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夢一場
他現(xiàn)在過得太順?biāo)炝?,讓他覺得這一切不過就是一場美好的夢。
元暮驀然回首,發(fā)現(xiàn)時光匆匆,他察覺到有些不對勁想細(xì)想,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找不到頭緒。
元凇看起來被商裕養(yǎng)得很好,健健康康的。
不知道為什么,他想哭。
那天是什么日子他忘記了,只記得很開心,夢里都在笑。
但醒了之后就不記得自己到底在高興什么了。
他是在天臺找到元凇的,那時元凇站在邊緣,好像下一刻就會隨風(fēng)飄下,看得他膽戰(zhàn)心驚。
元凇朝他朝手,他走過去,被元凇拉到了邊緣處。
他害怕的抱著元凇,元凇摸了摸他的頭,說:“暮暮,這段時間開心嗎?”
“你怎么了?”他想將元凇往里面移一點(diǎn),卻發(fā)現(xiàn)元凇根本不是他能移得動的。
他害怕得都快哭了,元凇繼續(xù)說:“暮暮,別怕了,回去吧?!?p> “什么回去?回哪兒去,你在說什么?”
元凇笑了一下,說:“你難道就沒懷疑過嗎?你難道真的覺得時間能有這么快?六年不過匆匆一瞬,怎么可能呢,暮暮,該醒了,這不過只是夢?!?p> 元暮想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說不出話來。
元凇抱著他,兩人一起掉進(jìn)了無邊的黑夜。
……
“還沒醒嗎?”
“也快了,我說的……”
“我答應(yīng)你。”
“那就好,我出去走走?!?p> “他醒了應(yīng)該最想看見你?!?p> “我這個樣子,算了吧。”
……
是誰。
誰在說話。
我這是怎么了?
元凇呢?我死了嗎?
他猛然睜開眼,入目的卻是天花板。
他有些慌了,想起身,卻被人按住了手。
是林璲。
他看起來有些憔悴,兩個黑眼圈看起來像大熊貓。
“別亂動?!甭曇糁袎翰蛔〉钠v,讓元暮心里一緊。
他又看了看四周,這里是病房,是元凇的病房。
但是元凇沒在這里,旁邊的床上躺著的卻是商裕。
“我哥哥呢?”他問。
林璲頓了一下,長長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睛,然后搖了搖頭。
他撐起身子,不可置信的又問:“你這是什么意思,元凇人呢?你搖頭又是什么意思?”
“暮暮,他讓我告訴你……”
“告訴我什么,快說??!你趕緊說??!”元暮簡直不敢相信,他扯住林璲的衣服問。
“他說,對不起。”
“靠,誰TM要他的對不起了,你告訴我,他人現(xiàn)在在哪兒?他都病成那個樣子了還敢亂跑。”
元暮松開林璲的衣服,翻身下床拔了針就想出去找人,剛站起來就一陣頭暈?zāi)垦?,又坐了回去?p> 林璲坐在他旁邊緊緊抱住他說:“你哥哥他,想在死前尋一份安寧,你就別去打擾他了。”
“憑什么。”元暮垂下頭,將臉埋在手心。
“哥哥他……也是為了你好?!?p> “為什么,為什么他要一個人做決定,憑什么會認(rèn)為是對我好,他憑什么,他憑什么認(rèn)為他死了我就一定是高興的,憑什么認(rèn)為他死了我就一定活得下去,我就他這么一個哥哥。
我只有他這么一個親人了?!?p> 淚一滴一滴的落在了褲子上,林璲聽了一陣心疼,張了幾次口卻又沒說什么,只是輕輕拍了拍他。
……
“商裕?!?p> “商裕?!?p> “又是你?。 薄澳闶??”“哎,我就知道,我叫元凇,你也可以叫我朝朝?!?p> “商裕,醒醒啊喂!”
“商裕,你給我堆個雪人吧?!?p> “為什么對你那么好?這個問題好傻!”“所以到底是為什么?”“你低一下頭?!薄班??”溫潤的唇貼了上來。
“過來,我?guī)慊丶??!?p> “回哪個家?”
“我們的家?!?p> “沒有你的地方怎么能算是我們的家?!?p> “商裕,你不能這樣。”
“你是個騙子,騙了我半輩子?!?p> “對不起?!?p> ……
一小段自己想寫的文的小介紹。
林隱:我父母在我中考偷偷離婚我沒服;我父親在我高考偷偷二婚我沒服;我繼妹在我成人禮上大鬧,從二樓跳下來誣陷我,我沒服;我大一喜歡的學(xué)長被我哥拐到手了我沒服;我繼弟成人禮上我被人算計然后衣衫不整的被繼弟抱著親我沒服;TMD那狗日的繼弟腦子有病說喜歡我,我真的服了,還死皮賴臉的纏著我,靠啊。
林隱,一個有點(diǎn)小慘的單身坑哥啃老族。
俞慕,一只國外長大的小奶狗,喜歡自己異父異母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