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上有必要冊封那幾位成為解約嗎?畢竟是正五品的妃子,以后康王在后宮豈不是可以挑起不少風(fēng)浪了?”南宮玉月還是不明白,既然秦朝俞都知道秦朝歷沒安什么好心,為何又要將那幾個女子封為婕妤,這不是給她這個做皇后的增添麻煩嗎?
見狀,秦朝俞便知道南宮玉月在對自己訴苦了,這后宮都是南宮玉月在打理,所以自己手下秦朝歷送過來的幾個女子,還封為了婕妤,南宮玉月肯定是覺得麻煩的。
“玉月,你別擔(dān)心,那幾個女子都是煙花地出身,二皇弟想必也是打算用那幾個女子來勾引朕的,不過朕心中只有你一人,所以斷然是不會輕易被勾了魂的?!鼻爻嵬蝗粨ё×四蠈m玉月,說道。
聽到秦朝俞這么說,南宮玉月才不相信秦朝俞說的這些話呢,她知道秦朝俞將那幾個女子封為婕妤,必然是有其他原因的。
不過南宮玉月也不說話,只是看著秦朝俞,過了一會兒,秦朝俞終于忍不住了,在南宮玉月的臉頰上捏了捏,說道:“真是拿你沒辦法了,那幾個女子出身不好,也沒有什么規(guī)矩,一進(jìn)宮就被封為婕妤了,以后盯著她們的人會更多,到時候哪里還用得著朕和你出手呢?”
原來秦朝俞是打的這個主意,人在高處就會被更多雙眼睛盯著,凡是出現(xiàn)一點(diǎn)錯處,立即就會被拉下來,更何況在這深宮中,就算你沒錯處,也會有人樂意給你制造各種各樣的錯處。
“原來陛下這么為臣妾著想,看來是臣妾誤會皇上了。”南宮玉月在秦朝俞的胸口上推了推,說道。
“那你要怎么給朕道歉?。俊鼻爻崮罅四竽蠈m玉月的鼻子,問道。
聞言,南宮玉月突然俯身靠近秦朝俞,正當(dāng)秦朝俞想要一吻香唇的時候,南宮玉月卻突然站直了身子,秦朝俞只能撲了個空。
“皇上,臣妾還有事情要說。”南宮玉月理了理自己的墨發(fā),對秦朝俞說道。
秦朝俞無奈,但是又拿南宮玉月沒辦法,所以苦笑著搖了搖頭之后,這才說道:“哦,不知道玉月還有什么話要說?”
“這幾日在宮中突然出現(xiàn)了流言蜚語,說臣妾小產(chǎn)之后,性情大變,而且行事都變得殘暴不堪,有些太監(jiān)和宮女甚至嚇得都不敢靠近鳳昌宮一步,皇上可知?”南宮玉月收起臉上的笑容,看著秦朝俞問道。
聞言,秦朝俞也皺起了眉頭,他這幾日一直在忙著國事,還真的不知道這么一回事,而且這流言蜚語還是秦朝歷將那幾個女子送進(jìn)宮之后才出現(xiàn)的,這實(shí)在是太蹊蹺了。
“玉月,你的意思難道是懷疑衛(wèi)婕妤她們?”秦朝俞向南宮玉月問道。
“臣妾也不是懷疑她們幾個人,只是覺得這時機(jī)未免也太巧了,不過這流言蜚語也只是小打小鬧罷了,臣妾已經(jīng)吩咐芍藥姑姑去準(zhǔn)備宮宴了,到時借著宮宴,臣妾自然能將這些流言蜚語消失,不過……此事若真是那幾位婕妤所做,那么后宮今后必定還會出現(xiàn)類似的事情?!蹦蠈m玉月向秦朝俞解釋道。
秦朝俞聽了南宮玉月說的話,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朕會派人去查清楚的,你可以放心,若真是衛(wèi)婕妤她們做的,那二皇弟未免也太過著急了,朕可以忍一次,卻沒辦法忍第二次?!?p> 看來秦朝俞也開始重視這件事了,雖說只是流言蜚語,不過現(xiàn)在是流言蜚語,下次指不定就會是更過分的事情了。
不過南宮玉月卻不覺得這件事是秦朝歷做的,秦朝歷還不至于傻到這種地步,更何況她這個皇后至今也沒和秦朝歷有過接觸,秦朝歷就算在宮中有針對的人,也輪不到她。
“皇上,此事不一定是康王指示的,依照臣妾今日和那幾位婕妤的相處來看,說不定這件事是那幾位婕妤自己做的。”南宮玉月對秦朝俞說道。
衛(wèi)婕妤她們都是煙花地出身,別說是宮中的規(guī)矩了,就是大門大戶的規(guī)矩都不知曉,況且這散播流言蜚語的手段,倒真是煙花地女子最愛干的事了呢。
“皇上,那幾位婕妤還是盡早解決吧,否則后宮中若是有煙花地出身的女子出現(xiàn),傳出去也不知道老百姓會怎么形容皇上,康王想必也是打著這個鬼主意才會將這幾個女子獻(xiàn)給皇上的?!蹦蠈m玉月繼續(xù)說道。
南宮玉月覺得那幾個婕妤最好是在三月秀女大選之前就解決掉,否則時間長了,對秦朝俞也不好。
秦朝俞自然是知道的,他本來是想放著那幾位婕妤不管,讓她們自生自滅了,但是現(xiàn)在看來那幾位婕妤也不是安分守己的人,除了會攪得后宮雞犬不寧之外,甚至還是秦朝歷安排在秦朝俞后宮中的幾粒老鼠屎。
“朕知道了,只是朕這段時間還有國事要處理,這件事不如就交由皇后處理吧?!鼻爻嶂噶酥缸郎系淖嗾?,看著南宮玉月說道。
南宮玉月無奈,但是也點(diǎn)點(diǎn)頭接受了,這是后宮的事情,本該由她這個做皇后的處理,所以南宮玉月并沒有任何怨言。
“皇上,臣妾還有話要說。”南宮玉月想起了什么,又接著對秦朝俞說道。
秦朝俞原本已經(jīng)打開了奏折,沒想到南宮玉月竟然還有話要說,這南宮玉月不是在鳳昌宮內(nèi)休養(yǎng)了一段時間嗎?為何一出來就對宮里的事情了如指掌了?
“玉月,你還有什么話要說?”秦朝俞有些無可奈何,用毛筆沾了點(diǎn)墨汁,問道。
“皇上,既然你讓臣妾全權(quán)處理此事,那你的人手能讓臣妾使喚嗎?臣妾可沒有什么得力愛將?!蹦蠈m玉月雙手撐在書桌上,說道。
原來南宮玉月打的是這個注意,秦朝俞嘴角輕笑,作勢要用毛筆在南宮玉月的臉上畫一道,不過南宮玉月一轉(zhuǎn)身就避開了。
“好吧,朕的手下你只管使喚,只要你能將此事解決便好?!鼻爻岷芨纱嗟拇饝?yīng)了南宮玉月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