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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她有點古靈精怪

0012早有預(yù)謀

  元應(yīng)菁回去自己院子里就開始發(fā)脾氣,生把自己的梳妝臺銅鏡都砸扭曲了。

  胡氏倒是沒有制止女兒發(fā)脾氣,讓人把好了門,不傳出去給人知道就好了,多大點事。

  元應(yīng)菁?xì)獯跤醯赝O?,頭發(fā)有些散亂了,杜鵑才敢上前替她攏一攏發(fā)辮。

  “母親!你便由著那個賤人踩在咱們頭上!

  年前您才跟父親說,我年紀(jì)不小了,是時候跟祖母開口,進(jìn)宮求個恩典找個嬤嬤來訓(xùn)導(dǎo),父親充耳不聞!

  全然不當(dāng)回事!

  那小賤人還沒有行及笄之禮,父親如今便打著給我們嫡出姐妹上學(xué)堂的名義,給那庶出的塞了進(jìn)來!當(dāng)真是嫡出女兒都死絕了不成!”元應(yīng)菁說著,眼淚也掩不住掉了幾滴。

  她堂堂一個嫡出大小姐,還得沾庶出女兒的光,當(dāng)真是天下奇聞,說出去笑掉京都人的大牙。

  胡氏端著描金白瓷杯,并沒有開口,只是等元應(yīng)菁哭累了,才放下茶杯:“菁兒,你與母親說,這四房的元清正,是怎么回事先?!?p>  元應(yīng)菁沒想到,胡氏會先問這個,緩了口氣,便開口解釋道:“她貌似倒是不蠢了,倒也沒有再糾纏趙公子,如今倒是有腦子些了,居然還敢反駁我,不知是不是聽了那小賤人的教導(dǎo)?!?p>  胡氏只是捻著糕點,在思忖著什么,今非昔比了,胡氏想要拿二房嫡女做禮物,都還得掂量掂量,眼下元應(yīng)仙都掌控不住,只能把主意打到元清正身上。

  胡氏還是決定,先從元清正下手,畢竟這個嫡出的,說出去名頭也比庶出二房的嫡女和大房庶女更尊貴,是唯一能跟元應(yīng)菁并肩的身份。

  “菁兒,你哥哥都要成婚的人了,不用為娘說也知道,仕途沒什么建樹!

  你弟弟還小,指望不上,為今之計,母親只有你一個女兒可以依靠,你要為母親分憂。”胡氏看著平靜下來的女兒,柔聲勸道,卻說得元應(yīng)菁一頭霧水。

  元應(yīng)菁在胡氏身邊坐下,不解地問道:“母親,我又不能參加科舉,如何能成為您的依靠,若是說嫁個好人家,也得人家上門提親?。俊?p>  胡氏笑著把元應(yīng)菁的衣裙捋順,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傻孩子,你嫁人之前,也要為母親分憂的,可不能再任性了!

  今后去了婆家,母親也不能面面俱到顧著你,有些手段,你還得好好學(xué)著?!?p>  元應(yīng)菁似懂非懂,只是乖巧地點了點頭,順從地說道:“母親,女兒都聽您的,您教女兒如何做,女兒保準(zhǔn)學(xué)著?!?p>  胡氏屏退了眾人,聲音壓低了,悄聲說了起來:“現(xiàn)在,老太君被一個庶女哄得服服帖帖的,咱們正房大院的榮寵還沒有庶出的尊貴,可是不行。

  但是你哥哥需要一個靠譜的嫂子幫襯,所以這齊家是最好的選擇。

  若是將你嫁過去,母親如何舍得,二房的元應(yīng)琪又是個刁滑的,也拿捏不住,所以四房的元清正是最好的選擇,你懂了嗎?”

  元應(yīng)菁還是有些沒聽懂關(guān)竅,只是點了點頭,反問道:“可是母親你直接給她定下不就好了?

  她爹不疼娘不愛的,祖母也沒把她放在心上,便是直接捆了綁上花轎又如何?

  還能有人給她撐腰不成?”

  胡氏搖了搖頭,心下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三個孩子也不爭氣,讓她一個人撐得有些累。“傻孩子,這強(qiáng)人所難的事,說出去咱們忠義伯府的名聲,便是欺負(fù)守疆士兵的家眷,沒得遭人戳脊梁骨!

  但是,若這是元清正自己想嫁,拼了命都要自請進(jìn)門,那就大不同了?!?p>  元應(yīng)菁反應(yīng)過來,彎唇笑了笑?!澳赣H英明,要女兒如何做呢?

  女兒定幫著哥哥將嫂子好好迎進(jìn)門!”

  胡氏卻不想女兒沾了手,抱著女兒摟在懷里:“沒事,你不要經(jīng)手,這樣你的手便是干凈的,出了事老太君和你父親也怪不到你。

  你好好的學(xué)規(guī)矩,找個好婆家,就是對母親最大的助力。”

  胡氏院子里的事,元清正自然無從得知,她只知道,再過幾個月,爹娘就會從邊疆回來。

  在這之前,要讓整個忠義伯府付出點代價。

  不幾日,胡氏借著打春宴的名頭,就把齊家人又叫來了忠義伯府。

  當(dāng)然,自不會只叫齊侍郎一家,便是京城里有些門戶的,忠義伯府圈子里能叫的都送了帖子,來了的不是什么達(dá)官顯貴便是了。

  忠義伯府是沒有忠義侯府之前那般顯赫了,還是有些余威的,人也不少,場面甚是熱鬧。

  忠義伯府院子大,倒不會坐不下,只是家里分成了東南西北四個院角,東南兩個院角其實才是大房的,西院角是二房,北院角是四房。

  唯一的區(qū)別是北院角年久無人居住,也狹窄偏僻,所以胡氏只是叫人打理,往常是下人都不去那邊走動的。

  京都不也只有那些皇親國戚的,便是五六品的官兒也一抓一大把,胡氏覺著要把事兒鬧大些,便是有交情的都叫了。

  元清正笑看著自己的大伯母忙前忙后,心想的卻是這般沒給自己留后路,怕也是不給胡氏自己留后路。

  玉竹第六感很強(qiáng),心里有些不安:“小姐,不知為什么我今日右眼皮總是跳,好像有什么事要發(fā)生?!?p>  元清正吃著桌子上的糕點,這里拿一些,那里拿一些,自己嘴里塞著,也往玉竹嘴里送著:“先吃,吃飽了再說,別管其他有的沒的?!?p>  玉竹小嘴兒里塞滿了點心,一時間倒是沒有那么緊張了,專心吃起來。

  元清正不怕大房的算計,還怕沒有由頭,來反擊這幫宵小。

  席面?zhèn)浜昧耍腿藗兌紒砹似咂甙税?,胡氏自不能把家里的孩子都叫出來,只是將老十二留在了自己院子里,其他到了年紀(jì)的哥兒姐兒都叫出來見人了。

  元清正也難得見到了二房的兩個庶女,是雙胞胎,九妹妹元應(yīng)婉,十妹妹元應(yīng)穎。

  齊夫人帶著自己的女兒齊月柔,倒是受到了胡氏的熱情款待,忙里忙外地招呼著。

  其他夫人都是人精,哪里看不出來胡氏的殷勤,倒沒有嘴上說。

  男女席自然是要分開的,到底是能隔著忠義伯府中間的那條小河看到對岸。

  這是京都的一條大河的小分支,地下水涌上來的,源頭其實是在京郊的一座后山,還經(jīng)過了皇宮,連起了兩座王府和忠義伯府,是祖上忠義侯府前賜下的府邸了,很是有些年頭。

  打春宴自是要哥兒姐兒們出來作詩會會風(fēng)雅的,胡氏拿出了好些彩頭,還從自己嫁妝箱底翻出了一套藏教喇嘛大師祈福過的羊皮經(jīng)文,上面還有象牙和紅寶石,很是華麗。

  最珍貴的是,這經(jīng)文原是開國皇帝那時,老將軍的女兒為祈禱將士們平安歸來,一步一跪拜磕長頭跟大師求來的,幾經(jīng)輾轉(zhuǎn)才到了胡家。

蜂蜜芹菜紅棗湯

這是個大女主權(quán)謀文哈   問就是鋪墊   我鋪鋪鋪鋪鋪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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