影。

  只知道,在離自己很近的位置停了下來,俯身將自己的頭與應鳧的齊平,僅僅距離十公分的樣子。

  應鳧想著,好像看過有的連環(huán)殺人案里的變態(tài)殺手都是這樣,月黑風高夜將人帶到工廠里殘虐致死。

  就算看不真切,還是有個模糊的輪廓,面前這人應該是帶著個面具,看起來頭這塊的比例嚴重不對。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整個工廠靜悄悄的,更顯詭異。

  應鳧撓頭。

  他是不是在等她的反應,那她配合下大喊大叫一下?

  可是這樣會不會毀了自己冷靜沉著的氣質(zhì)?

 ?。ㄋ伎迹?p>  沒等應鳧糾結(jié)出要不要大吵大鬧的時候,對面的人仿佛已經(jīng)替她做了決定。

  聽到“咯噠”一聲,頭頂上就撒下一束光。

  猛的出現(xiàn)的光令應鳧刺激的睜不開眼,只能狹條縫慢慢適應突然來臨的燈光。

  原來還有燈啊,挺齊全的。

  跟審犯人一樣。

  因為離的很近,余光只瞟到一部分的面具,顫著睫毛想看更清楚一點,還沒反應過來,腦海里的系統(tǒng)就跟瘋了一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啊啊啊救救統(tǒng)啊啊啊?。?!”

  “獸頭人身的變態(tài)殺人魔啊啊啊啊?。?!”

  系統(tǒng)不顧被揪住的嘴,揚聲器震耳欲聾的尖叫。

  應鳧終于適應了燈光看到了身前人的全面貌。

  身上穿著西裝褲和白襯衫,甚至打了領(lǐng)帶,就算開了燈也沒有動一下,就湊那么近,仿佛想看應鳧看到時的反應。

  往上移著目光,不相匹配的是,頭上帶著一個看起來是木質(zhì)的兔子頭套。

  被涂的黑黑的兔子眼睛無神的盯著應鳧,在這種詭異的燈光下更顯滲人。

  應鳧:……

  就這玩意把系統(tǒng)嚇成這史樣?

  沒出息。

  實在忍不住,在腦海里堵著系統(tǒng)的揚聲器,梆梆上去就是兩拳。

  “閉嘴!你還好意思叫?你自己看看這他嘛給我穿哪來了?這他嘛主線提前就算了,這還是主線嗎?原來怎么沒有綁架這塊?奶奶的,給我干哪來了?”

  系統(tǒng)捂著頭上的包無聲懦弱的哭泣。

  嗚嗚嗚嗚嗚。

  真的好可怕嗚嗚嗚。

  小說里儒雅斯文的變態(tài)殺人魔就是這樣的??!

  兔子頭靜靜的看著面前被綁著的人。

  發(fā)絲凌亂,額頭上一道血柱涌下來,將左眼的眼白都染上了些許紅色,配上那看死人一樣的眼神,讓她看起來跟亡命之徒一般。

  兔子頭牽動嘴角,一聲機械音發(fā)出來:“你不想問什么嗎?”

  目光緊緊盯著面前看起來被綁著毫無還手之力的少女。

  他期待她露出害怕,恐慌的情緒,顫抖著看著他,尖叫的問他是誰?為什么要綁架她?問他他想要什么?懇求他不要傷害自己,要什么都可以給他。

  甚至想好了她無助的求救,呼喚著救命,然后他殘忍的告訴她事實,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最后看著她下跪求饒,痛哭流涕,問他她做錯了什么,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

  他甚至已經(jīng)斟酌好了語氣,連動作的弧度都想好了。

  他要看她的絕望!

  哈哈哈哈哈哈!

  從幻想中出來卻發(fā)現(xiàn),面前的人一絲表情也沒有,這讓兔子頭一下從狂熱中緩過神來。

  獵物不乖怎么辦?嗯……教訓教訓就好啦。

  想著兔子頭背在身后的手緩緩拔出,手里不知道攥著什么。

  嘴上還在不斷刺激著:“叫吧,叫破喉嚨……”

  最好乖乖的,不然他失手傷了她可就怪不得他了。

  還沒說完,突然注意到面無表情的少女好像突然扯起一絲嘴角。

  兔子頭惱羞成怒,還沒意識到現(xiàn)在的情勢嗎??

  加快手上的動作往出抽。

  只是應鳧更快一步,猛的對著兔子頭的頭套一腦袋撞上去。

  為了不讓他好過,應鳧也是使了大勁。

  瞬間應鳧額頭中間就也流下一道血柱,直直的順著鼻尖流下來,直撞的頭暈眼花。

  好歹是木質(zhì)的,猛力上去肯定眼冒金星。

  又疼又暈的,只聽見系統(tǒng)在她腦海里滾過來滾過去:“……嘔……你還挺勁大的嘔……碰的正好的中間嘔……”

  應鳧:……

  兔子頭一下就倒地上了,看起來比應鳧情況厲害的多。

  像這種玩偶頭套,一些舉辦活動時出現(xiàn)的連摸都不敢讓人摸,拍一拍都對里邊的人有影響,她直接莽力氣撞上去,雖然不像平時玩偶服的頭套那么大,但是也夠他喝一壺的。

  沒腦癥蕩都算她手下留情。

  稍緩過點勁來,腳沒綁著,就開始亂踢,時不時能踢著點地上不省人事的兔子頭的腿,一邊踢一邊罵。

  “幺,剛剛不是還神氣呢嗎?起來呀?”

  “還叫破喉嚨,叫好喉嚨你現(xiàn)在都別想好過!”

  “就你長個嘴?”

  “叫泥嘛了個叫!”

  “腦袋上頂狗屎,倒灶玩意。”

  隨著兔子頭倒下,剛剛他背在身后的手里攥著的玩意也掉落下來,叮呤當啷的發(fā)出聲響,終于在被應鳧罵盡興之后發(fā)現(xiàn)了。

  被這昏暗的燈泡一照,還是反射出微弱的寒光。

  那是一把刀。

  看來剛剛那人是想用刀來威脅她。

  膽子還不小。

  只是……她目測那長度和外形,像是平時學生用的最普通的,刀鋒長度不足十厘米的美工刀。

  ……

  這是什么新的潮流嗎。

  用這種,笑掉大牙的小刀來威脅人?

  emmm不懂,可能一個地方一個習俗吧。

  反正她經(jīng)歷過的世界沒有拿未成年的刀綁架人的風俗。

  “……你沒事吧?”應鳧無奈的問。

  系統(tǒng)還在哇哇嘔:“沒,沒事嘔,就是剛剛晃的厲害嘔……”

  應鳧:……

  明明她是受傷的那個,怎么虛弱的是一個數(shù)據(jù)堆成的系統(tǒng)。

  “現(xiàn)在幾點了?”應鳧盯著外面陰沉沉的天問道。

  “十二點了吧,那一棍子給你敲的昏迷好幾個小時?!?p>  十二點……這么晚了,她家里應該會發(fā)現(xiàn)不對勁,這個時候應該問完班主任,發(fā)現(xiàn)她人不見了吧。

  想著略松口氣。

  雖然不足二十四小時不能報警,但是大人們應該會出來尋找,再怎么說也是個學生,哪能毫無消息的夜不歸宿。

  應該沒有多長時間就可以找到她了。

  應鳧瞇著眼開始攢力氣,今天實在有點累了,等待救援就可以了。

  跟系統(tǒng)有一搭沒一搭嘮著,怕自己昏睡過去錯過救援。

  結(jié)果等的久到她都快分不清時間的時候,問了系統(tǒng)一句現(xiàn)在幾點。

  系統(tǒng):兩點了。

  應鳧:?????

  不是,她救援呢??

  她不信那死兔子頭能帶她跑出市,而且現(xiàn)在這世道哪沒監(jiān)控啊?

  能找這么久沒找到??

  所以。

  她救援呢??

  可能是地比較偏,找起來比較困難,應鳧只能這樣安撫自己。

  但是她也不能坐以待斃,萬一真出市了找不到呢?

  真焦急的想辦法,突然看見地上那把小美工刀。

  應鳧:……

  能用。

  有點距離。

  開始掙扎著踢腿,一點點挪,企圖把那個刀踢過來。

  鞋踩著刀身在地上擦過,在寂靜的工廠發(fā)出刺耳的響聲,平添一絲驚恐。

  但她卻管不了那么多,應鳧面上露出喜色,已經(jīng)踢到綁自己的椅子跟前了,現(xiàn)在只需要兩腳夾起來,拿嘴叼著,慢慢磨開自己身前的繩子就可以了。

  果然任何時候還是得靠自己啊。

  兩腳剛放在刀上,還沒往上夾,地上的兔子頭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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