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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臺鎖嬌

第7章你我三年,當(dāng)真要這般過一輩子?

金臺鎖嬌 序臨 2054 2024-04-10 00:01:00

  江輕也起身走下去,同蕭鶴微一起回了常寧宮,太后的意思是讓她多勸勸蕭鶴微,有時(shí)間也去后宮坐坐。

  哪有皇帝整日只顧著國事不管后宮的。

  這前朝后宮之間的聯(lián)系也是千絲萬縷的,相互制衡,有些時(shí)候,皇帝也不是因?yàn)橄矚g才要去寵愛妃嬪,而是因?yàn)槟切╁鷭迥軒硎裁蠢妗?p>  所以自古以來,后宮和前朝都是密不可分的。

  但是看著蕭鶴微回到常寧宮后,曹德就遞來了幾封折子,說是州府急報(bào),蕭鶴微讓曹德去給江輕也奉茶,自己則是去處理急事。

  江輕也坐在一旁捧著茶盞,上座的蕭鶴微手持朱砂御筆處理事務(wù),看起來有些棘手,少年不由得皺起了眉。

  等他處理完的時(shí)候,又重新露出一笑看向江輕也:“阿姐久等了,朕讓曹德去備午膳。”

  “不必了,本宮回公主府用膳就行,陛下用過午膳后,早些歇息?!?p>  她在這里,他就得抽出時(shí)間來陪她,再者,她也不想拿太后交代的事情來煩擾他,他看起來已經(jīng)很累了。

  江輕也站起身便要走,蕭鶴微幾步走來,想去拉她的手,但又怕她察覺出什么,最后只能繞到她面前:“阿姐,都午時(shí)了,用過飯?jiān)僮咭膊贿t?!?p>  她回去,是要見裴爍嗎?可他下次見她還不知要什么時(shí)候,他不想她這么快回去。

  “陛下......”

  “阿姐為何不喚朕非晚了?之前不是說過,私底下可以喚非晚的嗎?”

  蕭鶴微聽著她一聲又一聲的陛下,心中不免刺痛,做皇帝是為了擁有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是為了在危險(xiǎn)來臨時(shí),他可以是她最后的退路。

  而不是為了看著她與他日漸疏遠(yuǎn),聽著她一聲又一聲的陛下。

  “陛下又說這樣的話了,罷了,非晚,你如今是陛下了,不能再任性了?!?p>  也不知道他怎么對她喚不喚他表字這件事這么在乎,但是江輕也還是喚了他的表字,一句非晚,蕭鶴微便覺得自己剛剛還有些痛的心緩解了些。

  “今日母后跟本宮說,你自打登基就從未踏足過后宮,要本宮勸你莫要整個(gè)身心都撲在國事上?!?p>  她長舒一口氣走到他面前,微微仰頭,少年的身量比她高出許多,高到她如今只能仰頭看她,可是蕭鶴微同她說話,永遠(yuǎn)都是低頭垂眸看她。

  “阿姐想,朕去看那些女人嗎?”

  蕭鶴微垂在身側(cè)的手握緊,眸光微動(dòng),有些暗沉,他站在門口,擋住了江輕也要走的路,就連那大片的光都被他遮掩住。

  就像是將她全然擁入懷中一樣,他嗓子有些發(fā)緊的問了這句話,江輕也不知他為何反應(yīng)這么大。

  “可那始終都是你的女人,若是你不愿意......”

  “阿姐走吧,侯府不是還等著阿姐回去用午膳嗎?”

  沒等江輕也說完話,蕭鶴微就側(cè)身讓開了位置,剛剛還帶著笑意的話也染上幾分莫名的惱意,江輕也看他:“非晚......”

  “曹德,送長公主殿下回去。”

  他直接打斷了江輕也的話,蕭鶴微覺得自己再聽下去,就會(huì)忍不住將她的嘴堵上,不想再從她嘴里聽到她要將他推給別人的話。

  一個(gè)字,也不想聽到。

  “殿下,這邊請?!?p>  曹德上前引路,江輕也轉(zhuǎn)身離開時(shí)看了一眼背身過去的蕭鶴微,她剛剛是說錯(cuò)什么話了嗎?怎么看著他像是生氣了一樣?

  等江輕也離開后,蕭鶴微喘了口氣坐到她剛剛坐的位置上。

  他知道的,不應(yīng)該對她使性子,不該那樣打斷她的話,可是他剛剛被她撫慰的心,在聽到她勸自己去后宮的時(shí)候,又感到了刺痛。

  這樣只能背著人,見不到光的情意,若是讓她知曉了,她定然也要用厭惡的眼神看他吧。

  ‘你怎么可以對你阿姐生出這樣的心思?’

  可他們本也沒有親緣關(guān)系,為什么不可以?

  -

  江輕也坐上馬車回了公主府,剛下馬車,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裴爍,男人身姿挺立,聽到馬車聲,他抬頭看來。

  “輕也。”

  他啟唇喚了江輕也一聲,江輕也沒有回他,上前幾步,門口的小廝推開公主府的門,她剛要走進(jìn)去,就被裴爍拉住了胳膊。

  這次沒等江輕也說出什么拒絕的話,他不由分說的就拉著人進(jìn)了公主府,身后的春云春溪急忙跟上來,卻被門口的方順攔下。

  “你干什么?”

  春云推了一把方順,奈何他站在門口跟塊石頭一樣,春云氣急了只能打他。

  春溪拉住春云搖搖頭:“春云,別給公主惹麻煩?!?p>  這一看就是侯爺有話要跟公主講,還不想旁人聽到的那種,她隱下眸中情緒,將春云帶到一旁。

  府中,裴爍拉著江輕也一路走進(jìn)來后,才松開她。

  “侯爺這是做什么?”

  江輕也覺得自己沒什么要跟裴爍說的,該說的話,她相信管家已經(jīng)轉(zhuǎn)給他了,他現(xiàn)在來尋自己又是要說什么?

  難不成還是要抬平妻的話?

  “輕也,你我三年,當(dāng)真要這般過一輩子?”

  “我知道這三年來,耽誤你許多,我虧欠你良多,但我從未想過和離。”

  裴爍同她站在廊下,光影斑駁照在菱窗投下的白墻上,他伸手想再次握住江輕也的手,卻被她不動(dòng)聲色的避開。

  “我不需要侯爺虧欠我什么,你我心知肚明,這場婚姻是什么?!?p>  “至于其他的,那是侯爺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guān)?!?p>  江輕也眼眸之中沒有一絲情緒起伏,始終淡然的說著這些話,于她而言,三年來,她不過是盡本分扮演好了他妻子的角色。

  她同他沒有情,自然也不會(huì)有怨。

  至于世人常說的破鏡重圓,倘若這鏡從未破過,又何來圓。

  她只想安穩(wěn)的度過這一生,其他的她也不需要,情之一字最傷人,倒不如舍棄這些,快活過。

  “輕也,我和秦挽沒有什么?!?p>  “侯爺這話,您自己信嗎?”

  江輕也在裴爍說完那句話后,彎唇勾起一抹笑,只是那笑中,卻無端帶著譏諷。

  和他沒關(guān)系?

  他回來卻要將人往自己后院塞,那姑娘還有了身孕,這話說出去,怕是沒人會(huì)不信他們之間沒關(guān)系吧。

序臨

小狗委屈,但是小狗不說,小狗要姐姐自己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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