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安萌和白芳菲都是身現(xiàn)祥兆之人,她們兩個人不可能一輩子都是貴嬪,況且她們二人都很有心機,想在這后宮中得勢,不過是遲早的事罷了,你只管放寬心?!庇窕曛荒芟蚰蠈m玉月勸道。
玉魂說的這些話,南宮玉月自然也知道,只是想到了昨日蕭如是跟自己說的那件事,南宮玉月難免會覺得奇怪。
“玉魂,真的會同時出現(xiàn)兩個身現(xiàn)祥兆的秀女嗎?會不會有一個是假的呢?”南宮玉月頓了頓,猶豫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決定向玉魂問道。
“月兒,你是懷疑安萌和白芳菲其中一人身上出現(xiàn)的祥兆是假象?”玉魂知道南宮玉月在懷疑什么,其實他自己在知道安萌和白芳菲都同時身現(xiàn)祥兆的時候,他自己都有懷疑過,不過這種事情沒有證據(jù)的話,玉魂也不能隨口胡說,所以玉魂便將此事藏在了心中,并沒有聲張。
不過和玉魂默契如南宮玉月,聽到玉魂這么說之后,南宮玉月便知道玉魂自己一定也在懷疑此事,若是能找到安萌和白芳菲一人身現(xiàn)祥兆是假象的證據(jù),那么至少可以將安萌和白芳菲一人扳倒。
只是現(xiàn)在安萌和白芳菲才入宮沒多久,南宮玉月自己也不知道應(yīng)該誰才是她日后強大的對手了。
“月兒,此事先不要提,其實安萌和白芳菲也在互相懷疑,就連她們都找不到證據(jù),我們就隔山觀虎斗,看著安萌和白芳菲斗個你死我活吧?!庇窕瓴⒉毁澩蠈m玉月插手此事,便向南宮玉月勸道。
而南宮玉月也沒打算現(xiàn)在插手此事,若是只有一人身上的祥兆才是真的,那南宮玉月可以等到合適的時機再將此事鬧大,到時候真假祥兆之事就會是一個隨時都會爆發(fā)的炸藥了。
“玉魂,有你在,我也不會沖動行事了。”南宮玉月淺笑著對玉魂說道,還好有玉魂在身邊,要不然南宮玉月早就下手阻止安太師和左相立功了。
“我說過,只要我還活著,我就會幫你?!庇窕挈c點頭,向南宮玉月保證道。
二人只是靜靜的看著對方,但卻默契的知道對方心里在想著什么,也許這就是世間最難得的一種感情吧。
不過安萌和白芳菲之間的明爭暗斗沒有絲毫收斂,在大典上安萌和白芳菲當著秦朝俞和南宮玉月的面勾心斗角之后,今日二人又在牡丹會上鬧出了不小的風(fēng)波。
牡丹會是秦朝俞為了南宮玉月而舉辦的,因為南宮玉月是唐國人,而唐國盛產(chǎn)牡丹,此次秦朝俞讓人準備了不少從唐國找來的牡丹,就是為了能讓南宮玉月開心。
不過南宮玉月心里雖然歡喜,只是看到后宮嬪妃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剝的目光,南宮玉月有些埋怨秦朝俞為何要這么大動干戈的了。
“玉月,你喜歡這些牡丹花嗎?”秦朝俞和南宮玉月攜手走進了花叢中,問道。
“皇上,臣妾很喜歡,只是皇上以后不要再這么做了,臣妾擔心其他人會有不滿?!蹦蠈m玉月點點頭,卻又向秦朝俞哀求道。
秦朝俞沒有說話,只是彎腰摘下了一朵牡丹花,再親手替南宮玉月戴在了墨發(fā)上,似乎根本就沒將南宮玉月方才說的話當回事。
“皇上……”南宮玉月見秦朝俞沒說話,緊接著又想重復(fù)一遍,卻沒想到秦朝俞將食指放在了南宮玉月的紅唇上,示意南宮玉月不要說話。
“玉月,朕只是想在這些嬪妃的面前樹立你作為皇后的威嚴罷了,安貴嬪和白貴嬪家世了得,恐怕會為難你?!鼻爻嵩谀蠈m玉月的耳邊輕聲說道。
不過在其他嬪妃看來,秦朝俞和南宮玉月倒像是在調(diào)情,蕭如是還好,南宮玉月得寵的話,她也會有好處。
不過靜夫人和文媚兒的臉色就沒那么好看了,靜夫人都恨不得將手中的牡丹花撕碎。
“哼,皇后娘娘果然不是秦國人啊,這作風(fēng)跟咱們秦國人完全不一樣啊?!卑裁壤浜咭宦?,接著沒好氣的說道。
聽安萌這意思,她明顯就是在諷刺南宮玉月是唐國出身罷了,畢竟唐國的作風(fēng)是比秦國要開放不少。
聞言,不少嬪妃都捂著嘴笑出聲了,白芳菲雖然也不喜南宮玉月,只是她更加不喜安萌,所以不管安萌說什么,白芳菲都要和安萌對著干。
“喲,安貴嬪這話說的,你是秦國的太師之女,但是你的行事作風(fēng)比起皇后娘娘,還更有唐國風(fēng)范呢?”白芳菲用帕子擋住了自己的嘴唇,接著對安萌說道。
安萌愣了愣,接著才反應(yīng)過來白芳菲是在諷刺她長相艷麗,穿著大膽,因為安萌此時一對****在薄紗質(zhì)地的宮裙下正若隱若現(xiàn),白芳菲早就看不順眼了。
“白貴嬪在大典上穿的舞衣不是更加丟人現(xiàn)眼?”安萌脾氣急躁,所以知道白芳菲是在諷刺她之后,直接反駁道。
“丟人現(xiàn)眼?你知道什么叫做丟人現(xiàn)眼嗎?”白芳菲難以置信的瞪著安萌,她只不過是穿了一件略微暴露的舞衣罷了,安萌卻三番兩次拿這件事來諷刺自己,她早就受夠了。
不遠處的南宮玉月和秦朝俞也聽到了安萌和白芳菲的吵鬧聲,不過二人都沒有過去阻止的意思。
“皇上,臣妾知道了。”南宮玉月知道秦朝俞為自己舉辦牡丹會的好意之后,心中十分感動。
“好了,玉月,那邊都快吵起來了,你快過去看看吧,朕在湖邊等著你?!鼻爻崦蠈m玉月的臉,隨即對南宮玉月說道。
聞言,南宮玉月點了點頭,接著才慢慢走向安萌和白芳菲,打算阻止安萌和白芳菲繼續(xù)吵鬧下去。
“白芳菲,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卑裁纫а狼旋X的對白芳菲說道,白芳菲什么都要和她爭,她早就受夠了。
聽到安萌這么說,白芳菲卻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今日若是當著其他嬪妃的面服軟了,日后她還怎么在后宮中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