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流吟島
云舒輕笑了聲,眉眼間盡是鋒芒畢露。
“他反正也跟我們關(guān)系不大,能逮住是好,逮不住也不強求?!?p> 她取出銀卡,在包廂感應(yīng)區(qū)一劃,門應(yīng)聲而開。
“這是此次拍賣會的藏品名冊?!迸舜髦资痔椎氖謴囊慌圆枳郎夏闷鹈麅詠?。
云舒嗯了聲,指尖點了點桌面,漫不經(jīng)心道:“退下吧?!?p> 女人躬下身,應(yīng)了聲,“是?!?p> 少女踱步到窗前,往下望去。
她的視力極好,能清晰的看到臺上的女拍賣師。
“這是來自南州的北幽玉珠,外表呈瑩白色,在光線下會呈現(xiàn)出一種幽紫色?!?p> 拍賣師小心翼翼的拖著藏品,四下展示了遍。
“起迫價,三十萬?!?p> 倒是不貴。
云舒想,不好拍下來,送給箬箬玩好了。
“50萬?!彼聪缕鹋钠鳎瑱C械音瞬間響徹拍賣場。
“70萬。”很快,有人出價道。
但這件藏品本身價值并不算高,只有觀賞作用,也因此沒幾個人競拍。
云舒輕輕松松用90萬將其拍下。
接下來幾件拍品都不是她需要的。
她有些百無聊賴的撐著下頷,默默倒數(shù)著藏品。
據(jù)說這次拍賣會有一株極為珍貴的五階靈藥——月蟬花。
云舒便是沖著那來的。
畢竟作為能活死人肉白骨的神醫(yī)無蹤,自然對于各種靈藥是熟記于心,并且喜愛的呢。
來了!
她精神一震,望著臺上散發(fā)著濃郁靈氣的藥材。
“這是一株來自深海冰原的五階靈藥——月蟬花,擁有超強的再生能力?!迸馁u師介紹道。
“目前為此的起拍價是一個億?!?p> 這已經(jīng)是本場的最高價了。
但有錢的從來都不是少數(shù),短短一分鐘時間,靈藥己經(jīng)被炒到三億了。
云舒沒再觀望,按下起拍器,“6億?!?p> 沒一會,對面包廂傳來一道聲音,“十億?!?p> 少女攥了攥手心,再次起拍,“十三億?!?p> 月蟬花可遇不可求,區(qū)區(qū)十幾億而己,又算的了什么呢。
對方似是不耐煩了,直接出價道:“五十億?!?p> 這個價格……
己經(jīng)遠遠超過月蟬花的價值了。
云舒向來理智,雖然掏得起,卻也從不做虧本買賣。
最終少女也只能遺憾的看了眼藏品,放下蠢蠢欲動的手。
“云小姐?!币齺淼呐饲昧饲瞄T。
“怎么了?”
“主人那邊出了點事。”她原本平靜的眼眸泛起波瀾,語氣里帶著急促。
云舒立刻站起身,側(cè)身披上外套,“帶路?!?p> 阿隨是她們之中唯一的文職人員,武力值并不高,平時全靠身邊地侍從保護。
他的位置離拍賣場不遠,后面左拐三百米就找到了。
少女剛到時,只見一身古風(fēng)白袍的俊朗少年掛在一顆樹上,不斷撲騰著雙腿,艱難的樣子莫名有些搞笑。
而他身邊的侍從正與一群黑衣人對戰(zhàn),到處子彈飛過,打的很是激烈。
云舒唇角抽了抽,干脆利落的上前一腳踹到樹身上。
她用了三成力,樹身便承受不住般搖晃起來。
花隨玉嚇得連忙抱住樹干,哇哇大喊。
少女無語地瞪他一眼,冷聲道:“下來!”
男人小心翼翼的朝下看去,面露喜色道:“阿舒!你終于來了?!?p> 他哭喪著臉道:“你快把我救下去吧?!?p> “至于嗎?”云舒再次踢了下樹身,足尖輕點地面,一個轉(zhuǎn)身便躍了上去,勾住男人衣領(lǐng),拽了下來。
花隨玉立馬抱住她痛哭,“阿舒,你是不知道他們有多過分?我都受傷了?!?p> 他伸出手,掌心有一道貫穿到小臂的血痕。
云舒眼眸一厲,冷冷拋給他一盒藥膏,“等著?!?p> 她們平時打打鬧鬧就算了,卻也絕不能容許外人欺負。
少女瞥了眼一旁逐漸呈弱勢的黑衣人,起身迎了過去。
其中一名像是領(lǐng)頭的黑衣人見到她,輕蔑一笑,揮出一掌。
卻沒想到,少女周圍竟凝聚了層無形的保護結(jié)界,將攻擊盡數(shù)反彈了回去。
云舒眉眼冷了幾分,懶得再廢話,直接三下五除二將人解決,只留了一個活口。
“阿隨,你將人帶回去,交給戒律堂審訓(xùn)?!?p> 她道。
花隨玉收斂了表情,“好?!?p> 兩人很快分開,云舒嘆了口氣,阿隨太過柔弱,總是讓人忍不住擔(dān)擾。
而她絲毫不知,在她離開后,花隨玉再沒有任何害怕的神色,取待的是滿滿地危險。
他腳尖踢了踢黑衣人,漫不經(jīng)心的吩咐,“阿溫,帶回去吧?!?p> 先前的女人恭敬的點頭應(yīng)是。
另一邊,回到顧家的少女煩躁的點了根煙,狠狠吸了一口。
今天也太倒霉了吧,心儀的靈藥沒拍到,阿隨還被人襲擊了。
算了,現(xiàn)在說那也沒用,再找找別的替代品吧。
……
半個月后。
距離聯(lián)歡晚宴開始只有半個小時了。
林墨不由有些緊張的檢查起鋼琴來,低聲問云舒,“舒姐,會不會出什么意外???”
云舒正打著游戲,聞言只是隨口應(yīng)了聲,“不會…啊開始了,你好好準備吧?!?p> 林墨點了點頭,“嗯?!?p> 她繼續(xù)打著游戲,卻突然聽到了自已的名字。
“接下來是來自高三(13班)的云舒同學(xué)帶來的表演!”
林墨一臉詫異的問她,“舒姐,你什么時候報的名?”
云舒沉默了,她根本沒有報名。
淦,有人想要她出丑,是誰呢?
她腦海里過了一遍與自己有丑的人名,也沒想到。
“只有五分鐘準備時間了,會不會是他們搞錯了?”見她表情,林墨也知道答案了。
云舒嘆了口氣,“有劍嗎?”
“什么?”
算了,她自已起身去道具庫找,最終在一處蒙塵角落找到了。
五分鐘到了后,她上臺舞了一曲劍舞。
沒能看到她出糗的女生在臺下氣得臉色漲紅。
林墨驚嘆道:“舒姐你跳的真好,也太后害了吧?!?p> 云舒把長劍適具放回去,淡淡道:“小意思?!?p> 手機突然響了下,她瞥了眼,起身往外走,路過那女生的時候,少女冷冷說了句,“這是最后一次?!?p> 她已經(jīng)知道想要自已出糗的人是誰了,那天試圖絆倒自已的女生。
那女生聽此,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少女尋了處辟靜地方,接通電話,語氣很是淡漠道:“什么事?”
對面是一道略顯稚氣的女聲,是祁清箬。
“嘿嘿,阿舒阿舒,你最近有事嗎?”
云舒頓了頓,看了眼電話顯示人,語氣溫和了不少,“沒,丟么了?”
“過幾天正好是國慶嘛,我想約你出去玩呀。”
少女笑了聲,“可以,對了送你的禮物喜歡嗎?”
“嗯嗯,超級喜歡的,珠子特別特別好看?!彼贿B說了幾個特別,可見有多滿意。
“你想去哪玩?”
“流吟島,聽說那里出了一種貝殼,還會唱歌呢,好新奇的樣子?!?