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錦旗
“就算真是一見鐘情,你還沒分手呢,他這種行為不是小三嗎?”
傅矜似笑非笑的看著女人,“還是你認(rèn)為,只有女人才算第三者?”
“不不,”林真真連忙搖頭,“我沒有這么想?!?p> “所以,一個能在別人有男朋友的情況下,就去追求那個女人,對方的人品又能好到哪里去?!?p> 傅矜的話,徹底點(diǎn)醒林真真,對啊,這樣一個人,人品真的能有多好嗎?
就算再愛,無法克制自己的行為,起碼說明,這個人的私欲很重。
再說了,汪皓和她,不過相識三個月,一見鐘情,似乎不足以解釋,對方為何從第一次見面后,就一直追求她,哪怕自己再三說自己有男朋友,也依舊不放棄。
如果是公司出了問題,需要別人的投資,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意識到這些,林真真臉色瞬間白了下來,萬萬沒想到汪皓是這種人。
傅矜看著她的表情變化,心里嘆了口氣,這就接受不了,如果全說了,豈不是得直接暈過去。
“那陳述,也就是我現(xiàn)在的男朋友,”林真真緩過神來,忍不住問:“他,又是因?yàn)槭裁措x婚的?”
“我什么時(shí)候說過,他是二婚娶你的?”傅矜說得風(fēng)輕云淡,可在林真真聽來,卻有些悶重。
她沉默的低下頭,小聲地嘀咕:“他沒有結(jié)婚嗎?”
不知道為什么,心里莫名有些發(fā)酸,有點(diǎn)想哭的沖動。
傅矜說:“你們分手后,陳述就去國外發(fā)展,對方的事業(yè)運(yùn)還是不錯的,在那邊很受公司的重用,錢財(cái)是不缺的?!?p> 聽到這里的時(shí)候,林真真也替陳述感到高興,她就知道陳述一定行。
“不過...”傅矜話鋒一轉(zhuǎn),弄得林真真緊張極了,連忙就問:“不過什么?”
“別緊張,”傅矜搖搖頭,示意她不要搶話,“不過,陳述的桃花運(yùn),就沒那么順暢了?!?p> 林真真咬著唇,一臉不相信:“不可能,陳述這么優(yōu)秀,長得也帥氣,怎么可能沒人喜歡?!?p> 要知道,在大學(xué)的時(shí)候,陳述就是學(xué)校里的風(fēng)云人物,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喜歡。
事業(yè)有成的他,又怎會不招更多女孩子喜歡。
“你說呢?”傅矜沒有回答,而是反問回去。
“我怎么知道?”林真真一臉迷茫,她又不會算。
等等。
似乎是意識到什么,她不敢置信的看著傅矜:“你是說,那么多年過去了,他依舊沒有放下我?!?p> 傅矜點(diǎn)頭,“你會在三十歲時(shí)離婚,三十二歲再婚,當(dāng)然了,如果你現(xiàn)在做出的選擇不一樣了,未來也將不一樣?!?p> 林真真捂著胸口,心里有些難受,郁悶地說:“如果他真的那么愛我,現(xiàn)在又為什么不理我,對我也不冷不熱的。”
“或許你倆存在誤會,于是就這么錯過了?!备雕嬖谒齻z的姻緣線上,看出黯淡之色,說明兩人會因?yàn)檫@個誤會,而分道揚(yáng)鑣。
林真真沉默,難不成真是如此。
看出女人的糾結(jié),傅矜嘆氣,算了,好人做到底,免得對方不當(dāng)回事,再次走上不歸路。
于是她將剛才算到的,全都說了出來。
林真真聞言,一臉震驚的看著傅矜,她的父母真的會...
還有,孩子...
她該相信的嗎?
“該說的我都說了,如果你還是不信,我也不勉強(qiáng)?!备雕嬲Z氣平淡,神情也很是淡然。
在林真真的身上,她已經(jīng)很有耐心了,說了這么多,無非是看她可憐,動了惻隱之心。
“我...”林真真一頓,想要說什么時(shí),目光注意到有人來了,手里拿著一個黃色條形狀物,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傅矜目光也看了過去,看著兩張不算陌生的面孔,挑挑眉。
“大師,原來你在這?!绷簳陨袂榧拥販惲诉^來,“我們剛?cè)チ四阕蛱鞌[攤的地方,沒看見你人,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呢?!?p> 李靜文站在一旁,跟著點(diǎn)頭道:“對呀,還好有找一下,要不然就錯過了?!?p> “我攤位不固定的,”傅矜解釋,又道:“你們找我有事?”
“嗯嗯?!绷簳赃B連點(diǎn)頭,然后打開手里拿著的東西。
林真真有些好奇,扭頭看了過去,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手里拿著的條形狀物,打開后是一面錦旗,上面寫著“神機(jī)妙算,未卜先知”八個大字。
不起眼的角落里,也繡著幾個小字,是日期來著,時(shí)間是今天。
傅矜目光也落在錦旗上,看著上面寫的大字,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會是這個。
“大師神機(jī)妙算,非一般人也。我這次過來,是專門來道謝的?!闭f著話時(shí),梁曉將錦旗遞給傅矜,眼里滿是感激。
“是啊,昨天要不是大師開口提醒,曉曉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站在一旁的李靜文,也連忙說道。
傅矜看著錦旗,淡聲說道:“我?guī)湍?,是因?yàn)槟闩c我有緣,既然遇上了,便不能視若無睹?!?p> 終究是一條人命,而且死法太過于慘烈,誰又能置之不理。
“大師菩薩心腸,我感激不盡。要不,我再給你轉(zhuǎn)些錢,我好心安?!绷簳酝蝗幌氲?,算命師幫人改命,是會損耗自己福報(bào)的,心里頓時(shí)過意不去。
“不用了,說好一卦一千的,不管大小卦,皆是如此?!?p> 她說著,接過女人的錦旗,淡聲道:“你有這個心就夠了?!?p> 梁曉興奮的說:“你喜歡就好?!?p> 傅矜將錦旗放在桌上,目光落在她的臉上,說:“你臉色很難看,昨晚沒睡好?”
梁曉苦笑了下,“發(fā)生這種事,哪里能休息好?!?p> 李靜文跟著點(diǎn)頭,“是啊,我倆齊齊失眠了,心一直靜不下來?!?p> 昨天下午,兩人離開傅矜攤位后,就一塊去了喧鬧的商場,一直呆到晚上九點(diǎn)多的時(shí)候,才離開的。
之所以跑去商場,是因?yàn)榱簳詫?shí)在太害怕了,一會覺得傅矜是騙人,一會又覺得她說的是真的。
不管是真是假,她總是不敢一個人呆著,更不敢回家,也只有在熱鬧非凡的商場,才能找來一些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