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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成為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第十九章 大夢一場

穿書后我成為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揾祀 2066 2024-04-03 21:37:02

  她的腦袋昏昏沉沉,幾抹紅霞飛上她的臉頰,像極了夏天飽滿鮮甜的石榴果,只要輕輕用力,就能看到里面燦然誘人的果實。

  “你醉了?!鄙l(fā)香甜氣息的石榴果被男人托于掌心,小心愛撫著。

  “蘇先生?!毙∏傻氖窆麗瀽灣雎暋?p>  “我在。”

  “我是誰?”

  男人怔愣了一下,還是回復(fù)道:“你是沈舒瑜,是我喜歡的人,也是我的妻子?!?p>  “喜歡?”女孩歪歪頭,又撇撇嘴,問道:“喜歡的是我,還是她?”

  他無奈笑笑:“你和她本就是一個人,哪有什么喜歡你還是她?”

  他本就是推曉命理的神,又怎會算不出來真正喜歡的人,究竟身在何方?

  “是嗎?!迸⑺坪鹾軡M意這個答案,嘴角月牙似的翹了起來,眉眼間也染上幾分羞澀。

  “那蘇先生,我可以親你一口嗎?”

  “什么?”蘇持清腦子一下子宕機了,連女孩的突然靠近都沒反應(yīng)過來。

  柔軟微涼的唇瓣倏地貼了上來,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溫?zé)岬娜彳浺呀?jīng)探了進來……

  就像喜歡的東西會想吃進肚子里,喜歡的人也會想占有藏在心底。

  從未奢求過什么的沈舒瑜突然希望神明能夠眷顧自己,至少在這一刻,她能被人完整的愛著。

  不因為她是誰,有著什么樣的身份與性格,只因為她是她自己……

  男人宕機的大腦終于扭轉(zhuǎn)過來,漸漸回應(yīng)上她的期待。

  他是神明,他會永遠眷顧他的信徒……

  輕巧曖昧的聲音在空蕩的屋子里回響,空氣中也彌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

  許是意亂情迷,兩個人的動作也逐漸放肆起來,從凳子上滾落下來,又在白色地磚上翻滾兩圈,最后晃晃悠悠走進帳子里,一起摔倒在床上……

  女孩嬌小的身軀緊貼著柔軟舒適的被褥,混沌不堪的大腦不足以支撐她去思考怎么反制身前人,更何況她的雙手已經(jīng)被牢牢抓住,連身下的被褥都凹陷下去……

  發(fā)乎情止乎禮,他自覺自己已經(jīng)很過分了,猛地后退半步,堪堪將兩人分開。

  還想要更多。他心想??墒抢碇歉嬖V他不能這么做。

  女孩似乎被他欺負的狠了,竟抽抽噎噎掉起了眼淚。

  蘇持清見狀,連忙將她抱在懷里,小心翼翼哄了起來。

  約么是哭的累了,沈舒瑜眼睛一閉,已然沉沉睡去。

  他輕手輕腳給女孩擦干淚痕,又蓋上被子。但看到狼藉一片的地面時,他莫名感到額角在突突跳動。

  自小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這雙手除了卜卦就是練字,照顧人尚且力不從心,又怎能指望自己去收拾好這一切。

  但是不做家務(wù)的男人看起來不太靠譜。想到這里,他抓起已經(jīng)倒在地上的小火爐。

  幸好神仙身體素質(zhì)好、抗造,他的手上只是留下一片紅痕,勉勉強強把火爐放在烤架上,他轉(zhuǎn)身拾起了那兩個已經(jīng)天各一方的小酒杯。

  清冽的酒液早就灑落一地,散發(fā)出醉人的馨香。

  看來不喝酒的人,好像也會醉……

  沈舒瑜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以至于她醒來的時候,還有些意猶未盡。

  在夢里,她強勢的吻上了那個心存好感的人,再然后,就是一番折疊纏繞、兩心相悅……

  思及這里,她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像一只煮熟的蝦子。

  這種夢做一次兩次也就算了,怎么還反反復(fù)復(fù)起來?

  不過這是第二次,還不算反復(fù),幸好幸好。她拍拍胸口,讓自己安心下來。

  但是她迷迷糊糊間似乎記得男人說了一句:

  “是我喜歡的人。”

  喜歡的什么人?喜歡誰?

  她有些記不起來了,這就是宿醉的后遺癥嗎?還是這些只是她的臆想?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雖然沒有日所思,但卻日有夢,這何嘗不是一種得償所愿?

  “醒了?來我看看。”他托住女孩的下巴,將她輕輕扭向自己這邊,仔細看了起來。

  許是這樣認真還有些深情的目光讓她有點不舒服,于是問道:“怎么了?”

  “哦,你剛才喝醉了,逮著我又親又咬,我看看你好了沒?!?p>  又親,又咬?沈舒瑜張大了嘴巴,原來剛才不是做夢,是發(fā)酒瘋???

  “我有沒有對你做什么很過分的事情?”她小心翼翼問著。

  蘇持清放開她的下巴,將一顆藥丸塞進她的嘴里,說道:“你說你要對我負責(zé)?!?p>  那顆藥丸清涼無比,倒是讓她的大腦清醒幾分,只是有一個巨大的問號充斥在腦海里百思不得其解。

  “我覺得我不是這種沒禮貌的人?!痹拕傉f出口,她就后悔了,人已經(jīng)喝斷片了,發(fā)生了什么還不是這個唯一目擊者說了算的。

  【統(tǒng)子,你有沒有記錄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她把僅剩的希望放在了那不靠譜的草臺班子系統(tǒng)上。

  【親親,為了保護您的隱私,我們是不會對您實時監(jiān)控的,再說了,我們沒事管這個干什么?】

  是啊,管這個干什么?

  所以她問系統(tǒng)有什么用?

  后悔只在一瞬間罷了,原來小丑竟是她自己。

  “小姐!”景止“歘”地一聲闖進門來。

  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吧,沈舒瑜決定年后一定會找人來修修這個可憐的門。

  “小姐,城內(nèi)突然起了風(fēng)寒,大小姐讓我來通知你一聲,這幾天就不要出門了?!本爸箒淼拇颐?,額頭上已經(jīng)起了一層薄汗。

  她拿起床頭邊的手帕,給少年細細擦拭起來。

  原來主線已經(jīng)開始了。她心想。

  但是她不能不出去,雖然沈珈妍關(guān)愛之心溢于言表,可主線還得需要她去推動。

  望聞問切,總不能可著病人自己說吧。

  “這幾天我會小心些,不過得麻煩景止你幫我跑一趟了。”

  “小姐有何吩咐?!?p>  她拿出枕頭底下的一個荷包,解釋道:“這幾天我閑來無事,便做了一個荷包,得請你幫我送給姐姐了。”

  里面放著一些應(yīng)急的藥物,這都是她跟那只狐貍兌換的。

  準確來說是賒賬。

  本來打算是用來自己保命的,沒想到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

  沈珈妍每日與許多人打交道,風(fēng)寒這種病大多靠傳染,姐姐顯然更需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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