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下子坐了起來
聽到這話,成羽一下子坐了起來:“你說什么?你們……”
“對呀,他說這是情到深處自然而然的事情啊,唉?不對,你怎么會知道?難道你看了……?”
“等會再說這個。那你們這不是無謀茍合嗎?你不怕懷孕嗎?”
“這種事情,會懷孕嗎?”花不誤一臉迷茫。
“是啊。你告訴我,多久之前的事了?那男的呢?你要沒懷還好,懷了打算怎么辦?打了?還是生下來?”
“一個多月前了。他說他回家準(zhǔn)備準(zhǔn)備來提前?!闭f著她突然提高了音量,“有了就生下來啊,反正他回來娶我的,這是我們愛的結(jié)晶?!?p> “你說的倒是輕巧,你知不知道懷孕有多難?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跟他發(fā)生了關(guān)系嗎?!他要不回來怎么辦?!”
“他不會不會來的,而且也不一定會懷孕嘛。況且跟他做那種事我也很開心啊,你別生氣嘛。”她扯了扯成羽的衣服。
成羽大喘了幾口氣,說道:“那能怎么辦?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沒生氣,只是擔(dān)心你。”
翌日
花不誤著了一身紫色襦裙,上繡有精美花鳥圖案,她平日在家著男裝,有些活潑,但是她在外都著紅妝。
本來成羽想穿花籠裙的,這樣更正式一點,但是聽說今天花父花母都還不回來,今天又要出門逛,就穿的簡單隨意一點,穿了“紫衫、玉帶、皂羅折上巾”的男裝。
順便提一嘴,這個時代,幾乎每個女子都至少有一套男裝。
她們在客棧用完早膳便先回了花府,說是昨天廚房招來了一個從金陵來的廚子,今天要做烤鴨,說是金陵的烤鴨是一絕。
當(dāng)烤鴨出爐的時候,香味飄出了好遠(yuǎn),但是不知怎么的,花不誤便開始嘔吐。
成羽心里“咯噔”一下,不會是孕反吧?
恰巧此時花父花母回來了,正好看到在吐的花不誤,一時著急,沒有看到邊上的成羽。
“何用,快去把聞大夫請來?!焙我阅线呎f著邊一只手拍著花不誤的背,一只手接過花歸故倒的水遞給花不誤,“來,情情,漱漱口。我可憐的寶寶喲,怎么生病了呢?”
花歸故和何以南這些年沒什么變化,成羽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她猜測跟在后面的那個應(yīng)該就是花得猛。
大夫來了之后,確診了是懷孕,花父花母第一時間覺得是誤診,但是看到自己女兒拉了拉自己的衣角,心虛地看著自己的時候,瞬間就明白了,一下子有一種跌入谷底的感覺。
把大夫送走之后,他們終于注意到了成羽,花得猛年輕氣盛,上前就拽著成羽的衣領(lǐng),“是不是你?!”
成羽想要反駁的,但是想到花不誤后面的結(jié)局,嘴唇翕動了兩下,終是沒有說話。
花得猛見成羽不說話,以為她是沒有擔(dān)當(dāng),于是一拳就揮了過去,他一個成年男性,力量自然不容小覷,成羽沒有練過武功,只能憑借本能去躲避,但還是落得了一身傷。
此時剛緩過來的花不誤上前去攔著,“花君君!你不要對她動手!”君君是花得猛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